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打道回府之後大家心裡全都惦記着那一百斤極品果酒,等所有人都上了觀光車之後這才發現古弘宇還呆愣的站在車下沒有動靜。
弘宇,快上車啊呆站着幹嘛呢,難道現在後悔決定剛纔給我們果酒了樑慶輝急急的說道。
古林也跟着說道:我跟你說啊,給我們果酒的份額可是你剛纔自己主動說的啊,沒人逼你,現在就是反悔也不行
古弘宇搖搖頭: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現在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知道野馬羣的動向了,你們還去不去看了
什麼,野馬羣出現了,它們在哪呢楊博腦袋伸出車窗外朝着四周左顧右盼但還是沒有任何野馬羣的蹤跡。
古弘宇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繼續問道:大家說個話,還去不去看野馬羣了,要是去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到讓你們嚇一跳的場面。
靠,弘宇,你都這麼說了我們能不去嗎樑慶輝暴躁的脾氣馬上就回了一句。
去吧,要是等會沒看到大場面,弘宇回別墅果酒這個份量那得多拿些給我們啊古林這傢伙憋着壞。
古弘宇笑道:完全沒問題啊,不過要是場面驚人,那你們的果酒分量就得減半或者乾脆不用送了
這個古林一下心裡沒底了,不只是他,在場的其他人都是如此,大家的心目中古弘宇總是奇招迭出,而且做出的判斷基本沒有出現差錯,就像上次祁連山之行。建議去古道觀遺址的就是他,這可是給大家每人都帶來了幾個億的意外之財啊
算了,不用賭了,跟着過去看看野馬羣就行也不枉我們白來一趟不是陳洛楓幫助這幫傢伙開解道。
隨着古弘宇的指示,觀光車直奔黃沙漫野的一個方向行駛過去。
走了還沒到一公里路程,大家還是沒發現野馬羣的蹤跡。樑慶輝懷疑心起:弘宇,你不會是糊弄我們吧,要不你判斷錯了
古弘宇懶得理會:不相信好啊,要不我們用古林哥的建議再來賭一次
這下沒人在接下句了,冷場不過一分鐘,當觀光車行駛過了一個山包之後,衆人臉色馬上一變,不由而同的朝着一個方向看去。
翻過一個山包之後,荒漠中的景色驟然變幻。耳邊陡然響起了一陣陣馬匹嘶叫的聲音,衆人循聲望去的地方,那裡是幾個沙丘形成的山坳,顯然之前一直找不到的野馬羣不知什麼原因跑到裡面去了。
不過還沒等衆人靠近,古弘宇馬上又聽見了狼叫的聲音。
慢着,先不要急着靠近,那邊不對勁古弘宇叫停正準備加大油門衝上另一個山包的樑慶輝。
要是繼續翻越過眼前的山包,人們就要直接和未知的危險面對面了。
就在其他人不解的情況下。古弘宇釋放出精神力朝着山包那邊延伸過去,這一下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山坳裡面大大小小四五十匹野馬全在,但在山坳隘口處圍滿了更多的狼羣。
弘宇,你怎麼了,咋又發呆了樑慶輝碰了碰古弘宇。
從震驚中醒轉的古弘宇馬上神秘對衆人說道:大家跟我來,上去看一場大戲,不過事先提醒等會誰都不要出聲。
附近的環境古弘宇都用精神力查看了一遍。地形可算是爛熟於心,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攀上了最高大的沙丘,在沙丘頂端一側居然還有巖壁,在這個位置即便等會野狼發現他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稀裡糊塗跟着古弘宇來這的樑慶輝又開始叫嚷:弘宇,你帶我們到這裡做什麼。難道里面有寶藏
就是啊,剛纔你不是說有大戲看麼,戲呢古林跟着說道。
古弘宇沒管這兩個傢伙,一隻手手指豎在嘴巴中間讓他們閉嘴,另一隻手指了指巖壁靠外的空隙,這時候那裡又傳來馬匹的嘶叫聲。
靠樑慶輝剛趴在縫隙的石垛上往外看頓時就驚叫出來,不過馬上就被眼疾手快的古弘宇捂住了嘴吧。
樑哥,剛纔我不是說過讓你們別出聲,你咋這就忘了呢
拍開古弘宇捂在嘴上的手,樑慶輝輕聲的辯解道:這不是場面太震撼了麼,你們也別愣愣的望着我,下面好多野馬還有野狼
