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絲娜把那輛馬車收了起來,很多精靈都在心中懷疑是不是摩拉和雪絲娜捨不得那些法力晶石。
一時間精靈們頓時在心裡又鄙視起了這兩個人類。這些被人認爲很純潔並且自己也認爲自己很純潔的精靈們一向認爲人類時骯髒噁心自私的生物。
所以一看見摩拉和雪絲娜的這個行爲,還沒有等到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心裡就開始了對這兩個人的排斥。
好在他們的純潔之名不是白叫的,雖然心裡鄙視,但是嘴上什麼也沒有說,最多神情有些鄙夷罷了。
這一點的神情變化一直沉迷在跨越位面傳送法陣中的雪絲娜沒有注意到,但是摩拉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心中頓時對這些高傲可恥的精靈們更加的不滿了。
心中也是越發的肯定要在精靈世界狠狠的給這些精靈們一點好看。否則,白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白化病啊!
摩拉心中放下了桎梏的枷鎖,頓時更加的自然的面對這些精靈。他示意雪絲娜站到自己跌後面,然後伸出手按在那個黑曜石上。
精靈們偷偷的轉過臉,不讓這個人類看見他們鄙夷的臉、。直接用手作爲力量通道給能量黑曜石充能,他們以爲這是人類的法力晶石麼。
黑曜石可是有着自動充能的功能的,等過會兒這個人類發現自己能量不足卻無法鬆開手時纔是有意思呢。
很悲劇的一點,摩拉正在心中計劃着將來自己該在精靈世界拿多少的報酬,他的計算標準就是此時的這些精靈們的內心反應。
爲了不被這些精靈們發現這一點,摩拉一直使用多個都是閒置命運勘察的本領。因爲他的出發點是幫助精靈世界的精靈們,所以他的一切有關精靈的行爲都已經被某種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給加持。
於是摩拉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這些精靈們的思慮。即使是那個“曙光”大能者大精靈泰蘭兒•風語者也沒有察覺這一點。
真是一羣“純潔”到了極點的傢伙。摩拉在心裡不斷地冷笑,你們這些精靈既然如此,純潔的對我,就不要怪我到時候取報酬的時候下口太狠。
摩拉把手放到這個黑曜石上,然後先是輸入了一點能量激活這個法陣的能量傳送點,然後不斷地轉化自己體內的神力成爲普通能量進入這個法陣中。
神力和普通能量之間的差距是極爲巨大的,即使摩拉沒有刻意去做,但是他只是隨便一點點的神力就已經可以轉化成爲巨大的普通能量。
要知道位面旅行對於很多神明們來說,就如同從家門口出去到鄰居家串個門一樣容易。惟一的麻煩就是鄰居家不在家沒有人開門或者鄰居家的老男人正和自己的女人佧佧佧佧……
而位面旅行對於非神明的生物———人類和精靈而言,就好比是一羣螞蟻從人類的這間屋子到另外一間屋子。
一點點的走過去,也許後代都有好幾代了。所以螞蟻們(人類)就模仿了人類(神明)們的工具(紙飛機),然後在測準了風向後,坐着那個紙飛機一下子飄進了人類鄰居家的屋裡去。
對於螞蟻而言,進入鄰居家的過程的是困難的,但是進入本身卻是容易的。正在嗨皮中的人類是不會在乎自己家裡的院子裡多了幾隻螞蟻這種事情的。
現在摩拉所做的事情就等於是一個人類在幫助這些螞蟻折了一架紙飛機,同時連風向都不考慮,直接扔過去。這就是神力加諸法陣傳送的威力,可惜,這些精靈們的眼光還看不出這一點。
於是當他們極度驚訝的發現,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整個法陣所有的黑曜石都閃亮了起來,像是特大號功率的燈泡似的(某種人類法師的照明兼取暖工具)。
精靈們極度愕然的看着摩拉和雪絲娜,然後那個爲首的男精靈有些不敢相信的試了一下法陣的能量情況。
可是,正如我們以前提到過的,人的腦子總會有那麼一陣子糊塗,迷糊,不清楚。那個時候做出來的事情,往往會讓人很無奈。
如果不是摩拉一直開着先知天賦,只怕這一點的意外足以讓他和雪絲娜不知被捲到哪個宇宙旮旯中去。
男精靈首領也許是太驚訝了,所以他檢驗法陣能量充沛程度的時候,用的咒語居然直接就是那個發動法陣的咒語。
這倒也不能說他是錯的,只不過,一般情況下,能量不會像現在這麼充沛,一個發動咒語是無法驅動整個法陣的。就像一隻螞蟻推動那個紙飛機是不現實的。
但是現在這個飛機卻是拿在一個人類的手中,這個男精靈首領的動作等於是給那個人撓了下癢癢,於是這個人類就順手把飛機扔出去了。
法陣中傳來巨大的空間元素氣息和宇宙的懸空虛空的氣息。
泰蘭兒•風雨者臉色鉅變,衝着那個男首領憤怒的狂吼:
“薩胡勒你這頭毛豬養大的混蛋!我們還沒有輸入座標,你想害死我們嗎!!!”
薩胡勒的身份是精靈世界中的一個很奇葩的而存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爲一場意外結果別一直毛豬給叼走了,一直讓那個毛豬把他養大到精靈的童年快結束。
後來那個毛豬老死了,然後薩胡勒終於被其他的精靈發現這麼個存在,於是他又重歸於精靈世界。
然而也許是因爲那個毛豬的關係,他雖然比起別的精靈晚了幾十年的教育時間,但是在受教天賦上卻是極爲突出,很快就成爲精靈中的佼佼者。
然而有一個嫉妒的精靈(這些純潔的孩子哦,一點也不知道掩飾!)在某次聚會時諷刺他的母親是一隻毛豬——(精靈們的拉貨物時會用的動物)。結果引發了一場劇烈的流血衝突。
額,雖然前面說精靈沒有血,不過,我也有說過精靈們的元素液體就是血液吧?
從那之後一個毛豬母親就成了薩胡勒心中最不可觸犯的心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