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運宮後殿，李運與小響、小動頗有興趣地盯着這一幕，心念一動，把畫面調大許多，正式開播起來。
這正是李運想看的好戲之一，先前在大風城的城頭上，冬冰子與司馬空的悄悄對話早已被小星注意到，所以推斷出會有這樣的一場好戲上演，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不過，讓李運沒想到的是，除了有意料中的好戲上演，居然還聽到了司馬空說的不少心裡話，以及他對自己的一些評價，這對自己當然有不少好處。
司馬空所言是基於他自己的觀察和了解，對李運的評價自然不夠全面，如果他真正瞭解李運現在所掌握的全部實力，只怕會亮瞎他的眼睛！
不過，至少有兩點他說的頗有道理，一是李運這一勢力雖然有很大的潛力，但仍需要較長的時間才能真正轉化爲明面上的實力。二是李運現在不能佈施玉露，而且就算能夠佈施，其玉露的質量也無法與那些散仙玉露相比，宮中那些小奴和小婢自然也不可能通過這一途徑獲得伐毛洗髓的機會。
“小星，你可有研究過我的玉露與散仙玉露到底差距有多大？”李運心中暗道。
“大人，你的玉露質量還是很高的，現在那些初露的靈力極其濃郁，而且還蘊有你的道韻之力，光是這一點，就不是其他人所能相比的。與小厚提供的初露相比，靈力濃度上當然是不及他的，但道韻之力卻超過了，所以，應該說是各有長處！”小星分析道。
李運沉吟道：“如果從伐毛洗髓的角度來看，似乎應該是以靈力爲主來衡量吧？”
小星說道：“大人，靈力當然很重要，不過，如果有道韻之力參與伐毛洗髓的話，效果必定要好得多！就象大人吞的那個朱果，其中就有極強的道韻之力，才能讓大人結出九個天靈根來！如果僅僅是靈力的話，根本不可能造就如此奇蹟！”
“有道理！看來司馬空之言也並不能全信…”
“當然！以大人軀體的質量，再加上童子之身、道韻之力、煉體大成，以及各種道意豐富的食品滋潤，玉露質量提高的速度是很快的，也許到大人能佈施的時候，早已遠遠超過那些散仙玉露的質量了！”小星笑道。
“好！如此說來，我就放心了！現在，還是好好看看這場直播好戲…”
李運笑眯眯地看着，心中在比較着冬冰子與春雨子的舞技。
與春雨子相比，冬冰子在雄體上更佔優勢，對出征舞真諦的表現力自然要好一些，不過，他在舞道上的道意卻沒有春雨子強，而且，司馬空的皮鼓敲得也沒有運十好，對冬冰子的調動不足，所以，這支單人出征舞總體上來說還是不如春雨子所跳的。
不過，對司馬空來說，由於他身臨其境，感受更爲強烈，難怪他會看得如此興高采烈，越敲越興奮。
“大人，冬冰子跳得不錯啊！”小響一旁看得入神，大讚道。
小動也嘆道：“是啊，大人，你把冬冰子讓給司馬空真是有點虧了！”
“這個…確實有點可惜！不過，我也不能把好處都佔了，適可而止嘛！”李運說道。
“大人，現在不如讓鍾恩和公孫悝兩人把冬冰子給劫了，司馬空也只能是無可奈何！”小響嚷道。
“你？！不可，冬冰子已經發下誓言，而且還爲司馬空跳出徵舞了，就算劫過來，也不可能投入大運宮。”李運說道。
“他的誓言還未天道認可生效嘛！”
“不，冬冰子是頂尖風師，對風族重信諾這一點已深入骨髓，幾乎等同於天道認可！而且，經過司馬空爲他講解，他現在也知道投入司馬空門下的好處，最起碼現在就可以得到散仙玉露的滋潤，對他來說這可是送上門的良機。所以，還是算了吧！”
“這…還真是便宜了司馬空這小子！”小響哼道。
李運笑道：“我得到了秋碩子、春雨子和夏輝子，另外，還有冰族整個精英層，收穫不知比他大多少倍，你們就別嚷嚷了，還是看好戲吧！”
“哈哈，大人說的是！”小響一想不錯，大笑道。
小動眼光掃向另外一個光幕，狐疑道：“大人，你說的還有一場好戲，似乎是指他們吧…”
“你發現誰了？！”
“小奴看秋碩子和春雨子兩人鬼鬼祟祟地走進一個殿中，該不會是…”
“哈哈，你眼光倒是不錯，先前秋碩子引薦春雨子投入大運宮，要求春雨子以風族最高規格的感謝禮儀以身相待，現在應該就要上演這場好戲了…”李運笑道。
