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想要來挑戰嗎?”姚樂天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那些扶風派人士,同時也將一直收斂的氣息釋放出來。
姚樂天此時的修爲雖然是虛丹境小成期,但是由於他心神強大,以至於氣息要比一般的虛丹境小成期修真者強得多。就算是一些結丹境的修真者單以氣息而論,也未必比姚樂天強上多少。
此時他把這強大無比的氣息一放出來,頓時將擂臺周圍盡數籠罩其中,那些個扶風派的修真者實力連東方白都不如,比姚樂天差了不止一兩個層次,被這滔天巨浪一般的氣息所壓迫,一個個頓時心生恐懼,冷汗狂流。
不要說現在上臺挑戰姚樂天了,一個個真是恨不得馬上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老天呀,黃家這是到底從哪裡找來的幫手呀,太厲害了,看起來年紀那麼輕,怎麼實力竟然會如此的高強的,一巴掌竟然把虛丹境小圓滿期的東方白給拍死了,我們的修爲還不如東方白呢,上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扶風派的衆人看着站在擂臺之上,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姚樂天,再沒有了與其爭鋒的勇氣。
了不得呀,怪不得黃家如此淡然,原來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後援,這個姚樂天氣息如此強大,修爲必然極高,說是已經是結丹境了,斷然不可能這麼年輕的,說不定是黃家下了血本從哪裡請來的老怪物?
剛纔聽他自稱是至仙派黃旭的弟子,這黃旭莫非也是黃家之人,那至仙派又是哪個修真門派,爲什麼以前沒怎麼聽說過呢?
黃家請來的一衆幫手此時看着擂臺上威風八面的姚樂天,也不由得震驚不已,對姚樂天的實際修爲和來歷也是各有猜測。
我不是在做夢吧,東方白竟然被一巴掌扇死了。來人竟然自稱是二祖爺的徒弟,這是真的嗎?一見到姚樂天大發神威,將在場所有敵人都徹底震懾住,原本在場外憂心忡忡的黃家人不禁又驚又喜。
黃家上下都知道二祖爺叫黃旭,在至仙派中修煉,但是究竟至仙派到底位於何處又有多麼強大,黃家的人卻不得而知。
由於相隔的時間太長了,黃家年輕一代對於黃旭基本上都快沒有什麼印象了,所知道的不過是個名字,還有祖輩常說的事蹟,至於他到底多麼強,都只能是胡亂猜測而已。
這次黃家受到刁難,也曾經有人提議去找黃旭求救,但是最終卻被黃家現在的家主否決了。
他給的理由是些許小事何須勞煩二祖爺,實際上卻是他不太敢保證黃旭這個遠水能不能解得了近渴?何況黃旭也曾經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至仙派找他。
如此一來,黃家才斷了去找黃旭求救的想法,只不過每個人的心中卻未嘗沒有一個幻想,那就是在黃家最危急的時候二祖爺黃旭會突然出現,一舉解決黃家的所有麻煩。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尤其是東方白昨天在擂臺上打殺了不少黃家的好手以及前來助拳的修真者後,黃家上下倍感沮喪和絕望時也越發的渴望黃旭可以出現
。
而就在這個時候,姚樂天打着黃旭弟子的旗號出現了,這讓黃家上下的人們既驚又喜,特別看到了姚樂天的強大實力後,不僅是姚樂天成爲了黃家上下所有人心中的救命恩人,就連一直沒有出現的黃旭此時也在黃家所有人心目中成爲了無所不能的人。
連徒弟都如此厲害,黃旭身爲師父又能差地到哪裡去?
有這樣想法的絕對不是隻有黃家的人,扶風派衆人也這麼想,看向姚樂天和黃家衆人的目光中就越發的多了一些敬畏。而前來助拳的修真者們則是喜悅,能跟這樣的強者拉上關係那也是相當不錯的一件事,這次來助拳真是太值得了。
“可還有人與我一戰?”見到沒人答話,姚樂天再次問道。
依舊是沒有人搭腔,同樣也沒人上臺打擂。扶風派衆人一個個跟受了驚嚇的鵪鶉似的,耷拉着腦袋縮着脖子,生怕被姚樂天看到了似的。
我擦,太牛了,一個人壓倒全場,竟然沒一人敢應戰,太厲害了。黃商看着姚樂天,覺得太叔爺實在是太威風了。
姚樂天又問了一遍之後,見還是沒人上臺打擂,遂道:“這麼說這一局黃家贏了,既然如此,扶風派的諸位就兌現諾言吧,磕頭道歉然後滾蛋。”
“姚樂天,你別欺人太甚了!”一個聲音從扶風派中傳來。
“大膽,我們隊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喊得。”此時一聲雷鳴般的暴吼響起,一直站在人羣后面不言不語的湯泉此時卻陡然發飆,縱身跳入了人羣之中,將剛纔躲在人羣裡說話的人揪了出來,隨即掏出了自己的腰牌在他面前一亮道:“認識嗎?”
