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暖流在秦良意識深處流轉。他很快就心有明悟。
他的身體被改造過之後，只能修煉一些專屬的功法。
坑爹的是，這些功法，只能通過藏在他神魂深處的天道部分意志中換取。
“……這玩意，不就是系統嗎？”
秦良心裡琢磨了一陣，終於意識到，這一部分天道意志，與他認知裡的一些知識相契合。
“想不到……我也會被綁定系統的一天？”
秦良長嘆了一聲。不過系統一詞，稱呼起來，似乎比天道部分意志要簡單一些，秦良決定，此後便如此稱呼這玩意。
搞清楚了系統的本質，秦良也很快弄懂了想從系統裡換取修煉功法途徑。
完成系統任務。
但系統會有什麼任務，秦良一無所知。
“所以……我去哪裡，用什麼兌換修煉的功法？”
秦良用力地拍了一下腦殼。
“嗯？？”
只是用力拍了一下腦袋之後，秦良便感覺自己意識深處彷彿出現了一個界面。
界面之中有着一個人影。
正是秦良自己。
當秦良意鎖定了界面上的自己之後，界面一側，隨即浮現一行金色的符文。
【個體狀況】【？】
體質：無垢之軀【？】
體力：普通【？】
潛力：完美【？】
力量：普通【？】
技能：掌握煉丹、煉器、符籙等初級技術【展開】【？】
寵物：洪荒第十四宙黃金龍族幼龍一頭，洪荒第八宙金鵬幼鵬一頭【？】
……
界面上的文字，足有三十行。幾乎囊括了秦良自身所有信息。很多資料，秦良若沒在上面看到，他都沒注意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技能。
匆匆看了一眼界面上的文字，他的注意力便轉移到了每一行字符後面的問好上去。
意念隨意點開寵物一項後面的問號。
【註解】：一宙爲三百六十元。一元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一元有十二會，每會有一萬又八百歲。
“呃……”
秦良當即明白，每行說明之後的問號，點開之後是一些註解說明。秦良是個修仙之人，自然這的仙人壽命極長，可沒想到的是，他身邊的沙雕和伊祧，歲數相差竟然這麼大。
“洪荒第十四宙……”
秦良也意識到，這一方世界所存在的時間有多長。
“是一個年輕的世界……”
秦良不由有些驚訝。
洪荒至今，也不過數億年的時間而已，在秦良看來，這個世界顯然很年輕。
秦良心裡不由有點迷惑。
只是他此時沒時間深究這個問題，他小心地搜尋着界面上其他一些有用的信息。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寫着【兌換】的小窗口。
意識隨即將其點開。
隨即秦良發現，界面上自己的身影化成一團星屑，消失不見。
在意識深處浮現的，是一條高高垂落的天河。
秦良感覺自己身在天河之前，仰望着那從無盡蒼穹垂落下來的天河景色。
天河最終化爲了一行字跡。
【無可兌換物】【？】
看到這行字後，秦良反而鬆看一口氣，輕車熟路地點開了那個問號。
啪嗒一聲，一股暖流彷彿在秦良意識深處流轉。
【兌換提醒】：首先，選擇你的力量屬性，確定成長方向，因而獲得兌換機制形成。
【鄭重提醒】：請根據自己的【個體狀況】做出選擇。
秦良趕緊退回了之前的界面，找到了【力量屬性】這一行。
【可選擇方向】：練氣士【單一屬性或全部】【？】
武修 【某若干屬性或全部】【？】
……
……
以上全部。
秦良小心地點開練氣士後面的問號，他很快弄清楚，這些選項，是爲了規範他以後的修行道路的。
不僅僅只有練氣士，還有武修等若干大類。
而大類之內，還有若干小細分。
比如練氣士中又有咒師、術士，符師等專攻的技能，武修之中，又有劍修、刀客，槍術等專攻，不一而足
秦良小心翼翼地往下刷，最後看到了【以上全部】這個選項的時候，身軀一震。
“還有這種選項……”
秦良頓時激動起來，這是全都要的意思啊！
小孩子纔會做選擇題，大人不都是喜歡這樣的抉擇嗎？
秦良毫不猶豫地鎖定了這個選項。
“轟隆……”
秦良感覺到意識深處一片震動，彷彿有雷聲在響起。
很快，界面回到了天河垂落的場景，場景變換，最終切成了一個【兌換】的大窗口。
秦良再次點進了裡面。
這一次，秦良終於看到了兌換規則。
【以九洲、洪荒未有之物，兌換天道全能之術】
“什麼？”
完蛋了！
秦良一呆，他可是很清楚，如今他身爲九洲世界的人，怎可可能擁有這個世界的沒有的東西？不禁失聲叫了起來：“我哪有洪荒沒有的東西！”
【道可道……】
但很快，秦良意識深處，便浮現了這麼一個聲音。
【提醒】：完成此卷可獲得基礎功法一。
“什麼？”
秦良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他忽然就明白了，他從另外一個世界裡所獲得的知識，都是洪荒、九洲世界所沒有的。
毫無疑問，那一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跟他如今所在的世界體系截然不一樣。
所以說，系統，也就是所謂的天道意志，想從他身上得到不同的世界知識。
“難道它無法從我意識中直接獲取？”
秦良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
“這是道德經裡面的內容……”
秦良深吸一口氣。
而此時他忽然發現，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他似乎遺忘了許多這些知識。
但這時候，這些知識，再一次回到了他的意識深處。
“名可名，非常名……”
秦良凝神回想着這一篇章。
“轟隆隆……”
秦良意識深處，有驚雷響起，五光十色的閃電深處，一座玉碑，緩緩升起，將秦良所默誦出來的字句，銘刻其上。
玉碑高不可見。但隨着字符銘刻其上，玉碑便緩慢下沉。
“天長，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長生……”
“轟隆！”
隨着這一句出現，秦良明顯看到，玉碑之上有無數繁複的花紋浮現，道韻滋生。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
“咔嚓！”
頃刻之間，玉碑上的文字彷彿活了過來一般，可上面的文字又彷彿有萬鈞之重，將玉碑壓沉。
【基礎功法一】
一卷玉冊，懸浮在秦良意識深處。
秦良意識輕輕一點，玉冊便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