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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飛以爲的日本美人,是新垣結衣、石原里美、深田恭子、長澤雅美、板井泉水那樣的,要麼是蒼井空、波多野結衣、小澤瑪利亞那樣的。
而且,江鴻飛印象當中,日本美人,全都有着一頭烏黑靚麗的長七尺青絲,絢麗華美的十二單女裝,映襯着紅脣與笑顏,就像《BALLAD無名戀歌》中新垣結衣所扮演的公主廉姬。
然而,等江鴻飛看到這些所謂的日本美人了之後,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的江鴻飛,差點沒被她們嚇得喊出“救駕!”。
你道爲何?
江鴻飛滿懷期待的是美人。
可江鴻飛看到的卻是一大堆貞子!
禿眉!
大黑牙!
一張張慘白慘白的白粉臉!
哪有新垣結衣、石原里美、深田恭子、長澤雅美、板井泉水、蒼井空、波多野結衣、小澤瑪利亞,全都是騙人的,來的全都是鬼!
有一度,江鴻飛都懷疑,右路軍不是從北海道登得路,而是全都葬身大海了,或者他們被惡靈附體了,纔給自己弄回來了這麼多鬼。
至於江鴻飛之前所期待的七尺青絲和十二單女裝。
這有。
別說七尺青絲了,一丈半,甚至兩丈長的青絲都有。
江鴻飛嚴重懷疑,這些日本女人,從出生時起,就沒剪過頭髮。
江鴻飛瞬間想到,自己跟她們辦事的時候,她們那些巨長的頭髮,得有多礙事。
“她們的頭髮要是再散開,就更像貞子了,我去!”
而那十二單女裝,在江鴻飛的想象當中,應該是,把十二件不同色彩的刺繡單衣迭起來穿,看起來五彩繽紛、斑斕絢麗,又有着一種莊嚴大方的古典之美,就像《少年陰陽師》、《源氏物語》、《遙遠時空中》那些動漫作品當中的那些款式最爲豪華、色彩最爲絢麗、宛如燃燒的雲霞般燦爛的華服。
結果卻是,日本現在根本就沒有這麼高明的紡織技術。
日本的紡織技術名叫西陣織。
西陣織之淵源可遠溯至古墳時代。五、六世紀左右,從大陸渡來的秦氏一族在山城之國,也就是當今的京都太秦定居,將養蠶繅絲的技術傳至日本。早在桓武天皇建造平安京之前的五世紀,京都的紡織業便已開始起步。隨着平安京遷都、負責管理宮廷織物的“織部司”設立,紡織業得以發展。
平安時代後半,這種官營的織物作坊逐漸衰退,工匠們便在織部司東邊的大舍人町聚集定居,脫離宮廷的管理,開始自由作業。製造出“大舍人之綾”、“大宮之絹”等紡織品。除此之外,他們還鑽研從中國的宋朝傳來的綾織技術,開發出獨特的唐綾,作爲與神社寺院的裝潢相配的典雅織品而被人們所珍愛。
但即便是大舍人之綾、大宮之絹、唐綾也造不出來薄如蟬翼輕如紗的絲綢。
這就不可能出現好看的十二單女裝。
最終呈現出來的結果就是,這十二單女裝穿在日本女人身上,看起來十分臃腫。
江鴻飛看着都覺得這些日本女人累。
這還真不是江鴻飛的錯覺。
後來,江鴻飛從玉藻前那裡得知,這些日本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還不算她們戴得滿頭都是的首飾和滿身都是的配飾,就有三四十斤,而且還是宋斤。
關鍵,有些日本女人爲了突顯出她們自己,不僅穿十二單,十四單、十六單、十八單的都有,她們中最喪心病狂的一個竟然穿了二十六單。
那重量,絕對要超過六十斤!
