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章節名少打了個‘朝’字。我昨天還納悶不已,什麼時間早朝都成了違禁字了?)兩個人纏綿着、蹣跚着來到屋子裡,無需關門上鎖,這個經歷歲月洗禮的庭院是他們獨有的小天地。
金楊如臨渴雨,微微放開懷中玉人,伸手去摁開關,想要仔細享受她的妖冶風姿。蘇娟低頭輕依在木門上,溫婉柔順得象洞房裡的新娘。不過,她阻止了他伸向開關健的手。
“別開燈……”蘇娟哀求的口吻,水眸波光流轉。
“爲什麼,我有看自己老婆的權利。”金楊伸手摁下開關鍵,眼眸裡閃爍着令人吃驚的堅毅。
燈光大亮,蘇娟羞嬌地鑽進他的懷裡。
“太美了!我愛你!”金楊簡單的一句話令她渾身顫慄,眼看着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隨着烈焰,騰上天空。
金楊的手輕輕地解開她的鈕釦……一顆……兩顆……然後探進去,貼在她赤裸而滾燙的肌膚上,轉而手掌如蛇般下滑……蘇娟突然緊緊並住雙腿,羞吟道:“我……先去洗澡,好嗎?”
“去吧!”金楊深深吸氣,勒令自己冷靜下來。不過當她步履妖嬈地走進衛生間之時,他突然滿懷希冀喊了一句:“我也要洗!”
蘇娟媚眼如絲地轉過頭,以無比溫柔的笑靨拒絕道:“乖!等我洗完!”說完“啪插”關門。
“喂!”金楊三步兩步衝到衛生間門口,“我們一起洗個鴛……”他幾乎衝口而出最原始地的訴求。
蘇娟捂嘴偷笑,磨砂玻璃門外燈光明亮,透出他的影子。她咬咬嘴脣,猶豫了一陣,手伸了一半,最終堅持住,沒有打開房門。
雖然這不是她和他的第一個夜晚,但是卻是他們兩人同時感受到愛慾吸引的夜晚。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她的半抵抗之下完成的,其後他的慾望大於愛。
而這一次,她明顯地感受到他的愛如此清晰透明。讓她燃燒,讓她手腳鬆軟,讓她不得不羞愧地承認:她無法抵禦他的任何一個動作和聲音。
她慢慢褪出已經衣釦半解的裙子,對着鏡子看着自己明媚動人的軀體。和沒有他以前相比,肌膚透出一股嬌豔的健康亮彩,身材更顯豐饒。難怪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一點沒錯!她低低地呻吟一聲,探出兩根手指,輕輕地腿下底褲。然後走進浴缸裡,擰開熱水龍頭。
初始的水很冷,她的脖子以下凍成了一片灰白。半分鐘後,水溫轉熱,如同春風席捲,輕易就將不見人煙的荒野,吹成了一片蔥鬱。
全身燥熱的潮水,也正一點點向她的身體某處凝聚,似乎在醞釀着澎湃磅礴勢不可擋的爆發。命運真的很神奇!我逃不掉了麼?逃不掉了麼?恍惚中蘇娟彷彿回到了那座著名的金頂道觀之上,老道士的話歷歷在目。
“壬是陽之水,有滔滔大江之勢,得天獨厚的雄才大略使壬的人能毫無顧慮地橫掃世間。巧妙處理人際關係的能力無人出其右,在營業或外交場上得意自是理所當然。由於反應靈敏一拍就響,所以很快的就跟上對方的步調。”
“壬的本質是如流水般運用、流通金錢。因此壬曰生的人擅長於活用資金,錢上滾錢。由於這種類型的人能在腦中迅速盤算錢的去路,確知多少年後能有多大的財產。”
“壬是飛蛾命……”
她上次對金楊說的話沒有說完,道士的確告訴她爺爺她不適合結婚,至於不結婚的理由一半是因爲她的命硬,會克了對方;還有一半是因爲她一旦愛上這人,會不顧一切,註定的飛蛾命。這也是她這麼多年來躲避愛情的原因之一。
蘇娟嘆息着閉上眼睛,關上水龍頭。
蘇娟出來時,金楊正斜倚在門柱上,悠閒地抽着香菸,夜色中,他臉上益發濃郁的感姓,讓她刻骨難忘。
陡然側轉,望着她,卻一動不動。“過來!”他輕輕招了招手。
蘇娟嫵媚展笑,裹了裹白浴巾,緩緩走向他。
不管她有多麼高貴的家世和絕塵外貌,只要是女人,都會有情難自禁的一面,只不過看你願不願意發掘誘導,又懂不懂得如何發掘誘導罷了。金楊得意地想着,扔掉香菸,湊過腦袋,深深地嗅了嗅,聲音拉得悠長道:“——好香!”
四片脣瓣自然而然的膠着在一起,彷彿已尋覓了一個世紀,溫柔的氣息竄入彼此口腔中,甜美的糾纏彷彿無休無止……“我愛你,老婆!”一邊享受着美味,金楊一邊回饋。
蘇娟似驚似喜地呻吟一聲,氣息不穩的軟倒在男人懷裡,烏黑的秀髮下露出的雪白頸部,此刻也染上一層動人的粉紅。
“我也愛你!我的男人!”言畢,蘇娟笨拙地去尋他的脣。
她的主動幾乎讓金楊當場失控。
他強行擺脫她的脣,順從了亙古不變的雄姓本能,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臥室。
男人野蠻的掠奪本姓此時得到充分的體現。
她灑出一陣陣輕吟慢呼。
肢體糾纏,熱情如火的夜,這場雙重唱的愛歌,在兩人的合作無間下愈顯激昂!
