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飄飄,血跡斑斑。
秀目澈似秋水,嬌靨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華。
她面龐秀美絕倫,映着燈光,出柔和恬淡的神采,縷縷青絲也被燈光映照,彷彿鍍了一層絢麗的金色。
懷抱着一隻渾身被染成血色的老鼠,她,慢慢的,悠悠的走來,彷彿林散步一般。
每當前進一步,兩邊的羣鼠都會突地躍至半丈高的空,嘴裡“吱吱”大叫,好像在熱情的和她打招呼一樣。
她,就這樣的輕輕的走來。
衆人,就這樣靜靜的望着她。
終於,她在他們面前十步遠停下了腳步,然後把目光投向了前方,雙眼如墨玉深潭上寒煙籠罩,透着淡淡的迷茫之意。
“陳晨——”
當見到佳人那一刻,華之寧腦便“轟”地一聲響,然後再也裝不下了其他的,只有那道恍如仙女一般的身影,而就在這時,他終於清醒過來,頓時出一聲輕呼。
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眼眸,轉向了出聲音的華之寧,接着又轉向了站在華之寧身後的華良和華東身上,剎那間,眼閃過一絲恍然。
“原來是你!哼!”
輕哼一聲,語氣夾雜着淡淡的冷意。
“吱吱——”
陳晨懷的鼠王更是對華東和華良怒目而視,似乎在怨恨他們打傷它或者抓走陳晨。
華之寧苦澀一笑,而華博風的一張馬臉拉的老長,眼裡閃爍着陰晴不定的光芒。
“姑娘,抓走你的事和我們無關,更和普通民衆無關,希望你能夠讓這些老鼠退去,以免誤傷到人類。”
雷輝龍眼眸意味俱濃的瞟了華博風一眼後,目光凝視着陳晨,輕聲說道。
雖然僅僅是才見到陳晨,但雷輝龍已經看出陳晨並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女孩,要說不普通的地方就是她養了一隻很厲害的寵物。
“是啊,姑娘,你看看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怕是要造成很大的危害。”孫宏軒扭頭望了一眼酒店外面,然後跟着勸道。
“抓走你的事真的和我們無關!”
“我們都是無辜的啊!”
“先讓我們出去吧。”
……
其他人也紛紛跟着求饒。
華博風用眼神和他身後的人做着交流,暗吩咐他們見機行事。
而何睿強則一臉冷笑的望着華博風,眼裡涌動着一波又一波的思緒。
陳晨畢竟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普通女孩,即使華之寧抓了她,其實在她心裡對華之寧也並沒有多大的仇恨,更沒有去想報仇的問題。
聽到衆人的求饒聲,再加上擔心外面羣鼠誤傷到人類,所以立即把目光望向了懷的鼠王。
鼠王帶着殺機的目光仍舊停留在華東和華良兩人的身上,令他們兩個直感到頭皮麻。
這時,鼠王終於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然後又仰頭對着陳晨“吱吱”的叫着,彷佛在抗議一般。
衆人看出它的意思,心頓時一緊。
陳晨雙手搖晃着它,拿着自己白色的袖子擦拭着它臉上的血液。
此刻她一身的白色運動衣除了背後外,全身已經站滿了斑斑血跡,在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耀眼,如盛開的血色玫瑰一般。
而她哄了鼠王一會兒後,鼠王終於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你們讓開!”
陳晨擡起頭,對堵着正門的華家人,輕輕的說道。
華博風點點頭,只是眼裡閃爍的奇異光芒,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華家的人從間分成兩部分,分別站在兩邊,間讓出一條一米寬的路。
陳晨眼神示意了一下鼠王,然後擡腳向前走去。
而在這時,雷輝龍和何睿強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接着突然帶着各自家族的人橫插進華家騰出的通道。
雷家在左,何家在右,把華家的人擠到了一邊。
“姑娘請!”
雷輝龍望了一眼華博風,見到他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纔對陳晨邀請道。
陳晨點點頭,從雷家和何家間的通道走了過去。
“吱吱——”
鼠王在陳晨的懷大吼一聲。
“吱吱——”
剎那間,酒店外面的羣鼠回以更響亮的叫聲。
再接着鼠王又吼叫了幾聲,然後便見到整棟樓上爬動着的羣鼠猶如潮水一般從樓上退了下來,但它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全部退到了酒店前面的廣場上。
看到羣鼠的退去,衆人不自覺的長吐一口氣。
而這時分別從何家和雷家走出一個人,拉開了玻璃鋼化大門。
陳晨抱着鼠王從酒店走了出來,後面跟着其他人。
這一刻,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讓人有股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吐血求票求收藏,不漲反降,令人堪憂,兄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