這要是再加上那些也不輕的各種首飾、掛件、簪子和飾物,手裡的扇子與手絹,那重量,簡直匪夷所思。
關鍵,這些日本女人瘦小乾枯,大多都沒超過一米五,有些甚至只有一米四,甚至一米三。
江鴻飛心想:“難怪日本女人承壓能力那麼強,原來人家早就練出來了。”
後來,江鴻飛問玉藻前,才知道,日本女人之所以穿這麼多衣服,完全是在炫富。
畢竟,早期的日本人,穿一件衣服都是奢侈,能穿十二件衣服,肯定是富裕的表現,大家族的女人。
老實說,這“七尺青絲”和“十二單”也還好,至少江鴻飛還能勉強忍受。
可那禿眉、黑牙、大白臉,江鴻飛真是一點都忍不了,哪怕他對女人的包容性很高,高矮胖瘦,御姐、蘿莉、少婦,什麼樣的美人都願意試試。
不誇張地說,就是來幾個長得漂亮的黑珍珠,江鴻飛都願意試試。
就這“日本美人”,江鴻飛是真接受不了。
江鴻飛看了看身邊的玉藻前,心想:“日本美人也不這樣啊?”
江鴻飛沒有隱瞞自己的疑惑,他直截了當地問玉藻前:“這些鬼女便是你們日本美人?”
聽江鴻飛用“鬼女”來形容他們送來的日本美人,阮小七等人的親信全都是心中一揪,他們有些後悔聽那些日本人的了,讓這些日本美人自由發揮,結果被江鴻飛當成了鬼。
讓阮小七等人的親信稍稍心下一鬆的是,玉藻前也說:“她等確是我日本美人。”
江鴻飛相信玉藻前不會無的放矢,但他還是直截了當地問出口:“她們美在哪裡?”
玉藻前拜道:“日本貴族用以區分是否成年、是否已婚的標誌,就是墨齒和白臉、禿眉,這也是日本人評判美女的標準之一……形成這種風尚的原因有很多,尊貴身份的象徵,對丈夫忠貞的表現,也有人認爲是原始部落遺留下來的習慣等等……其實我以前也像她們一樣。”
江鴻飛詫異道:“你以前也這樣?”
玉藻前笑道:“是啊,只是臣妾猜測官家可能不喜歡她們這種,纔在見官家時,改了我漢人服飾及改了我漢人的裝束。”
玉藻前又看向那些日本女人,對江鴻飛說:“她們身上穿的這些衣服重到能壓死她們先不說,她們身上塗的鉛白粉和輕粉,及她們染黑齒的鐵漿,皆有毒,她們中的很多人都會因此而中毒,大多都活不過三十歲……”
江鴻飛心想:“能不中毒嗎?鉛白粉的主要成分是鉛,輕粉的主要成分是水銀,前者,會導致慢性鉛中毒,出現貧血,嘔吐,神經麻痹等症狀。後者,水銀中毒,也就是貢中毒,通常直接作用於人的神經,中毒者先是突然變得急躁暴力,隨後又變得癡呆健忘,最後生活不能自理,連行動都受影響,汞中毒晚期表現出來的具體症狀,就是全身癱瘓。日本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麼自虐?”
江鴻飛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個時期的日本還有一種米粉也能染白麪。
只不過,這種白粉太過廉價,其顏色也不如鉛白粉和輕粉純淨。
所以,那些有條件的公卿貴族,都選用較爲昂貴的鉛白粉和輕粉,只有下級公卿和平民才用米粉。
經過玉藻前的講述,江鴻飛得知,她們在牙齒上塗的名爲“鐵漿”的黑色染料,是將茶,酒,醋等液體混合之後,加入生鏽的碎鐵屑,然後像釀酒一樣密封發酵,最後加熱煮沸而成的一種粘稠液體。
這種液體聞起來有惡臭味,還帶有輕微毒性,並且會嚴重損害牙齦,弄不好還會導致口腔感染。
總之,就像玉藻前所說的,這些日本女人能活下去,真的挺不容易的。
江鴻飛往後一看,才發現,只有前面那二三百是禿眉、黑牙、白粉臉,後面還有一些並沒有化禿眉、黑牙、白粉臉這種鬼妝的。
——剛剛,江鴻飛被前面這些貞子給嚇到了,並沒有注意,還有這些正常一點的。
玉藻前在一旁爲江鴻飛講解:“只有已婚婦人才會是這種裝束,未婚女子,是不允許化這樣的妝束的。”
經過玉藻前這麼一解釋,江鴻飛大概也能猜到,前面這些化鬼妝的日本女人,要麼身份地位肯定很高,最少也得是達官貴胄、豪門大戶、仕紳望族家的女人,要麼肯定有不凡之處。
