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踹開了。
“小楓好久不見了。”
羅雲鵬眯着眼睛笑,視線在司念身上上下打量着。
眼前這個小女人和自己記憶裡面那個不同,羅雲鵬記得自己第一次來白家那年,是在三年前。
當時司念在打掃衛生,低着頭,樣子卑微的要進入塵埃裡面去,看到他過來急忙躲開了,生怕被他給吃了一般。
那膽小怕事的女孩,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落落大方,亭亭玉立,渾身上下透着股子吸引力。
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過去。
“小楓,你結婚怎麼也不請舅舅喝杯喜酒呢?”羅雲鵬收回目光,轉而看向白易楓道。
“舅舅人在國外,我怎麼好去打撈,再說我們還沒有辦婚禮呢?”
“婚禮怎麼可以不辦呢?你可是白家大少爺,多少人盯着你。這樣宣傳白氏集團和東都百貨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舅舅說的沒錯,只是司念不喜歡鋪張浪費,我們就領證公證了。別的也就省了。”
“你們年輕人就是有想法,小楓打算什麼時候再要孩子呢?”羅雲鵬又問道。
提起孩子來,司唸的臉色微變。
白易楓知道她又不高興了,笑着對羅雲鵬道:“孩子我們暫時不要。”
“我前段時間聽說你要做爸爸了,準備了禮物,可惜沒多久姐姐就說你的孩子夭折了,我很心痛,好在姐姐的孫子還在就把禮物給他了。”
白易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人怕不是來找事的吧!開口閉口的提着孩子的事情,存心要讓司念不舒服嗎?
“舅舅有心了。”敷衍的說了一句,白易楓對司念道:“你去給舅舅倒杯茶喝,說了那麼久了想必舅舅渴了。”
司念很不情願的走開了,沒多久回來給他端了杯茶。
“舅舅喝茶。”
“真乖,這個大紅包給你。”羅雲鵬接了茶杯,但並沒有喝將杯子方旁邊去了,隨手遞給司念一個大紅包。
錢啊,越多越好,司念接了紅包放口袋裡面,準備起身離開。
“司念,你別走啊!我都好多年沒有見過你了,真的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看着你和小楓生活的這麼幸福,我就想起了小松了。”
“苦命的小松,就這樣沒了,唉!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乾的,被我知道是誰做的,我要把她給狠狠的收拾一頓。”
羅雲鵬的話越說越狠,臉上卻還帶着笑容,和白易鬆一樣吊兒郎當的笑容,兩個人生的也很像。
司念看到這張臉就會想起白易鬆來,這男人一定是來找茬的吧!
“警方那邊說是一些混混做的,誤傷。那些混混現在逃了,不過舅舅放心遲早會抓回來。”
羅雲鵬心中冷笑一聲,他早就派人去查過了,這件事情跟白易楓有關係,這個表面看上去雲淡風輕的男人,實際上狠毒的不行。
也就姐姐覺得這白易楓溫和好欺負,他努力保持微笑道:“那就有勞你了,舅舅還有事先走了。”
“那我不送了。”
“不必送,不必送。”羅雲鵬起身笑着離開。轉身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陰狠的表情。
司念盯着手裡面的大紅包看,這麼厚一個紅包,裡面應該有很多錢吧!這男人不錯,挺大方。
她伸手就要拆開紅包看看裡面是什麼,突然手機響起來了。
“喂,唐坤有什麼事情嗎?”
“老大,我聽說羅雲鵬去白家了,你要小心這個人,他在國外留過案底的,還有他給你的東西千萬不要輕易打開。”
聞言,司念盯着手裡厚厚的紅包有些猶豫了,“他剛給我一個大紅包,我正要打開。”
“千萬不要打開,你把紅包丟到水裡面去,馬上找個游泳池之類的地方。”
司念皺眉問道:“找游泳池做什麼?”
“沒時間解釋了,你現在在白家對嗎,我記得別墅裡面有個游泳池的,動作快點再晚就危險了。”
司念沒有再耽誤,起身就奪門而出,直奔白家游泳池去。
她跑到游泳池前,將那個紅包丟進了裡面,一瞬間那紅包就沉了下去。
“我已經丟進游泳池了。”司唸對手機那邊的唐坤說。
“現在,你退後離遠一點。”
司念快速退出門外去,人剛到門口游泳池裡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
“這是新型的液態炸完,他從國外偷來的,現在國內外的警方都在調查這事情,我就知道他會來對付你。還好老大您沒事。”
手機裡面說了什麼話,司念已經沒心情知道了。眼睛緊緊盯着游泳池的方向,剛纔她如果打開了紅包的話,她就要被炸的粉碎了吧!
這個羅雲鵬太狠了!
白易楓拍拍他的後背道:“沒事了,沒事了!”
司念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眼睛盯着游泳池上方的濃煙,整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老大,這個液態新型炸丸丟失了三個,您一定要提防羅雲鵬。”
“我知道了!”司念掛斷電話。
白易楓輕輕從後面摟住她,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傷害你。”
司念沒有說話,只是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剛纔爆炸的聲音彷彿還在自己耳邊,揮之不去。
“我們回去吧!我讓廚房給你煮了安神湯。”白易楓見她不說話,抱起她就往樓下走。
他抱着司念進了飯廳,就朝廚房方向喊道:“夏曉,把湯端出來給大少奶奶喝。”
裡面傳來一陣動靜,隨後夏曉端着一個小碗走出來。
她今天穿着藍色的裙子,頭髮精心的打扮過,腳上還穿着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整個看上去很清爽漂亮。
白易楓卻看也沒有看一眼她,接了碗就給司念吹涼,然後一勺子一勺子喂司念喝。
半碗湯喝完了,司念才擡眼看向夏曉,這女孩好年輕,她是新來的廚師!
總覺得這女孩很熟悉,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她嗎?
司念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大少奶奶您說笑了,我這樣的人如何見過您,許是我長得太大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