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個人名字叫做曹欣,是曹家第3個女兒。嫁給當地的名門世家,她老公是個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兩個人名下有很多的房產。
曹欣有兩個兒子,今天他帶了兩個兒子一起過來。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曹老爺子也是一直知道這個女兒想要分一杯羹。但總歸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不可能把家裡偌大的基業交給她。將來更加不可能交給曹欣的兩個兒子。
曹欣說完了話,急忙用眼神示意兩個兒子給外公夾菜。這兩個兒子也算是懂事的,分分都把菜夾到了曹老爺子的盤子裡面。
“外公您吃菜。”旁邊曹美的女兒也很聽話的,給曹老爺子夾了菜。曹美是家中的大女兒。
從小是乖,順懂事。不過她嫁的不是很好。因爲是二婚,在家中不受公公婆婆的待見。老公經常在外面搞外遇。原本只是30歲的年紀卻看上去像50歲的人。
曹美只有一個兒子。今天也把兒子帶來了目的不用想也是不單純的。笑着附和道:“小欣說的沒錯,婷婷的病不是一天兩天的,怎麼可能說治好就治好呢?爸,你可不要信了這些江湖郎中的話。”
曹美說話的時候特意往司念這邊看了一眼,那眼中的輕蔑和鄙夷完全是不掩飾的。
司念安靜的坐在了曹老爺子的旁邊,臉上帶着禮貌的笑。剛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江湖郎中。
旁邊另一個女人就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能盼着婷婷好嗎?”說完那個女人看向了司念,很是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他們兩個婦人頭髮長見識短,讓司小姐見笑了。我聽說過施小姐救人的事情,婷婷交給你我和爸爸都是放心的。”
司念總算聽到了一句好話。禮貌地朝這個女人笑了笑說道:“曹大小姐的病狀雖然有些棘手,但是我還是有把握能治好她的,謝謝您對我的信任。”
曹舒臉上保持着端莊得體的笑容,目光將思念打亮了一下,轉而看向了旁邊的曹老爺子。
她說道:“爸,司小妙手回春,把我家瑜蘭都救醒了,您還有什麼不好放心的呢?婷婷交給她,我們都是支持的。”
曹舒是曹家的二女兒,她嫁的比另外兩個都要好,據說是嫁給了一個名門望族。但他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他現在過得很好,還有那氣質跟談吐,完全是不能跟另外兩個比較的。
雖然她也是二婚,但因爲他自己本身就很能幹,又加上她的老公,對她是很愛護的,那樣的大家族裡面也沒有什麼婆媳矛盾。
曹舒身邊坐着一個男孩子,那是他的繼子邢森,聽說是家族裡面最能幹的一個孩子。司念當時聽到這個姓的時候就想到了另一個人。
邢冷,也就是白易楓身邊那個好哥們冷行。聽白易楓說他回邢家去了。我不知道他在邢家那邊過得好不好。白鳳珠。上次還讓他跟白易楓打聽一下。
那個丫頭是真的喜歡上了邢冷了,一時半會兒恐怕也無法自拔。既然都遇上了行家的人,她就想幫白鳳珠打聽一下吧。
曹舒這邊一表態,另外兩個女兒紛紛都變了臉色,但也不敢跟她唱反調。雖然很不情願她們也都點了頭。
“原來他還救過二姐的孩子,二姐覺得可以的人,那肯定是可以信任。”
“對小舒覺得可以的人,那一定是好的”
司念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在拍曹舒的馬屁。那麼明顯的討好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那你們都不反對,那麼我今天就讓施小姐幫婷婷看看。”曹老爺子拍板說定了這件事,然後又留他們吃了中午飯。
曹美跟曹欣有意想要留下來,但曹舒家裡有事,卻要提前離開。她留下了繼子就跟曹老爺子辭行。
司念急忙追了出去。
她叫住了曹舒。“邢夫人,請留步。”
近距離跟這個貴婦人站在一起,她竟然是有些忐忑的。曹舒像那張畫上的樣子,端莊大方又美麗。
暖黃色的旗袍,將她襯托的很是好看。玲瓏有致的身材保持的很完美。他真的是可以配上美麗大方四個字。
“司小姐,追上來是想跟我要診金嗎?”曹舒開玩笑般的看着她,對於這個救醒女兒的人,她打心眼裡面是感激的。
“邢夫人誤會了,診金我已經收到了。我找您是另外有事相求。”司念笑着說道,不卑不亢的看着這個貴婦。
曹舒輕笑問道:“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儘管說就是。”
“我是想要跟您打聽一下冷形,哦,不對,他現在叫做邢冷,他回你們邢家去了,現在過得好嗎?”司念問道。
“小冷這個孩子很努力,他爸爸很喜歡他,最近他都在忙一個項目,如果你想見他的話,我可以給你留個聯繫方式,到時候你可以直接跟他聯繫。”
說完話,曹舒又打量了她一眼繼續道:“當然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聯繫,我帶你去見他。”
“這個不用了,你你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就可以了。”司念急忙說道。
“稍等!”曹舒說完話,就拿出手機給她電話號碼。
“這個是邢冷常用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打不通,就打我發給你的那個號碼就好了。”
“謝謝您。”
道過了謝後,司念就走了。
回到客廳,曹老爺子已經不在這裡了,曹欣和她的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聯播可不像這些人喜歡看的東西,很明顯是在等着自己了。
來者不善啊!
司念保持微笑走進去,在上樓的時候,曹美就叫住了她。
“司小姐,我們能聊聊嗎?”曹美臉上帶着笑,但眼底卻不見笑意,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盧太太,我們很熟嗎?”司念挑高了眉頭,眼底都是淡淡的疏離。
這話是從白易楓那學來的,一開始覺得這話很是讓人尷尬,但用在別人身上,還真不錯。
白易楓說對待不熟的人,沒必要留情面,這個男人的話有時候說的沒錯,不熟的人,套近乎什麼的真的沒必要留情面。
特別是如曹美這般心懷叵測的人。
曹美臉上的笑慢慢收斂,看向司唸的目光驟然變得鋒利。紅脣咬緊了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