“呃!”被抓之人也有着虛丹境小成期的修爲,猝然被抓,他本來還想要反抗,可是一看到了湯泉手中的那塊代表天衛身份的腰牌,立馬嚇得面如土色,像是被抽了脊骨般的軟癱成了一坨爛泥。
與此同時,也有不少的修真者認出了湯泉手中的腰牌,一個個頓時嚇得噤若寒蟬,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有天衛出現在這裡,並且看樣子還是向着黃家的。
剛纔這位大人說什麼,我們隊長的名字?我擦,莫非姚樂天竟然是個天衛的隊長?難道黃家這是要逆天呀?扶風派的人們在短暫因爲過於震驚而有些失神後馬上就醒過神來了,隨即個個都覺得宛如被扒光了衣服扔進了冰窟窿中一樣,從裡到外都透着股子寒氣。
倘若姚樂天真是的是天衛隊長的話,那麼這次他們往死裡得罪黃家,那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了。
“拜見大人。”在場衆人不約而同的齊聲行禮問好。
“隊長……”湯泉都沒搭理衆人,只是拎着剛纔說話那人走到姚樂天面前道:“您看如何處置此人?”
“咱們是下來辦差的,實在不適合再節外生枝,抓他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不過呢,就此放了他又不大合適。”姚樂天摸了摸下巴道:“打斷他的四肢再扔出去吧,算是對他不尊敬天衛的懲罰,你可服氣?”姚樂天看向那人道。
“服氣,服氣,多謝大人不殺之恩。”那人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雖說被打斷四肢很慘,可好歹是留下了條命,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姚樂天掏出了自己的腰牌在扶風派衆人面前晃了晃,道:“之前那是私事,我來幫黃家也是出於私人情誼,所以你們用不着害怕我會怎麼樣你們?我還是剛纔那句話,既然你們跟黃家有言在先,輸了賭鬥就得磕頭認錯然後滾蛋,那就乖乖照做吧。”
“是,是。”扶風派衆人聽了這話,馬上就意識到姚樂天並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的意思,本來以爲必死無疑的衆人此時發現還有條活路怎會放過,一個個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真就磕頭認錯然後灰溜溜走人。
當然在臨走之前也沒忘了向姚樂天和湯泉行禮告別。
“你們做得很好,我很滿意。”姚樂天看了一眼過來助拳的一衆修真者隨口誇了一句,隨後掏出了一個裝着丹藥的玉瓶遞給了黃商,道:“黃家我就認識你一個,回頭把這些丹藥發給他們,算是我的謝意。”
做完這些後,姚樂天也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又去拜會了黃家的家主。
俗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姚樂天既然插手干涉了此事,自然不想弄個虎頭蛇尾。
趕走扶風派只是接了黃家的燃眉之急,爲了確保黃家在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可以安安穩穩的不再受扶風國皇帝的打壓或者其他修真門派和家族的覬覦,那麼他以黃旭徒弟的身份去黃家拜訪一番就必不可少。
姚樂天和黃家的關係實際上好還是不好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讓別人看到黃家跟天衛有關係。只要能夠將黃家上頭有人的信號通過在場的散修們傳遞出去,只要姚樂天一天還在天衛,那麼基本上黃家就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和騷擾。
進了黃家後,姚樂天就開始頭疼了,因爲他的輩分實在是太大了。好些個鬍子一把的老頭見了他都不是叫叔就是叫叔爺,有個輩分低的甚至跟黃商一樣叫他太叔爺。
搞的姚樂天不得不拿了一些天衛配發但是他卻沒怎麼用過的丹藥出來當見面禮。
拿着丹藥當禮物在修真界絕對不算是什麼稀罕事,並且也並不丟面,畢竟好的丹藥有時候是想買都買不到的。
何況他給的丹藥又是天衛出品,效果好賴先放一邊,拿出去都甭有面子。尤其是裝着丹藥的玉瓶上都有天衛的標記,帶在身上都可以當護身符來用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得到天衛的丹藥的。
而有這樣丹藥的人必然跟天衛有着密切的關係,除非是瘋了,要不然的話,沒有人會冒着惹毛天衛的風險而殺害與其有關的人的。
事實上姚樂天不知道的是他隨手送出去的這些小禮物,每個得到的人都一直都捨不得用,而是時時帶在身上,關鍵場合就拿出來顯擺一下,很多原本難辦的事情一下子就容易了不少。
甚至於有一次某個黃家子弟甚至因爲有玉瓶帶在身上,結果免掉了一場殺身之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