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mpsey,我想去你辦公室坐坐嘛。”柳藝舒發嗲的說道。
陸沐擎不留痕跡的把手臂抽出來,目光犀利的看着前方,冷聲道:“現在有事。”
他的步子太快,柳藝舒小跑纔跟上。
陸沐擎徑直上駕駛座的位置,上了,就把門給拉上了。
柳藝舒臉色不好,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不悅的說道:“你別忘記了,證明炎景熙清白的證據還在我的手上,我隨時可以反悔,不給你,反正,我嘗過你的味道了,也不虧了。”
陸沐擎緊握着方向盤,咬牙,眼眸更冷了幾分,沉聲道:“你不想去婚慶公司談嗎?不想去,就算了。”
柳藝舒臉色緩和了一些,看向陸沐擎的側臉,嬌笑着,說道:“陸沐擎。你還真悶騷,現在裝着有多厭惡我,昨天,你不知道你有多猛,我都被你弄得神魂顛倒的。”
陸沐擎的臉色鐵青,緊抿着嘴脣,不說話。
柳藝舒歪着腦袋看陸沐擎,嬌笑,“我最喜歡你這種對女人不理不睬的態度,記住,以後結婚後,你也給我保持這種態度,反正,你和炎景熙已經不可能了。呵呵。”
等她拿到那些錄像,她第一時間,肯定會給炎景熙看的。
想到炎景熙淚眼婆娑的絕望痛苦的表情,她就覺得好爽,從內心裡面笑了出來。
二十分鐘後,陸沐擎就到了喜相隨婚慶公司,他從車上下來,把柳藝舒丟在車上,大步朝着婚慶公司走去。
柳藝舒臉冷了冷。從車上下來。
不過,無所謂,就算陸沐擎再不願意,她也即將是陸沐擎的妻子,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了,這一點,就足夠。
婚慶店裡的人看到陸沐擎過來,趕忙上前接待。
“你們的那個策劃給她看下。”陸沐擎看都沒有看從後面跟進來的柳藝舒,冷臉對着婚慶公司裡面的人說道。
婚慶公司的人看向陸沐擎身後的柳藝舒,“哦,是您姐姐?”
“說什麼呢,我是他未婚妻。”柳藝舒不悅的說道。
婚慶公司的女該自知說錯了話,低下頭,去倒水。
“你們找她說,只要她同意就行了。”陸沐擎說着,轉身,朝着大門口走去。
“你去哪裡?”柳藝舒朝着陸沐擎着急的喊道。
“回公司,寫請帖。”陸沐擎看都沒有看柳藝舒一眼,走出門外,上車,離開,一氣呵成。
婚慶公司茶水間裡
“那個女人,跟那個帥哥,一點都不配,一個年輕英俊,一個又老又醜。”接待a說道。
“就是啊,我看那個帥哥也不是真心想娶那個老太婆的,你看,那個帥哥進來後,正眼就沒有看過那女的一眼。”接待b說道。
“難道是爲了錢?”接待a猜測道。
“怎麼可能,爲了錢,肯定是百般討好,不會是這個態度的。”接待b說道。
“算了,這種婚姻肯定不會幸福的,我要是那男的,對着那麼老還裝嫩的噁心女人飯都吃不下。”接待a嘲諷的說道。
“是啊,蓋了幾層粉,褶子都遮不住,也不知道羞恥,穿粉紅的短裙就進來了。”接待b認同的說道。
接待c也進來倒水,罵道:“什麼玩意,拽的250一樣。”
接待a和接待b相似一笑.
