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司念看着這個女人,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個人。
女人臉上掛着冷笑,上來就要打司念。
她的手剛擡起來,就被司念給抓住了,她冷眼看着女人問道:“來砸場子的?”
女人的手被司念抓住,俏臉上顯現出怒氣,用力掙脫了自己的手,甩了甩被她抓疼的手。
旁邊她帶來幾個保鏢搬了張椅子給她,做足了派頭。
“你就是司念?”女人點了一根菸,擡眼看着司念問道。
“是我!”
“哼,還以爲是什麼國色天香的名門閨秀呢?原來是個豪門童養媳啊!”女人的眼底流露出嘲諷,言語間夾着這不肖和鄙夷。
“童養媳!天哪,這都什麼年頭還有童養媳存在啊!”旁邊一個人驚呼一聲。
司念用力捏緊了拳頭,目光看着女人。
來者不善啊!
在場的那些病人都看着司念,有些人甚至對她指指點點起來。
“童養媳怎麼了,吃你的還是用你的了?不看病的話就滾出去,這裡不歡迎滿嘴噴糞的人。”阿彪朝那女人怒喊就要朝女人撲過去,卻被女人身邊的保鏢擋住了。
女人冷笑一聲,看着在場的人說道:
“各位想必都不知道吧!她就是白家那個瘸腿少爺的童養媳,你們真的要找這麼個人來看病嗎?她的醫術如果可以的話,怎麼不把自己男人的腿治好呢?”
有些病人聽了女人的話,都要拔了針頭,還有些直接離開了。
很快,診所裡面已經不剩幾個人了。
司念盯着女人看了許久,眼底劃過一抹寒意。目光再擡起對阿彪道:“把門關了。”
說罷,她就緩慢的往哪個女人走過去。
女人聽到她要關門,又見她臉上沒有半分害怕,一步步往自己走來。忍不住就有些恐慌,“你,你要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一下,我哥哥一定不會饒了你。”
在司念逼近女人的瞬間,兩個保鏢已經上前要阻攔她。
司念含笑看着女人,手中銀針射出擊中一個保鏢的膝蓋,又翻身踹中另一個保鏢的後背,如山一般高大的保鏢砸在地上嗷嗷喊着。
“老大,你太厲害了!”阿彪滿臉崇拜的喊。
女人的臉色變了變,看着越來越逼近的司念,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你別過來啊!我我我,可是很難厲害的。”一邊說手開始胡亂的揮舞起來。
司念輕輕捏住她的手腕,拽着手腕把人拉到跟前來,輕笑一聲看着她道:“既然敢來砸場子,就該明白有被揍的可能。”
話音落下,一個側空摔把女人丟了出去,並且在她腰間送了一針。
女人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羞憤的瞪着司念,“你~”剛要出口威脅,突然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
司念雙手抱胸,看着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問道:“爲什麼來砸場子?”
“哈哈哈~我就是看你不爽~”一句話還沒說完,女人又開始大笑起來,這次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理由?”
見她笑得都快倒了,司念近身取回銀針。
女人終於不笑了,踹了幾口氣說道:“還不是你勾引我男人。”
司念眉頭用力皺緊起來,看着她。
“天堂會所那天,你救了人是我男朋友。他今天跟我分手了,早上還去給你送禮物~”
女人說着說着就委屈的哭了,抽泣着道:“要不是你的出現,我和瑜琦年後就能結婚了,明年說不定就有小寶寶了,都是因爲你他纔會跟我分手,你就是個狐狸精。”
面對女人的一聲一聲控訴,司念很無語。
“你說你是南瑜琦的女朋友,然後今天他和你分手了對嗎?”
“沒錯,就是因爲你他才和我分手了。”
司念整理了一下思路又問道:“你那天也在天堂會所?”
“我們一起去的。”
“當時他倒在地上的時候,我可沒有看到你的身影。”司念冷嘲一聲說道。
這個女人自稱是南瑜琦的女朋友,可那天南瑜琦倒在舞池邊她在哪裡?
女人的臉紅了紅,當時自己都嚇死了,哪裡敢上前去啊!
“我,我當時上洗手間去了。”女人扯了一個謊。
司念含笑睨着她,明顯的謊言她一眼就看穿了。絲毫不客氣的拆穿道:“我想,那日你們一起去玩,後來南瑜琦突然發病,你們怕被連累就都拋下了他吧!”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拋棄他,我只是~”
“只是害怕對嗎?”司念挑眉。
女人心虛的低頭,那天確實是害怕。南瑜琦是南應辰的獨生子,他和自己出去發病了,若是被南家知道,自己的家族也會被牽連的啊!
半晌女人擡眼對上司唸的眼,反問道:“如果是白易楓突然倒在,你會不害怕?”
她眼底帶着得意,料定司念一定會和她一樣害怕的。
“我不會怕!”司念直視她的眼,一句一字的說道。
女人對上司念堅定的目光,眼神閃了閃。咬了咬牙瞪着她道:“說謊,怎麼可能會不怕,你一定會怕的。”
沒有人會不怕的,一個活人突然倒在自己的面前,怎麼可能會不怕。
“我是醫生,會盡力挽救他,護他周全。”司唸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女人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有些灰溜溜的看着司念。
“我周凌凌敗給你心服口服。”說罷她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司念攔住她的路。
“周凌凌,你該爲你的行爲買單。”司念看着她說道。
“這裡的器材有點貴,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也要賠償,另外你要登報給我道歉挽回我的聲譽。”
“這張卡給你,我想裡面的錢足夠了。”周凌凌把一張卡放到司唸的手中去。
司念滿意的笑了,看着她說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對你的那個小男朋友沒有想法,他只是報答我救命之恩才送禮。”
周凌凌展顏一笑,朝司念揮揮手出去了。
阿彪看着遠去那輛囂張的跑車,忍不住問道:“老大,您就這樣讓她走了?”
這也太便宜她了吧!
“老大,那小娘們剛纔那樣侮辱您,您怎麼也得好好教訓她一下啊!就這樣讓她走了也太便宜了。”另一個小弟也說道。
“只是個被男人拋棄的可憐孩子而已,再說她還賠了錢呢?”司念揚起手中的卡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