江鴻飛對這些化鬼妝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性趣來,就仔細看了看後面的那些未婚的處女。
仔細一看,江鴻飛才發現,後面這些處女,正常是正常,但她們大多都太小了。
這些日本女人,嗯,準確地說,應該是日本女孩,最大的,也就十三四,有些可能也就十歲左右,甚至都不到十歲。
見這麼小的日本女孩,阮小七他們也進獻,江鴻飛的眉頭不禁就是一皺。
玉藻前猜到了江鴻飛心中所想,她主動幫阮小七他們解釋道:“我日本貴族之女大多短命,很多不到二十歲就去世了,能活過四十歲的寥寥無幾,故而女子一般十一二歲就會出嫁,因此,大一些的未婚處女並不多,阮將軍他們應該是找不到太多年齡合適的,才用這些準成年的充數。”
玉藻前只說對了一半,阮小七他們是因爲找不到足數的年齡夠、長得又漂亮的日本處女,纔將這些還未成年的日本女孩送回來。
不過,這其中也離不開那些日本人自己主動將家裡漂亮優秀的少女塞進來的緣故。
這些日本美人,要麼化得跟鬼似的,要麼都是一些幼女,根本就沒有新垣結衣、石原里美、深田恭子、長澤雅美、板井泉水、蒼井空、波多野結衣、小澤瑪利亞那樣的,江鴻飛不免有些失望。
看出來了江鴻飛的失望,玉藻前指着前面這些鬼女,說:“官家,要不然,臣妾帶她們去換上我漢人裝束,讓恁看看?”
江鴻飛心想,這總歸是阮小七他們的心意,便道:“都帶去吧,讓那些小的,也都將她們的長髮剪掉,換下那些沉重的衣服、服飾、配飾,朕不喜歡她們這樣。”
玉藻前領命後,便將這些日本美人帶去了後宮。
晚間,江鴻飛忙完公務回去,再一看這些日本美人,立即就發現了不一樣的風景。
就見,這些日本美人,雖說大多矮小,但實際上,並不難看,江鴻飛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有一個像長澤雅美、一個像板井泉水、一個像波多野結衣的。
就是那些未成年的日本少女,看起來也都苗條清秀了不少。
見江鴻飛的神色好了不少,玉藻前道:“阮將軍他們並未欺君,這些美人,比日本皇宮中的還好。”
害怕江鴻飛不相信,玉藻前又解釋道:“日本皇族只跟幾個世家大族聯姻,別說北方那些貧窮落後的小族,便是京都的一些大都之女,都進不了宮,官家這裡的美人,全都是優中選優,她們聞聽能來伺候官家,不少都是心甘情願地來的。”
玉藻前沒有說謊,確實有不少日本人,聽說他們家的女人有機會伺候江鴻飛,削尖了腦袋將他們家的女人送來,爲此他們甚至上下打點。
對此,江鴻飛不置可否。
左右無事,他便親自挑了一遍。
最後,只留下了三百個,他看得順眼的,或者是美人胚子的,其她的,江鴻飛讓人送去禮部,讓禮部和兵部一塊出一個有功將士和有功大臣的名單,將這七百多日本美人分下去。
——這些日本女人中,雖然不乏日本達官貴胄、豪門大戶、仕紳望族家的女兒,但畢竟沒有日本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是能分給手下人的。
將不要的那七百打發走了之後,江鴻飛看了看那些洗去鉛華的日本美人,點點頭,還不錯。
再看看那些年紀不夠的,養幾年,肯定也都不錯。
當晚,江鴻飛就挑了包括“長澤雅美”、“板井泉水”、“波多野結衣”在內的十幾個日本美人侍寢,好好抗一次日,爲在日本侵華戰爭中死去的中國人收回點利息。
轉天,江鴻飛下聖旨:“日本女人沉重的禮服以後就不要再穿了,禿眉、黑牙、白粉臉也不要再弄了,頭髮到腰就可以了,這些無良的習俗自此杜絕。”
史記:大帝慈悲,不忍日本女人受惡俗荼毒,廢去重服、禿眉、黑牙、白粉臉、長髮,日本女人得以從病態的優雅浮華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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