葉靜翕掛完了他的電話,心中沒有起什麼波瀾,就算是有波瀾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被弄的越發的混亂,越發的糾結。
“睡吧。”時西在一旁的牀上輕聲的安撫着她,她只能做一個旁觀者,也只能提醒她,過了界,她不能幫,也幫不了。能做的只有那麼多了,時西擡頭看着牀丁,白色的蚊帳在牀燈的照耀下,變得曖昧了起來……
這個夜晚,不僅僅時西沒睡好、遠在縣城住着五星級酒店的Adolph也沒有睡好。
Adolph他不知道,晏正什麼時候來的,貌似好像比自己預期來的要早上許久?
以前和晏正去普羅旺斯的女生就是葉靜翕?Adolph突然想起那幾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手下,覺得慘不忍睹。
但是又差異爲什麼被減輕了懲罰,只是被揍得鼻青臉腫,不然應該是去直接送命的。
這下他想通了,看着葉靜翕一副懵懂的樣子,他想他大概抓到了這條蛇的七寸。
想到了那些,Adolph又不知不覺的想到了時西,想着她肉嘟嘟的笑臉,想着第一次在巴黎街頭的相遇。
那真的是自己爲數不多的發善心而已,但是卻莫名的被吸引了,難道是身邊亞洲的女人太少了?又或者是緊緊因爲她吸引着自己?
夜晚,註定是不眠夜。
一個宿舍,兩張牀,同宿舍,兩種詭異的心裡,心裡都啪啪啪的在打着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個酒店,樓上樓下,隔着一層天花板,呼吸聲今天都沒聽到,同時也註定着,這個夜晚是個不眠夜,人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事,難得的,變成了一個心事重重的夜晚。
第二天,葉靜翕沒有多餘的想法亂七八糟的想那些東西,期末了,需要她們這個代課的大學生給出一考試的份試卷,還有這次活動的感想、心得,教案都有幾十篇,更別說教學計劃目地了。各種事混搭在一起,也夠葉靜翕忙成一團。
“還有14天就回去了。”上完了課,有幾個學校的同學坐在一旁,趁着課間休息時間,在一旁嘮起了磕。
“終於要回去了。”女生A,伸了伸懶腰,很懶散,摸了摸臉上,感覺來這裡都瘦了不少,臉頰都凹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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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olph:什麼叫被揍得鼻青臉腫?(白眼)
米粒:就是被揍的很慘(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米粒:對了,中文還有個詞,就“肉搏”。
(得瑟的走到一邊,出了他的視線,立刻跑,越遠越好)
紫萱:你確定“肉搏”是鼻青臉腫?
米粒: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