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毒不侵呢?”
“這個我未曾親眼見,但是聽其他的董事提起過。”這個女子道。
“你不是說見過董事長能力的人都死了嗎?”鍾流川道。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媚兒能是一般人嗎?”賈自在打着哈哈道。
“照媚兒你這麼說,老大的確是很難殺。”
“嗯,你忘了徐老四是怎麼死的了?”
“知道,知道。”
“公司裡曾經有人想殺董事長?”鍾流川給他們復又倒上茶。
“當然,而且不止一個人,不止一次,但是每次都失敗,而且那些人都死的老慘了,幾次嘗試之後,大家發現老大果然很難殺,於是就直接放棄了。”
鍾流川聽後皺了皺眉,如此說來的話,他的計劃可要變一變了,不行的話就讓妹妹在鎮上上學,畢竟離着自己的近一些。
“哎,我說你就是想的太麻煩了,直接讓是師父出手,什麼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一巴掌拍死!”賈自在道。
“什麼師父啊?”一旁的姑娘道。
“我新拜的師父,驚才絕豔,陸地神仙!”
“真的假的?!”女子聽後吃驚道,能夠從自己的愛人口裡說出這樣的話來,要麼是對方的確是本事太過驚人,要麼是他喝酒喝大了,腦子抽了,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顯然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然是真的,你以爲流川的本事能有多大,不對,應該叫師兄,那是跟着師父學的,我沒猜錯的話,他不過是練習了十幾天的功夫。”
“別那麼美,先生並未收你爲徒。”鍾流川道。
“好了別貧了,這個想法打消吧,跟我回去。”
“我不會去,我要留在這裡拜師學藝。”
“你瘋了是不是?”女子伸手揪着賈自在的耳朵。
“哎,疼疼疼,媚兒你輕點,我現在是個病人,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跟我回去。”
“我說了,我真的不回去,我要在這裡拜師學藝。”賈自在認真道。“再說了,我身上還有限制呢,現在離開了,回去就是個廢人,我得等師父回來。”
“那我也留在這裡,看看你那所謂的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那就太好了!”賈自在一把將女子摟在懷裡,使勁的親了一口。
嗯,哼,鍾流川咳嗽了兩聲。
這就是公司之中董事?怎麼看着都不靠譜啊!
“他多久能回來?”
“一個星期。”鍾流川道。
“行,就在這裡住一個星期。”
“你來這裡還有其他的人知道嗎?”
“沒有,我只告訴小梅,我出發。”
“跟蹤軟件呢?”
“放心,我都檢查了一遍,汽車也換了。”
“那就好。”
就這樣這個女子也在這個山村裡住了下來。
“哎,也不知道先生回來之後會作何感想。”
“你剛纔說的都是真心話?”在另外的一個小院裡,女子對賈自在道。
“當然是真心的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賈自在道。
女子冷着個臉,然後擡起一腳把他踹到在地上。
“呵呵,那個親愛的,不要火氣這麼大嗎,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拜師學藝的。”
“那個叫什麼王耀的真的就那麼厲害?”
“你是沒有親眼看到,沒有親身感受,面對他,我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沒法對抗,隔着數米,他只是虛空一掌,然後我就癱倒在地上,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渾身沒有力氣,連拉屎都拉不出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你怎麼這麼噁心呢?!”
“我只是描述一個事實,讓你知道我現在的無力感有多麼的嚴重。”賈自在道。
“他多大年紀了?”
“呃,我估摸着不到三十歲吧?”
“賈自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剛纔說的是真的?”
“媚兒,我說的絕對是真的,比24K真金還真。”賈自在道。
“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就算是從他孃胎裡開始修煉功夫,那又能高到哪裡去?!”
“沒親眼見過,自然是不信的。”
“會不會是特殊的能力?”
“不像,你看看鐘流川,也是跟着那個年輕人拜師學藝的,不過十幾天的功夫,就上了一個臺階,這可是實打實的,所以我決定呆在這裡,等他回來,拜他爲師!”賈自在言辭懇切道。
“他不收你呢?”
“那就堅持,等到他收。”
“你跟他學這個幹什麼?”
“我想離開公司。”賈自在躺在炕上輕聲道。
“什麼?!”女子一愣。
“媚兒,難道你不想離開?”
女子坐在炕頭上,沉默了。
“說是什麼公司,乾的卻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什麼董事,不過是高級點的殺手而已,我們有這身本事,本來可以無拘無束的,自由自在的,但是進了公司,就得講規矩,就得受約束,關鍵是把柄還在人家的手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通緝了,這種感覺就像是頭頂上懸着一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原因,就可能直接斬落下來,然後要了我們的命。”
“關鍵的問題是,我們的把柄還掌握在他的手裡的,而他的把柄,我們卻不知道,你說可笑不可笑啊?”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初我們做的那些事情都夠槍斃好幾次的了。”女子道。
“以前是沒辦法,現在不同了,我看到了希望,有希望就得試試。”
“那公司那邊怎麼辦?”
“怎麼辦,想辦法拖延,我又不是第一次玩突然失蹤,他們應該習慣了,倒是你,不能在這裡呆時間長了免得他們起疑心。”
“我再在這裡待幾天,看看你所謂的那個驚才絕豔的年輕人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
“好啊,保管叫你大吃一驚。”
這幾日,王耀在京城之中十分的清閒,白天要麼是陪着蘇小雪去上課,要麼就是獨自一個逛京城,十分的悠閒,不知不覺就是五天過去了。
“我該回去了。”王耀對蘇小雪道。
“好,等下一個周我再去看先生。”蘇小雪道。
“不用,你休假的話跟我說一聲,我來京城看你。”王耀道。
“嗯,也好,到時候再根先生說吧?”
“好啊。”
下午的時候,王耀登上了離開京城的飛機,其實,天空高遠,雲彩朵朵。
飛機直衝天際,消失在天邊,留下地上孤零零的一個俏佳人站在那裡翹望着天際。
王耀在島城待了一晚,次日上午回到了家中。
“先生回來了?”他這剛來醫館,鍾流川就跟着過來了。
“哎,流川有事?”
“有事。”
隨即,鍾流川將幾日之前的事情跟王耀說了一遍。
“女子,殺手?”
嗯,這個村子是月臘月鬧了,盡來寫了不得的人物。
“走吧,去看看。”
“好。”
兩個人來到了賈自在所在的小院之中。屋子裡,女子正在準備午飯,而賈自在則是躺在炕上哼着小曲。
“咦,師父回來了?”他透過窗戶看到王耀之後驚喜道。
聽到他的喊聲,女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然後來到了院子之中,看到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種十分特別的特質,好像是孤鬆野鶴,隱士高人,這種東西出現在這樣一個年輕人身上讓她感到很吃驚。
“師父,您回來了。”
“我說過,我不會收你做徒弟的,聽流傳說這裡來了新客人,過來看看。”
很漂亮的一個女子,一朵帶刺的玫瑰。
這是王耀對這個女子的第一印象。
“我想試試。”女子突然道。
“試試?”王耀一愣。
“媚兒,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