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夢山,外部系脈宮殿,‘迎賓殿’
此時是戌時時分,距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那些幻夢山弟子還是守在幻魁山脈的傳送陣處等待着,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修士最後關頭取到號碼牌報道。
不過這些都不關炫遠事了,這次的試煉雖然纔不到三天的時間,但期間可說是九死一生,眼下他們這些持有號碼牌通過的修士被帶往之前的‘迎賓殿’去休息,等候明天‘新婉’試煉最後的一個流程,向那些女弟子提出結成‘伴侶’的意見。
‘106’號廂房
看到炫遠的回來,柳月顏那小丫頭頓時露出一絲歡喜的表情,讓炫遠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女人會一直在他的房間等着他。
“有什麼事嗎?”炫遠不禁問道。
“那…..那個,道兄辛苦了吧,小女子這就爲道兄鋪牀。”柳月顏臉上一紅,倒不敢直視炫遠的目光,俏目流動間,不禁小聲道。
“呵呵,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在下也累了。”炫遠笑了笑,一絲疲憊涌上心頭。
“那……,道兄早點休息吧。”柳月顏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走了出去,是啊,他將來定是一個不凡的人,而自己纔不過一個弟子而已,根本就不存有什麼交集,能夠與他說過話,把他的面貌記於心中,已經是我最大的收穫了。
等到柳月顏離開後,炫遠一把就倒在牀上,雙眼一閉,就陷入深深的熟睡當中………….
次日清晨,一縷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外照射進來,讓人頓時一絲暖和之感。
此時,炫遠不禁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窗外,一把坐了起來,目光所到之處卻是桌上盛放有一些早餐,看來是柳月顏頓放進來,看到炫遠沒有醒來,就離開。
‘咕嚕咕嚕’
肚子此時也發出一聲咆哮之聲,炫遠不禁搖了搖頭,幾下子把早餐一掃而光,之後不禁拍了拍手臂上的肌肉,摸了摸脖子,如果不是自己之前服食過‘不死草’的話,恐怕昨天這一擊早已斃命了!
看來這‘不死草’的奇效卻是有那麼一回事。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趕往‘月光殿’的時候了。
出得‘迎賓殿’,發現稀稀拉拉都有一些修士御器向前飛去,炫遠也祭出飛劍,跟着衆人的身後。
幻夢山,外系殿脈,‘月關殿’
偌大的‘月關殿’,殿堂門前的一塊空地廣場上,此時稀稀拉拉站着三十來個男修士,紛紛盯着廣場中央臨時搭起的一個高臺棚子。
而在這高臺後半部,排放着那些椅子上,那108個如同豔花竟開般的女弟子頓坐着,一對對的美目紛紛盯着臺下僅存的男修士。
324位參賽者,現今只剩下30位,其淘汰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昨天獲知郭琮死訊後,那玄劍谷的‘鐵手長劍’萬明子頓時暴跳如雷,但又無可奈何,於是便向幻夢山要求要進至幻魁山脈取回郭琮的屍體,但卻給冷魁仙子冷冷拒絕了,那裡經過林沖等人一場驚天戰鬥後,已經被幻夢山徹底封了起來,在調查那裡發生什麼事,當然是不會讓萬明子進去的。
最後這萬明子灰溜溜地離開了幻夢山,讓炫遠心情大好,從這郭琮的行爲就可知這玄劍谷是個什麼德行的門派。
臺上,除了陳夢柔還是低着娥首不做聲外,其他有被通過試煉的女弟子露出一絲興奮,雖然不一定會答應那些男修士的‘表白’,但能夠被人‘表白’也不失爲一件妙事。
南宮磬冷哼一聲,撥了撥發絲,一雙含着煞氣的丹鳳眼落到戰列在隊伍邊角的炫遠處,不禁拉出一絲笑意,果然是自己‘看中’的男人,能夠通過試煉來到此處,不過等一下自己還是要拒絕他的‘表白’,畢竟自己還是選擇在修仙道路上走得更遠,嘛,讓他對妾身‘表白’已經算是對他最大的‘賞賜’呢!
那個久違的辟穀期上階女子此時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道友,首先恭喜你們通過試煉歸來,眼下是本次試煉的最後一個流程,請各位道友把號碼牌交到我派弟子手中,經查明後,就可以向各自爲之試煉的弟子發言,當然也是可以棄權,最後一件事,即日起,本門會對各道友發出購買藥材的通告,各位道友如果想要出售手中收集到的藥材的話,請到左手邊,本門會以高於市面價20%來收購的,好了,開始吧。”
聽到可以棄權的話語時,炫遠不禁心中一動,但轉念有搖了搖頭,恐怕自己一棄權的話,就會引得那南宮磬的注意,那可不妙。
跟着隊伍之後,把手中號碼牌交給一個弟子手中,其查看一番後,就讓開了位置。
炫遠不禁看了一眼臺上,那些獲得通過的修士紛紛來至高臺,一手牽起那些弟子走到其他角落去,口中說着話語。
當中有兩個人讓炫遠不禁多看了一眼,那裡趙子云正站在一個瘦弱青年身後,青年穿得十分的華貴,正滔滔不絕地想着眼前的女弟子說着話,只不過這個女弟子卻不時偷看那高大的趙子云,對於這青年可是不理不睬。
炫遠不禁有點好笑,同樣對這個青年鄙視得很,這青年應該是趙家未來的繼承人吧,不過連通過試煉都要下人去,而通過試煉的成果卻自己享受,真是個狗~日的。
走至高臺,看着南宮磬的俏臉,炫遠不禁沉默了一下,後者還沒有等炫遠有什麼動作,竟自己伸出一隻玉手,遞了過來,道:“握着吧,這是給予你爲妾身通過試煉的賞賜!好好感受一番。”
真個自信的女人!
這是炫遠腦中冒出的想法,看了看那隻光潔的玉手,握就握,誰怕誰。
玉手被握住的瞬間,那南宮磬顯然一震,臉上更是閃過一絲嬌紅,讓炫遠不禁一蕩,不過馬上清醒過來,這女人可不是表面這般柔順呢!內裡卻是頭暴躁的母獅子!
拉着南宮磬走到一個角落,炫遠放開了她的玉手,南宮磬不禁多看了炫遠一眼,炫遠此時也感到頭大之極,卻在編織怎麼樣的語言纔會既讓自己做到不‘冒犯’對方的前提下,獲得‘拒絕’?
但還沒有等他想出來,那邊南宮磬忽的擡起一隻玉手,手心,卻有一塊玉佩,玉佩十分的精緻,上面更是刻有一個‘磬’字。
“這是……….”
“玉佩!你沒看見嗎?把它收起來吧。”南宮磬說着這話,卻臉上再次一紅,該死的,不是說把玉佩交給他,然後拒絕就可以?怎麼?心中這股灼熱還有悸動,是怎麼回事?
………
(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