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這樣說,自然也會實際行動。
這種事情,豈能信口開河?
“各位,請隨我來。”文昊暗中與兩位古神交流了一番後,就直接對着三族修士說道。
古神的境界尋常人無法理解,所掌握的能力也屬於傳說。
這兩位古神,都精通觀天、讀心之術。
文昊要帶這些人去的地方太過機密,所以以防這些人中有不軌之徒,所以他秘令兩位古神用了讀心之術。
一番讀心術施展後,兩位古神告訴文昊,這些人真心實意的與烏沙嶺合作,絕對沒有圖謀不軌之輩。
所以,文昊纔會放心。
接下來,在文昊帶領下,所有人向一個極機密之地走去。
心中都在猜測:
“烏沙嶺之主這是將我們帶去何處?”
當然,也不會懷疑文昊會殺他們。
因爲,以文昊等人的力量,殺他們根本易如反掌,不用搞什麼陰謀詭計。
只是,純粹的好奇。
但獸族四大巨頭互相看了一眼,隱約間想到了什麼。
在所有人疑惑中,文昊將助人帶到三族之墓,道:
“這裡便是三族之墓,目前還有古獸之軀,以及有人族、巫族大佬留下的神通秘籍,大家可以就地修行,並且若有適合的兵器也可以帶走。另外,我這裡有一本超脫之法,大家也可以看看。”
說話間,文昊直接就將超脫之法的秘訣公佈了出來。
當然,目前爲止,文昊在系統之中得到了更高的超脫秘法,可以往更高級修行,之前的超脫秘籍根本無用。
值得一提,目前爲止,伴隨系統的召喚,也都會誕生一些法寶秘籍。
這次,召喚了戰神刑天,所以文昊得到了更高級的超脫之術秘籍,一旦修行,絕對可以對抗九步道宗、甚至接近古神級別的大能!
“三族之墓,原來這裡就是三族之墓啊!”
“怪不得烏沙嶺的成員戰鬥力提升的這麼快,原來是找到了這樣的洞天福地,在這裡修行的確是勝過外界千倍萬倍啊。”
“真的是太謝謝文先生了。”
“現在我已經迫不及待要修行了……”
當進入三族之墓後,所有人都開始激動了起來,雖然說現在沒有古神和古魔的屍體,但這裡有一些神通秘法,加上超脫之法,的確能迅速增加實力。
當然,獸族四大巨頭則是激動起來,因爲這裡有古獸的屍體,對於他們而言,不僅僅可以通過古獸屍體增加實力,更掌握着神秘玄奧的秘法,可以利用古獸屍體作戰,戰鬥力將增加前輩。
上古獸神的戰鬥力,也不在古神和古魔之下,如今找到了上古獸神的屍體,那若是用它們的軀體作戰,的確可以抵抗古神、古魔入侵。
所以,這對於整座洪荒大陸而言,乃是大喜之事。
接下來,在文昊的安排下,所有人開始迅速提升功力。
就是文昊,也沒有閒着,利用新得到的超脫秘法,把自己的實力直接提升進入五步道宗境界。
甚至,如今他整個人飄飄然,感覺要超神一樣,似乎不受超脫之地地心引力,直接可以飛起來,以及還能化成光速攻擊。
當然,文昊最希望的,還是系統能開啓第三次召喚。
但經過一番研究後,發現系統處在更新狀態,看來要召喚第三名古神級別的小兵真的很難。
既然無法召喚,那就只能通過特殊手段培養。
“轟隆隆!”
紫色雷霆降落,卻是文昊利用萬雷池降落雷雨,不僅僅洗禮自己,更直接洗禮帝江、倉頡等強者,把這些強者打磨的更上一層樓。
當然,境界突破很難,但有了萬雷池發出雷霆犀利,讓各族修士的戰鬥力至少提升了十個檔次。
眨眼間十天過去,這天文焱來見父親。
“外界現在怎麼樣了?”
見到文焱,文昊自然很開心,不過直接詢問了正題,這段時間他忙着提升修爲,所以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文炎的一身修爲以及慧根本來被落水寒廢掉,也就因此讓文昊勃然大怒之餘擊殺了落水寒,可後來他自然也知道揚眉道人將功力傳給文炎,如今的文炎乃是七步道宗境的大強者,那件事自然告一段落。
“遮天傘暫時擋住了天外隕石塊,還能夠庇護人間一時,不過天河洪流卻是要徹底人間界。”
文炎道:
“不過,據說人族的女媧大神已經找到補天的法子,過不多久她就等待時機成熟就會補天,至於洪水之災則交給伏羲、神農大帝他們去處理。
而衆神之墓和古魔之墓又甦醒了幾名古神魔,一甦醒就打的天昏地暗,總之整個超脫之地一片糟糕。”
文炎喝到這裡的時候喝了口茶,沉默了下來。
看的出來,這段時間他也在奔行於超脫之地,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
“放心吧,炎兒。”
見到兒子如此憔悴,文昊有些憐惜,直接安慰道:
“有父王在,這超脫之地不會崩裂,人族也不會滅亡,你呢也別操這份心了,就算整個天塌下來,還有父王頂着呢。”
文昊說的乃是實話,這段時間烏沙嶺衆秘密修煉,實力達到了逆天的地步,每個人比他想象中的還進步的快。
所以,按照如今的烏沙嶺戰力,他根本就不用怕任何力量。
就算衆神之墓中的古神以及古魔之墓的古魔入侵,他文昊也將不放在眼裡,就算千軍萬馬殺入,他文昊只有一戰。
“對了父王,炎兒此次來,就是爲了這事。”
放下茶杯,文炎道:
“兒子曾探過古魔之墓,無意中聽到幾名古魔說起,說烏沙嶺如今乃是超脫之地第一勢力,要想制霸超脫之地,就首先滅掉烏沙嶺,我猜測過不多日,古魔就會殺入烏沙嶺,還請父王儘快做好抉擇,實在不行,放棄烏沙嶺,先尋覓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說到這裡時,文炎的臉上露出忐忑和擔心的氣息。
烏沙嶺名聲過大,不僅僅是古魔,恐怕古神都有剷除的想法,可他也清楚按照父王的性格,要躲起來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