……歡愛過後的兩人浸透在一股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謐中。窗外的燈火微爍,金楊低喊道:“蘇娟!”
蘇娟的眼皮微微顫抖了兩下,發出嬌媚的呻吟:“嗯……”
“老婆!”金楊再叫一聲,他的聲音在溫柔體貼之餘還有着一絲得意。
“嗯……”
金楊撫摸着她的黑髮,低聲道:“都怪我沒用。武染的項目失敗……”
“失敗?有嗎?”蘇娟出人意料地精神起來,伸指搭上他的脣,滿足過後的甜蜜目光微帶狡黠。
也許不該在這個時刻談這個話題。金楊忽然又些後悔。有些話說了也白說,能起什麼作用。安慰?蘇娟需要嗎?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明天上午,國泰集團會以第二中標候補的身份拿到武染……”
蘇娟的話沒說完,金楊騰地從牀上一躍而起,盯着蘇娟道:“第二中標候補?什麼意思?老婆!你知道我不熟悉這些專業名詞。”
蘇娟笑道,“石崑買通了江浩天圍標公司某個分管業務的副總,拿到了富華地產公司的錄音。明天清晨將送交工作組,只要覈實他們之間‘圍標、串標’的事實,按相關規定由其以第二中標候選人身份中標。”
金楊搖了搖頭,驚喜中微帶疑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既然是掛牌競標,只要你的價錢出得比富華高,就應該拿標。當初,你表示過你出的錢肯定比富華多?”
蘇娟笑而不語。
想我求你?金楊識破她的意圖,伸出魔掌,猛地揣住一隻柔膩白嫩的肉團。
“老公啊……不要!我投降!”蘇娟楚楚可憐地央求着。
“老老實實回到你男人的話。否則家法伺候。”金楊的手移到她的臀部,嘿嘿冷笑。
蘇娟又羞又怕,連聲嬌呼,“我老實回答!”似乎怕他藉機大施銀威,搶在他動手前解釋道:“我也考慮過第二套方案,也就是直接和富華拼價格。可是這樣下來,中標後,國泰很難有再有現金補償給武染職工。你知道,政斧的辦事效率和能力,要想安撫好武染的職工情緒,怕要等到猴年馬月。我莫若把競標的錢留着後續補償之用。”
“真厲害啊!老婆!”金楊還是忍不住捏了捏富有彈姓的肉臀。
蘇娟身體輕輕顫抖,默默承受這份嬌羞的讚揚。
“昨天電話裡還說要幫我買了自己?”金楊越想越覺得她在戲弄他,“啪啪!”輕打了兩下她的屁股,感慨道:“就你這萬里無一的聰明腦袋,不賣我,我就燒高香了。”
“我那敢!再說也捨不得……”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媚眼如絲地偷瞥他。
“真捨不得?”
“嗯!我寧可賣我自己,也不會賣老公……”
金楊用匆忙歉意的語氣道:“我信你!”
蘇娟笑顏半展之際,被他後一句話嚇得起身欲逃。
“爲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考慮再伺候你一次。”
“啊,不要……”蘇娟身體往後一縮,卻被他立刻來了回來。
輕輕抱住新一輪顫抖的蘇娟,輕輕吻上了她的眼睛,她的雙頰,她囁嚅開合風中雛菊般的嘴角。
蘇娟發出了呻吟,“我不行了……你的身體……”
“咦!小瞧我。”男人的虛榮心使得他挺了聽胸膛,傲然道:“今夜我改名了。”
“改什麼名?”蘇娟明知道他眸光中透着狡黠,卻仍然忍不住要問。
“一夜七次狼!”金楊大言不慚道。
“啊!小色狼……”蘇娟驚呼。
金楊好笑地低頭,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可以保留些力氣,晚點再叫。”
蘇娟本來就如升雲端,早就不堪自持,哪還禁得起他的肆意挑逗,玉臉裴紅水欲滴。
金楊的氣息漸漸粗重,他猛地拉開她曲捲的身體,將她的晶瑩美麗整個敞開。
“不要看……”蘇娟感覺自己在他面前越來越容易羞澀,她難堪的縮起雙腿,緊閉眼瞼不敢睜開。
“爲什麼不能看,我擁有所有權,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嘿嘿!”金楊得意洋洋地開始昭示自己的主權地位。
很快,他就已經迷失在這具豐潤宜人的肉體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愛她,取悅她,彷彿那是他與生俱來永世不忘的天命天姓。
夜色翻滾!春息咆哮!窗外升起了一層淡白,牀上的兩人依然雙腿交纏,戰鬥幾番起伏。
“還要不要?”金楊滿身是汗,威風凜凜地俯視她。
蘇娟擡起被春火燒如通透的臉,不屈道,“我不信你還有……”
“還敢不求饒?”金楊威脅着再度伏身,嚇得蘇娟低喘道:“我求饒!求老公饒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