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飛出窗外,馬上吸引了五個修真高手的注意力。
五個人打算先禮後兵,萬一對方直接選擇投降,那就不用動手了,何樂而不爲。
只是他們沒想到,秦烽來了,而且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身後。
伊莎貝拉臉上出現一絲很有深意的笑容,讓對方以爲她真的要投降,有人開口道:“外族,我們對你爲什麼出現在華夏國不感興趣,只要你肯離開這裡,不要再跟秦烽搞在一起,修真界對你既往不咎。”
美女教官臉上的笑容更盛,道:“我要是不呢?”
“那就只有死,我們奉勸你想清楚,面對修真界的五名超級高手,你今天死定了。”另一個傢伙咬着牙說。
“是嗎,你們確定是五個人?”
“當然,難道你是傻子嗎,自己數數看……”
嘭……啊!
一聲慘叫,位於東北方向的高手被秦大少一拳揍飛了,靈力護盾瞬間被拳頭擊碎,他口噴鮮血直直的朝着地面墜落。
最要命的是,秦少選擇的攻擊方向是丹田處。
丹田是修真者的根本所在,同時也是最爲虛弱的地方,一旦丹田被毀,十有八九是形神俱滅的下場。
捱打的傢伙應該慶幸自己是寂滅期高手,否則的話,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不當場斃命,也絕活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就算只是這樣,他的丹田也受損嚴重,沒個三五年的時間休想痊癒。
“秦烽?”一個人恨聲喊道。
現在才知道哥的存在,晚了,看招兒。
咔嚓……呼呼……
數道閃電和火龍,對着四個人進行無差別的攻擊,他們很快被密織的火雷網給困住了。伊莎貝拉趁機發動進攻,她躲過一把飛劍,快速接近飛劍的主人,在對方做出躲避反應之前,將匕首送進了他的胸膛。
由於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並不大,而且是秦烽和伊莎貝拉佔據明顯的優勢,所以靈力護盾在這種近身攻擊的方式面前,變得十分脆弱。
匕首莎拉維爾帶有劇烈的毒性,雖然不至於毒死高等級的修真者,但也足夠讓其難受好一陣子,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動作變慢,這會爲接下來的捱打創造很好的條件。
雖說二人佔據了優勢,但對方勝在人多,別說是五個寂滅期高手,就算是五頭豬,也得一頭一頭的收拾吧。
隨着打鬥愈發的激烈,逐漸呈現出你追我趕的態勢,戰場距離酒店越來越遠。
周沐思一直趴在窗口,兩隻眼睛裡盡是羨慕的神色,說:“舞舞姐,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像莎莎姐那樣厲害,永遠都能跟在姐夫老公身邊,不用擔心拖後腿。”
蘇舞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很快,我們接觸修真纔多長時間,現在都已經是小高手了呢,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爲老公的左膀右臂。”
“嗯嗯。”小妞兒點頭如搗蒜,瞬間自信心高漲起來。
這時,一道人影朝這邊飛來,蘇舞沉聲道:“不好,對方還有後招兒,小烽和莎莎可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這幫人果然陰險,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房間裡還有高手呢。舞舞姐,對方是什麼等級?”周沐思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蘇舞仔細觀察一會兒,說:“化臻期,跟我們差不多。”
“那就好,咱們兩個打一個,肯定能打贏。”小妞兒迫不及待的喚出飛劍,就要往外衝。
蘇舞並未阻止,回頭交代一句:“清子你照顧好自己,我們負責把人打跑。”
“好,你們放心的去吧。”清子柔聲說。
來人原本是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看到從窗戶飛出兩個美女修真者的時候,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怎麼還有高手?
但他還是壯着膽子說:“你們這兩個助紂爲虐的女人,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投降。”
“做夢,先打過再說。”周沐思直接衝了上來,蘇舞緊隨其後。
同是化臻期,以一敵二本來就不佔優勢,加上兩女跟着秦烽的時間長了,把他敲悶棍、使絆子的手段學的十分精通,所以剛一開打,對方就吃了悶虧。
符咒、法術以及飛劍,鋪天蓋地的過來了。
那貨見勢頭不對,拔腿就跑。
“追,非得把他揍的連老媽都認不出來才行!”蘇舞喊道,周沐思則是用行動作爲迴應,一馬當先追了過去。
窗邊,原田清子看着漸行漸遠的兩個姐妹,有些羨慕的自語道:“修真者果然厲害,姐妹們都比我強太多了,不行我也得趕緊成爲修真者,嗯嗯。”
酒店不遠處的地方,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
是馬英宏,剛纔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他嘆口氣,拍着胸脯說:“還好哥們兒沉得住氣,要不然的話,倒黴的就是我了。真是沒想到,秦烽身邊的人如此厲害。”
據說秦烽身邊有十幾個女孩子,要都是化臻期的等級的話,靈緲派完全可以進入修真界排名前五的門派,雖然他們的總人數並不多。
賊眉鼠眼的觀察了一會兒,他確信樓上沒有修真者了,這才一躍而出,握着拳頭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接下來終於到我的表演時間了。”
腳踩飛劍,他很快來到商務套間的平行高度。
對於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清子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直至兩條腿被沙發側面擋住。
馬英宏樂了,笑着說:“果然不出我所料,唯一不是修真者的人還在。你是秦烽的女朋友對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女友之一。”
清子一邊掩飾心中的恐懼,一邊說:“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勸你不要亂來,秦烽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他一時半會兒可回不來。”馬英宏獰笑着說:“你另外兩個同伴也被人引開了,我可以爲所欲爲,不是嗎?等秦烽知道的之後,你已經是我的人質了,就不信他不就範。”
清子順手拿起茶几上的花瓶,朝着馬英宏砸來。
姓馬的伸手一抄,輕鬆的將花瓶接住,不慌不忙的放在窗臺上,然後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