接待c抱怨道:“看她身上那些印記,好意思露出來。”
“不會是剛纔那個帥哥弄的吧?”接待b震驚的說道。
“怎麼可能,弄了,還會剛纔那樣的表情,說不定,是鴨弄的。”接待a說道。
茶水間又一陣笑聲。
柳藝舒剛好聽到了最後一句話,臉色一會青,一會白,走進茶水間,瞪着接待a說道:“叫什麼經理來。”
“我就是經理,怎麼了?”接待a說道。
“那就叫你們老闆來。”柳藝舒火道。
“我就是老闆,怎麼了?”接待a又說道。
“我會去消費者協會告你。”柳藝舒惡狠狠的說道。
接待a噗嗤一笑,雙手環胸,說道:“你還沒有消費呢,老女人,我反正也不想幹了,你說你那麼老,還那麼賤,上了鴨子,還好意思把脖子露出來,深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賤似的,不要臉。”
接待b看柳藝舒氣的快暈過去了,拉着接待a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我身上不是鴨弄的,是我老公弄的。”柳藝舒解釋的說道。
“切。”接待a雙手環胸,鄙夷的說道:‘誰信呢?他正眼都不看你一眼,他那麼帥,你那麼醜,他對着你都大不起來,還會弄你,你說給誰聽,誰都不會信的。”
“你,你胡言亂語。”柳藝舒吼道。
“你想啊,誰家老公不弄啊,但是我們有你那麼張揚嗎。還故意的露出脖子,好像以前都沒有被弄過似的,我看,你就是假裝,自己沒什麼,纔會誇大什麼,吃多了雞腿的人,是不會每天都炫耀自己吃過雞腿的,只有難得吃一頓雞腿的人,還會天天掛着,我吃過雞腿。”接待a說着,從茶水間走出去。
“你這是什麼態度。”柳藝舒拉住接待a的手臂說道。
“我什麼態度,對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老女人,我就這個態度。”接待a不客氣的說道。
“沈夢,道歉。”婚慶公司真正的經理走過來,對着接待a怒道。
“道什麼歉,她就是被野男人弄的,那個帥哥,就是看不上她。”接待a很肯定的說道。
“沈夢,你必須道歉。”經理厲聲道。
“老子不幹了,給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主持婚禮,我還不如回去吃自己,拜拜了,您。”接待a走去自己的辦公桌前,把自己的包抽出來。
“沈夢,你給我回來。”經理喊着。
接待a痛痛快快的走出去了。
柳藝舒緊握着拳頭,眼神陰鷙的看着前面。
如果炎景熙死了,她手上的可以證明炎景熙清白的錄像就沒有用了。
看來,她一定要把陸沐擎手上的錄像拿到手,而且,炎景熙一定不能死。
炎景熙死了,陸沐擎肯定會不折手段的和自己離婚,自己什麼都沒有。
她要讓炎景熙出來,要讓炎景熙恨陸沐擎,一輩子都不原諒陸沐擎。
然後,她要用錄像一直威脅着陸沐擎,過男女之歡的幸福生活。
這一刻,柳藝舒改變了注意。
她要用手上證明炎景熙清白的錄像換陸沐擎手上的錄像。
柳藝舒看向哈腰道歉的經理,說道:“我要最豪華的婚慶,錢不是問題,給我好好的弄。”
接待a出門,坐上了自己的車後,給陸沐擎打電話,笑着說道:“陸總。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我會把錢匯到你的賬戶。”陸沐擎沉沉說道。
“謝謝陸總。”
陸沐擎開車去文化宮的大禮堂,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
炎景熙在賓館裡,過了四天。
這四天,對於炎景熙來說,就像是過了四年一眼,非常的煎熬。
她在房間裡,外面什麼訊息也沒,坐在牀上,真的就像是傻瓜一樣,等待,這種感覺,要把自己逼瘋了。
即便結婚證在手上,也是隱隱的不安,那種不安籠罩在心上,抹不去,徹夜難眠。
22號這天
張局長來找炎景熙。
炎景熙衝到了張局長的面前,着急的問道:“陸沐擎現在怎麼樣了?”
張局長的臉色很怪異,說不清楚是喜還是悲,對着炎景熙說道:“炎小姐,現在有新的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你被釋放了,陸總吩咐,我送你回去。”
“陸沐擎呢,他爲什麼不來?”炎景熙狐疑的問道。
“他目前還有一點點事情要處理。你的包都放在車上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跟陸總聯繫。”張局長說道。
炎景熙趕忙出去,上了張局長安排的車子。
項成宇是司機,蒲恩慧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炎景熙看他們兩個人的臉色也很怪異,問向蒲恩慧,說道:“到底怎麼了?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蒲恩慧同情的看向炎景熙,說道:“炎姐,今天陸總舉行婚禮,就在文化宮的大禮堂裡面。”
炎景熙眼眸一頓。
這件事情,陸沐擎跟她說過,這是柳藝舒和他達成的交換條件。
只是,陸沐擎讓柳藝舒提前拿出能證明她清白的證據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她現在已經被救出來了,這個婚禮就不用進行下去了吧?
炎景熙正想着,她的響起來。
炎景熙從包裡翻出,看到是陸沐擎的,趕忙接聽。
“出來了嗎?”陸沐擎柔聲問道。
炎景熙聽陸沐擎那頭的口氣好像挺好,應了一聲:“嗯,你現在在哪裡?”
“傻瓜,你都出來了,我當然是在逃婚的路上,你現在去香格里拉酒店,我一會把房間號發給你。”陸沐擎笑着說道。
炎景熙聽到陸沐擎的笑聲,莫名的心安,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可以放下去了,揚起笑容,說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回來。”
蒲恩慧詫異的看着炎景熙的笑容,眨了眨眼睛,看向項成宇。
項成宇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
他發動車子。
“去香格里拉酒店。”炎景熙說道,終於要見到陸沐擎了,喜露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