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殤臉上的神色張浩暗自慶幸自己並沒有貿然開啓這個瓶子。
看着殤凝神思索的樣子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殤你快說說,這裡面裝着什麼鬼東西?”
殤看了看瓶子努力回憶了許久才緩緩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瓶子之中裝着一個用戰爭殺伐之氣煉製的一個嗜血傀儡,這種傀儡只在上古封神時期出現過,酷愛殺伐,嗜血腥之氣,是劍修用來磨練心性和對付強大對手的一種傀儡。瓶內裝有戰爭的殺伐之氣,這種戰爭傀儡便只有在這種瓶內纔可以保持最強大的戰鬥意志,出戰時間不可超過半個時辰!”
張浩聽了殤的話笑道:“這個東西挺有趣的,我現在就放出來玩玩!”
殤冷笑一聲道:“你切莫小覷了這東西,嗜血傀儡異常殘暴嗜血,若主人被自己戰敗,便會生吃主人金丹神魂血肉。劍修煉制此物,便是爲了磨練自己戰鬥意志,用來錘鍊自己對戰之時的勇氣!”
聽着殤的話語張浩心頭一陣發毛,這麼一個恐怖的殺神,留着是一個禍害。張浩正準備用伏龍鼎內的陰陽火把其煉化成灰燼。
卻聽見殤道:“這東西極其難煉製,若是能稍微改良改良,便也是一把利器!”
“如何改良?”張浩一聽來了興趣。
“去除其中的嗜血煞氣,只留下好戰之氣,便可煉製成一個戰爭傀儡,這樣不但可以從瓶內出來,而且每一次觀戰都會提升他的戰鬥慾望!”
說着殤施展出一個古怪的法決,分出一縷神念落在瓶口之上探查了一番,微微一笑道:
“這個左刺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劍客,不知道他暗中襲殺了多少人,獵取了多少人的不屈戰意,才煉製成這一個嗜血傀儡。”
片刻他回頭道:“煉製戰爭傀儡的方法比較簡單,只需要你吸收掉這嗜血傀儡的嗜血之氣,用意志將其煉化掉,再用你的精血煉化這個瓶子內的傀儡即可!”
說完便傳授張浩吸收血煞之氣的方法,並且在旁爲張浩守護。
張浩按照殤的方法滴入一滴鮮血在瓶子的符咒之上,只見瓶內的嗜血傀儡立刻躁動不安起來,瓶口內的黑氣在瓶口處飛速的旋轉不休,漸漸化爲一道殷紅的血色之氣。
張浩見時機成熟連忙掐動法決,把符口稍微的開啓,引出部分的血煞之氣,又迅速的把符貼上。
這股血煞之氣被張浩引入體內,瞬間張浩雙目便化爲赤紅之色,全身的氣血都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點燃了。
連忙運轉體內的靈力壓制住體內的這股狂躁的氣息。
半個時辰後,張浩寒透重衣,體內靈力耗費三分之一,才堪堪煉化了這股血煞之氣。
睜開雙眼看着一臉微笑的殤。
殤見張浩看着自己便道:“這種化解血煞之法,最磨練人的心性,對修道大有好處!”
張浩聽了殤的話神色凝重的道:“這東西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雖然磨練心性卻也伴隨着艱險在其中!”
殤雙目之中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滄桑感道:“這些都不算什麼,以後等你遭遇自己心魔之日,你便知道什麼叫做兇險,只不過你如今的境界,能壓制出這股嗜血魔性,確實不易!”
說完便示意張浩繼續引出嗜血之氣。
張浩又引了一道嗜血煞氣時,殤便凝神守護着張浩,只要張浩稍有不對他反掌間便可以滅殺掉這個瓶內的傀儡和這些嗜血魔性,這次張浩修成金丹他獲得了許多好處,也恢復了不少遠古記憶。
一直煉化了三個多時辰,纔將這嗜血之氣全部煉化。
黝黑的瓶子內那道旋轉的黑色煞氣已經消失不見,張浩擦拭掉了額上的汗水,滴入精血把這個戰爭傀儡開始煉化。
只不過十息間,戰爭傀儡便被張浩給煉化。
揭開瓶子上的符咒。
一個全身上下都戴着黑甲的三寸小人,手持一杆黑色鎏金浮月槍,黑甲光澤內斂胸前還有黑金幻月鎖胸護胸,頭盔乃是一件只浮現出雙眼的牛角巨魔盔甲,戰靴仔細一看也不是凡品鞋底還加持着符咒,看來這個左刺在這個傀儡上非連不上心思,只不過他確實爲張浩做了嫁衣。
此刻這個小人跪在地上,張浩催動一股靈氣進入其體內,三寸小人化爲八尺巨漢,乾澀的嗓子裡傳來了一個聲音:“戰狂,拜見吾主!”
感受到了這個傢伙身體裡的戰鬥慾望,張浩對這個傢伙以後的表現有些期待。
笑了笑道:“以後你就跟着我,我會讓你天天有架打!”
戰狂躬身拜了拜,便在一旁,刺殺起來。
哼,哈,哼,哈!一招一式都簡潔狠戾,殺伐之氣,悄然的從他身體之中散發而出,讓人不敢小覷。
張浩一看笑道:“有趣,有趣!比二十一世界地球上最先進的機器人強多了!”
殤聽的露出一股思索之色,滿臉的疑惑。
張浩看了看殤的神情又對身畔的戰狂道:“這小島上人都是我的弟子,你的職責就是保護他們,知道麼?”
戰狂拱手打揖但雙眼卻透着一股茫然彷彿不明事理一般,片刻纔回過神來道:“戰狂可否擊敗你的弟子!”
張浩啞然失笑道:“去吧!”
戰狂如蒙大赦飛快的從屋內機械的跑了出去,他剛從瓶子出來便感覺到了小島之上有一個對手,那邊是正在小島上練劍的莫小七。
劍意。
劍芒。
還有對劍道的持着癡迷。
這讓戰狂渾身發癢,心中戰意昂揚。
遠遠的莫小七便感覺到了白玉盤龍宮之中一個全身黑甲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每走一步,他的身形便好像高大上些許,只不過數息間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化爲一個七尺高的魁偉男子,全身黑甲手持長槍,不屑的望着他。
腦海之中傳來了張浩的精神意念:“這個是你的教練,他負責陪你修煉劍術!”
莫小七一聽心神一震,對方的強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他絕對不能就這麼棄劍而降,作爲一個劍修,這是恥辱。
他看了一眼北面寬闊的平地,體內靈力運轉,身體邊如一隻飛鳥一般縱入空中,向平地落去。
戰狂尾隨其後。
片刻兩人便纏鬥在一起。
劍影。
槍芒。
兩團虛影你來我往。
戰的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