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少爺讓他離開的啊!
林露很不解的看着白易楓,怎麼現在大少爺又要找藥先生了?
“司小姐是病了嗎?”林露又小心的問道。
看着臉色那麼白,應該挺嚴重的。林露心道最好死了。司念死了自己就能有機會了。
心裡很想司念死了,面上她卻一副擔心的說道:“需要去找醫生嗎?司小姐的臉色好白,她~”
“把藥先生的電話給我。”白易楓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哦,好的,您稍等一下我去找找。”林露找了片刻就拿着電話簿過來了,她耍了心眼把藥磊的電話號碼給撕掉了,遞給白易楓的時候她低着頭不敢去看白易楓。
男人翻開電話本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藥磊的號碼,他眉頭用力皺緊起來,去翻司唸的手機,在她手機裡面找了通訊錄只找到一個叫做藥磊的人。
他似乎聽說過藥先生的名字,以前父親說過的,就叫這個名字。可司念怎麼會知道?
他從來沒和司念說過啊!難道他們真的關係不一般嗎?
沒有多想,白易楓快速撥通了電話。
“喂,是藥先生嗎?”
手機那邊的藥磊沉默片刻,他還以爲是司唸的來電,心裡有點小小的期待。
“是我。”
“我是白易楓,司念她現在臉色發白,渾身無力,好像中毒了,您能來給她看看嗎?”
藥磊一聽他這話,急忙就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在別墅裡面。”
“等我,我馬上就到。”
藥磊掛斷電話,然後披上外衣就準備往外走。
萊芳剛進門就看到他要出去,便問道:“師傅,這是要去哪裡?”
“我出去一下,這裡的藥你看着點,記得別亂加東西,一個小時後我沒有回來,你就把機器先關了。”
萊芳隱約猜到他要去哪裡,追上去就直言問道:“師傅你又要去找那個女人嗎?”
藥磊臉色微變,避開了萊芳的眼睛,心裡有些覺得自己對不住她。
但就是忍不住想司念。
“她病了,我必須去。”
萊芳強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冷笑道:“每次都這樣,只要她一出事您就衝在最前面去,甚至不惜付出所有。師傅您只是個家庭醫生,在她心裡面已經沒有您了。”
萊芳說到後面幾乎是喊出來,聲音很尖利,藥磊的身子一頓,眼睛低垂看着腳下的地面,嘴角溢滿了苦笑。
他的手一點點捏緊成拳頭,再擡眼對上萊芳的目光,眼圈已經血紅。
“我知道她忘記我了,知道我們不可能了,但我就是無法做到看着她受傷。”他說完,就要往外走。
萊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師傅,我求您了不要去好嗎?”
藥磊避開她的目光,用力抽出了自己手,說了聲對不起,還是走了。
空蕩蕩的研究室裡面只剩萊芳一個人,她癱軟在地上,雙目無神,滿臉苦笑。
“我終究哪裡不如她,爲什麼你眼裡只有她一個!”萊芳低聲念着,眼中都是嫉妒和不甘心。
“唧唧~”研究室內突然傳來一陣怪笑。
萊芳擡眼看去,就見黑袍男子站在自己不遠處。他冷白枯瘦的手指正在撫摸藥劑。
“你是誰?”萊芳驚恐的瞪着他。
男人慢慢擡起冷白的一張臉,竟然是和藥磊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只是他的臉更加白,近乎慘白的臉上帶着詭異笑容。
“萊芳,我給你的藥好用嗎?”他的聲音很是詭異,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萊芳震驚的瞪着他看,想起昨日早上牀頭的那包藥,還有那封信。擡眼看着他問道:“是你給我的藥?”
她一直以爲是父親那邊給的,沒想到是這個人。這人爲什麼和師傅一樣。
“你的臉~”她張嘴欲問黑袍男子詭異的笑着,逐漸往她走近過來,站定在她面前。
冷白的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指尖觸感讓黑袍男子嘴角笑意變濃,他又唧唧怪笑一聲,復說道:“我是你師傅啊!怎麼你不認識了嗎?”
黑袍男人撫摸她的手指不帶溫度,冷的讓萊芳身子都顫抖了下,她驚恐的往後退一步道:“不,你不是師傅,不是他!”
“唧唧~”黑袍男人發出一聲怪笑,逼近過來就將她往懷中帶,笑着說道:“小丫頭,你很聰明。我確實不是他,我可不像他那般優柔寡斷,我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
萊芳被他抱着,彷彿自己跌入冰窖般冷,急忙掙脫出來道:“你到底要幹嘛?”
“唧唧~”黑袍男子怪笑一聲,沒有再上前。
“我是來幫你的,我也不想他在被感情牽絆住腳步。”陰森森的聲音從耳邊飄來。
“幫我?”萊芳看着他。
“我上次給你的藥,只是引子。這裡有味好東西,給她服下去後誰也救不了她。”
黑袍男人從懷中摸出一管紅色的液體道:“你把這個倒進那女人的食物中,保證她會痛不欲生。”
萊芳接了那管藥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一個能讓那女人瘋狂的東西。”黑袍男人的話音還在耳邊,人已經不見了。
萊芳捏着手中小小的藥管,眼底都是涼意。
她關了機器,披上外衣就往外去了。
白家別墅這邊,司念躺在牀上臉色越來越白,身子開始顫抖的厲害。
白易楓坐在牀前手抓着她的手,很是擔心。
“藥先生來了!”林露喊了一聲。
很快藥磊就走進了門,當他看到牀榻上面色蒼白的女人,心裡隱隱有些疼痛,往前一步對白易楓道:“麻煩您出去一下。”
白易楓一聽要自己出去,哪裡肯啊!“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着她。”
藥磊擰緊了眉頭,聲音冷了幾分道:“白總,如果你想救她的話,就請出去。你們在這裡只會打撈我的救治,請你出去!”
白易楓不肯走,藥磊直接就用手將人往外面推。
關上房門,他給司念輸送了自己的靈力,然後給她把脈。
微弱的脈搏叫他皺緊了眉頭,他進一步檢查了她的狀況,已經冷汗直流。
藥磊抓住司唸的手,低聲喊她名字道:“司念,你能聽到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