小響大叫道：“大人！太好了！看這種直播，小奴感到真是好刺激啊！這種事情看着別人做比自己做還讓人興奮呢！”
“真的？！”
“當然！小奴爲大人侍寢時心裡總是戰戰兢兢的，但是，看着他們在做，反而覺得好刺激…”小響說道。
“戰戰兢兢？我有那麼可怕嗎？”李運一怔。
“大人…不是大人可怕，而是小奴怕自己做不好，惹大人生氣嘛！小奴每次總是竭盡全力地奉迎大人…總之，在大人面前，小奴永遠是小奴，哪裡敢亂來？”
“這…”李運無語。
這種情況他倒是沒有從小奴的角度設身處地想過，但雷響這一說，他自然也能理解。
雖然雷響是自己的寵奴，但小奴就是小奴，他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對自己的意志絲毫也不敢去違逆，這是天道使然。
所以，他自然免不了會戰戰兢兢，就算自己讓他可以放開一切顧慮去做，他也是不可能做到的，自己乾脆還是不再提及此事爲好。
於是笑道：“好！小響真是乖！你剛纔說的不錯，看着別人表演，有時候確實比自己做還要更帶勁，這其實也是一種道，可以稱之爲‘偷窺之道’！”
“偷窺之道？真的？！”小響和小動均是一怔。
“嗯，偷窺也是人的一種本性，很多人自己做了某件事，但不知道自己做得如何，別人會如何評價，於是，就會去看看別人是如何做的，自己又會如何去評價他們。這其中自然就有相互比較之意。另外…”
“另外什麼？！”兩人急問。
“很多事物越少見，越遮掩，越神秘，人們就越想去探究其根底。就象女子總是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欲擒故縱來展示魅惑之力，總能把男人惹得心猿意馬，欲罷不能！若是女子象男人這樣直接外露，雌風盡展，結果只能是把男人給嚇跑…象跳赤身出征舞、陪浴、以身相待這種風族最神秘的感謝儀式，外人很少見，你們自然都想看看情況到底如何，所以，偷窺之道，總能激起人們心底更大的興趣…”
“哈哈，大人言之有理！現在小奴就特別想看看冬冰子接下來如何表現，還有那兩個傢伙進去後怎樣…”小響樂不可支地說道。
“是啊，小奴現在也感覺特別興奮呢！”小動激動得臉色都有些潮紅了。
看到兩人如此興奮，身軀都在發熱異變，李運笑道：“看你倆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們龍酮之禍發作了呢！”
“大人…”小動臊得不行，但在大人面前，倒是不必遮掩。
小響則涎着臉湊到李運身邊，膩在一起觀看直播…
此時，冬冰子一曲舞罷，整個人神采飛揚，意氣風發，頗有魅力，把司馬空看得目瞪口呆。
“好！太好了！！！”司馬空衷心讚道。
“多謝大人！！！”冬冰子連忙說道。
身上靈力一逼，把毛髮上的汗珠全部蒸乾，蓬鬆起來。
跳完出征舞，冬冰子感覺自己面對司馬空時已經沒有那麼尷尬了，整個人自然放鬆了許多，魅力也自然發散出來。
“小冰，看來老夫都快迷上你了！”司馬空感嘆道。
“真…的？！”冬冰子驚喜道。
“哈哈，看你這副雛雛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看來，把你收爲小奴實是老夫明智之舉！快過來，讓老夫好好看看…”
“這…多謝大人！大人以後一定要多寵小奴啊！”
冬冰子有些靦腆地貼了過去，把司馬空樂得大笑起來，感覺這個小冰真是太可愛了。
“沒問題！不過，你自己也要勤加修煉，儘快進入涅盤境，才能開始嘗試變身來服侍老夫，否則，若是老夫給你太多寵幸，而你卻不能服衆，也是會有問題的！”司馬空一邊愛撫，一邊說道。
“大人放心！小奴一定會多加努力，提升自己。”
“好！你放心，老夫一定會給你足夠的資源修煉，關鍵還是看你自己！”
“多謝大人…小奴…爲大人更衣沐浴…”冬冰子全身發熱異變，臉色通紅道。
“好！好好！小冰真是深知老夫之心哈…”
“大人，小奴擔心會有些笨手笨腳…”
“沒事，老夫知道你是雛，會好好教你的！”司馬空得意道。
“多謝大人！”
冬冰子很快服侍司馬空進了沐浴室，爲李運和小響小動又上演了一場好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