聽了樑慶輝的話,衆人這才急急爭搶着巖壁間不多的空隙,這一下很快又有人說話了,不過聲音輕了很多:好傢伙,我說怎麼看不見野馬羣,原來是被野狼羣逼到這個山坳裡面來了。
看着眼下的場面,這次野馬羣可要損失慘重了,三十來匹馬我估計最少也得有十匹留在這裡。
弘宇,野馬數量稀少,眼前我們要不要干預一下,觀光車上我們還放了幾把獵槍呢
古弘宇想了下:還是算了吧,自然界不就是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嗎,我們救得了一次也救不了兩次三次,這次的損失就讓野馬羣獲得讓它們每時每刻都忘不了的教訓。
話說野馬羣的頭領和狼羣的頭領它們都開啓了靈智,而野馬羣去年古弘宇在遇見它們的時候還送了很多空間泉水和水果給它們,想來那匹野馬頭領應該更加聰明纔是,想不明白它們今個怎麼會被野狼羣給堵在山坳裡。
現在這山坳三面都是高高的沙丘,野馬試圖從這幾面突破都不成功,因爲一旦它們想要翻越沙丘的時候,沙丘鬆散的沙礫便簌簌往下掉,要是一直這樣糾纏體力耗費了不說野馬的身體還容易陷入沙礫中。
而唯一的出口此刻全然被野狼羣佔據,一隻只虎視眈眈的健壯青狼兩隻前爪緊緊的抓在沙地裡,隨時準備着發動進攻。
古弘宇眼睛在狼羣中四處查看,剛纔頭狼一直躲在狼羣裡面並沒有出現在最前沿,難道它還是等待着時機,亦或者困住野馬羣讓它們產生更多的恐慌露出更多的機會。
視線轉移到野馬羣中,此刻的野馬羣站在最外圍的就是那匹野馬頭領,此時鼻樑里正不斷的往外噴着粗氣,面對野狼的圍困沒有絲毫的退縮,幾匹健壯的駿馬也圍在它的身邊。
防禦圈目前還算做得不錯,不過圈內的其它馬匹,特別是小馬駒還是受到了驚嚇,嘴裡面嘶叫的聲音大多就是它們發出來的。
古弘宇他們到這裡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馬羣和狼羣相持了多長時間,因爲很突然的馬羣的內部產生了一陣騷動,幾匹圈內的成年母馬開始焦躁起來,不斷的對着身下的兩匹小馬駒嘶吼。
也許旁人看不明白,但是在精神力籠罩下,山坳裡面發生的一切訊息古弘宇都瞭如指掌。
那是兩匹小馬駒就像往常朝着自己母親的身下鑽,也就是想要吃奶而已,但是沒想到奶沒喝到,反倒捱了母馬幾馬蹄,嘶叫聲再次在馬羣裡響起。
騷動不知是不是能夠傳染,亦或者野馬羣頭領的耐心達到了臨界點,這一次保護圈裡馬匹的嘶叫聲讓馬匹頭領也仰起頭朝着天嘶叫起來。
然後,所有馬匹全都行動起來,青壯馬匹排列在最前沿,提醒明顯小很多的馬匹排列在中間,最後又是十多匹成年馬匹押後,不過按照自然法則走在後面應該是最危險的位置,古弘宇估計那些野馬應該是馬羣中年老體衰的部分,看樣子等會犧牲的就是這些裡面的了。
看着野馬羣排兵佈陣,野狼羣也沒有閒着,剛纔一直躲在狼羣中沒有現身的頭狼站到所有狼羣的最前列,也是朝天一陣狼嗥,狼羣便頓時變了摸樣,所有的野狼都站立起來,兩眼專注着野馬羣的動向。
野馬羣在頭領的帶動下開始急促的奔跑起來,要是在平坦的草原中即便是野狼也不敢阻擋在它們面前,不過這是在山坳裡,這裡沒有條件讓它們跑起來。
但野馬頭領無所謂了,帶領着整個野馬羣一往無顧的衝向隘口,有一隻野狼直接朝着野馬頭領衝去,不過很快就被野馬頭領一個前踢倒飛回去。
而野狼頭領一聲嚎叫,其它的狼羣前赴後繼的撲向野馬羣,頓時,野馬和野狼混戰在一起,雙方互有勝負,不是野狼給馬蹄給狠狠踹一下,就是野馬被野狼死死咬住。
沒多久時間,場面就變得十分慘烈,受傷的野狼好多都一顛一跛渾身亂抖被踢得不輕,而更多的野馬則是全身到處都是傷口,鮮紅的血液正從傷口裡流淌,樂樂都被陳洛楓摟在懷中捂住了雙眼。
普通野狼在野馬頭領手下幾乎沒討到好處,但是野馬也有兩匹被野狼頭領弄得倒地不起,看樣子那兩匹野馬最後的結局應該被註定了,最後野馬頭領和野狼頭領戰到了一起。
雙方各不相讓,真應了那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野馬羣這邊爲了生存肯定會拼盡全力,而野狼羣爲了食物更不會消極怠工,狼嗥馬嘶的混戰就在山坳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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