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
王耀輕聲重複了一遍,然後將這個病人的病情仔細的記錄了下來,他身體之中的寄生蟲的確是非常的罕見,和魏海的那種因爲生吃海鮮而感染的寄生蟲完全不同,有可能真的是蠱蟲。
“看樣子,那個地方是真的有那些傳說之中的東西啊!”
男子帶着藥離開了了山村之後,到了附近的連山縣城,找了一個賓館住下,猶豫了一會,倒出了一點藥,專門找一個瓶子裝了起來,然後喝下了一部分。
“希望有用!”
他本身就是的帶着希望而來的。
很快,他便感覺到了肚子疼,疼的厲害。
“怎麼回事,又來了!”
他急匆匆的跑到了廁所,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吐出來,也沒有拉出來,只是感覺到疼,疼的厲害,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啊個醫生說的話。
“可能會有些腹痛。”
這只是有些嗎,這實在是特麼的太疼了!
他咬着牙齒,身體顫抖着,冷汗不停地往外流。過了一會,這種疼痛到了一個極點了,他直接蜷縮在牀上,如同一隻被油炸的大蝦一般。
“要不要去醫院,當時爲什麼沒留下那個醫生的電話號碼,不行,去找那個醫生。”
他強忍着劇痛下了牀,準備出去,突然停住腳步,轉身直衝廁所。
噗嗤,褲子剛退下來,一陣傾瀉,剎都剎不住,差一點就拉一褲子了。
瞬間,整個衛生間一陣刺鼻的酸臭味。
“太難聞了!”
他忍着肚子疼,不停的排泄,最後直接拉水了。
乎,乎,當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虛脫了。
他拉出了大量的蟲子,而且是死蟲子,這一點他強忍着噁心仔細的確認過了,那些蟲子和自己先前排出過的那些不同,都死了,沒有活動的跡象。
“瘴草”,可絕毒蟲。
這是能夠殺絕的意思。
“好多了!”
這些蟲子都排出來之後,腹痛也隨之減弱了很多,他身上都有個一股酸臭的味道,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躺在牀上,就這樣躺着,連日的恐慌,數千裡的奔波,他的身體已經非常的疲倦的,不知不覺的,他睡着,一直到了深夜醒來,是被疼醒的,他又衝進了廁所,又是一陣腹瀉,出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裡十點了。
他將就着吃了點東西,稍等了一會,又喝了一杯藥劑,然後又睡下,這一睡就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清晨,被通過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刺醒了。
嗯,用胳膊支撐起了身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疲倦,很沉重。這是劇烈腹瀉之後的正常表現,而且這幾天他不單單是腹瀉,還有嘔吐,身體沒有正常的攝入能量,又連日的恐慌,內部有那些毒蟲破壞他的身體,他現在可以說是一種病態,自然是疲倦。
“出去吃點東西吧。”
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鏡子上,臉色蒼白的很。
“堅持住。”他給自己打氣。
賓館之中是提供早餐的,他吃了一點之後,覺得今天胃口還不錯,於是就多吃了一點,要知道,這幾日他吃飯吃點很少,吃什麼吐什麼,根本就沒有胃口的。
吃過早飯之後,覺得身體有些力氣了,他復又回了賓館之中。
坐在窗前,靜靜的望着外面,這個陌生的北方小城。
“也不知道現在家裡怎麼樣了?”
數十里之外的山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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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啊?”鍾流川面對捆綁的很結實的賈自在笑着問道。
“哎,我懶得跟你說話。”
“嗯,聽聲音恢復的不錯,你怎麼不裝了?”鍾流川笑着道,他手上拿着一個本子,上面詳細的記錄着眼前這個男子最近這幾十個小時裡的反應,從最初的身體無力道現在漸漸的恢復,十分的詳實。
“你家先生配出來的,那叫什麼藥啊?”
“軟骨香。”
“嗯,聽貼切的一個名字。”賈自在道。
“給我一根菸。”
鍾流川點上,遞到了他的嘴邊。
“謝謝。”
“客氣了。”
“咱們商量個事吧?”
“你說,放你走這事就別提了。”
“不是這事,你跟你家先生說說,我也想拜他爲師。”賈自在道。
“什麼?!”鍾流川一愣,一臉你這跟我開玩笑呢吧的表情。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覺的這個山村真的是不錯,我也挺想呆在這裡的。”男子道。
“嗯,你等等,我先幫你捋一捋啊!”
賈自在就靜靜的在那裡抽菸。
“你是公司的懂事吧?”
“嗯,是。”
他們這個特殊的公司組成挺奇怪的,核心層是由幾個董事組成,各自負責各自的一攤事務,遇到大事的話就有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開會商量,投票表決,搞得非常的正規,從這方面來說,他們這幾個人的權利是很大的。
“這個嗎,我的地位沒你想的那麼高,而且公司內不是有矛盾的,你看看,我都失蹤這麼多天了,他們也不找也不問的,說不定都巴望着我就此失蹤,然後重新換人呢!”
“別扯了,這裡面道道我還是知道的,你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我只是偶爾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你知道了的東西比我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他們會讓你這麼歸隱山田,歸隱的話也得是個死人吧?”鍾流川道。
“嘖,哎,其實呢,我是真的厭倦了,整天打打殺殺的,還不如現在這個樣子,拿個馬紮坐在院子裡,看個日出日落,多好啊!”賈自在道。
“好了,第二點,我聽說你在外面最起碼有八個女人?”
“謠言,絕對的謠言。”
“其中一個是另外一位董事,這點對吧?”鍾流川道。
“哎,孽緣啊!”賈自在嘆了口氣道。
“第三。”
“這還有第三呢?”
“嗯,這一條最重要的,我覺得先生是不會收你爲徒的。”鍾流川道。
“嘖,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居然也是個妙人呢?”賈自在抽了一口煙,一臉的頹廢。
這個時候,外面有人進來了。
“先生。”
“流川也在啊,怎麼樣,感覺如何?”王耀笑望着這位賈先生,這兩天,他可是來過好幾次了,跟蹤觀察“軟骨香”的實際效果。
“還好,有些力氣了。”賈自在道,十分的配合。
“怎麼樣,對這樣生活還滿意嗎?”
“嘶,先生這是在嘲諷我嗎?”賈自在轉頭望着王耀道。
“其實,我很糾結的,該如何處理你,放走吧,會是個麻煩,我也聽流川說了,你們的那個什麼公司可是很記仇的,不放走吧,讓你呆在這裡也不合適,哎呀,其實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把你做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王耀道。
“先生殺過人?!”聽到這裡,賈自在面色平靜道。
“殺過。”王耀道。
“能問句,爲何?”
“威脅我的家人,當殺。”王耀十分平靜道。
“明白了,我知道所謂的誓言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但是我還是多說一句話,如果先生放我,公司的人絕對不會來麻煩,如果誰來,我直接殺掉!”賈自在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還是再等等吧。”王耀想了想起身道。
他和鍾流川兩個人出了房間。
“先生,他身上的軟骨香效力差不多散掉了吧?”
“嗯,差不多了。”
“如此一來,這繩子只怕是鎖不住他了。”鍾流川道,這些人的能力他是清楚的,別說是區區一根繩子了,就是被關在戒備森嚴的監獄之中,他們也能夠逃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