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平原上,珍妮弗經常能夠看到那個勇敢的東方男人像一隻猴子一樣在叢林中跳躍然後幹掉那些試圖靠近汽車的軍人。雖然這你付覺得猴子這個詞不太好,但是他的速度卻是比一般的猴子還要快!
蘇晨再一次將悍馬車開進旁邊的土路。只是等他從悍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活波的西班牙姑娘已經從副駕駛跳下來站在公路旁邊東張西望,顯然她並沒有發現任何危險。
突然一個黑影朝着她撲過來,然後珍妮弗就發現自己躺在公路旁邊的草地上,那個她英勇的騎士竟然趴在了她身上,正在珍妮弗竊喜是不是該發生一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男人俊俏的臉上異常嚴肅,然後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在空中飛過,射在馬路散落的石頭上崩出一串火花。
因爲這裡的公路是高出路面的,所以雖然是躺在馬路邊,珍妮弗看得很清楚,再看蘇晨一隻手撐在自己胸前,迅速的轉動着自己的身軀,然後他手中的手槍也響了。
珍妮弗看傻了,她身上的那個男人像跳舞一樣在自己的身上不斷地變換着姿勢,每一次變換姿勢都會有一個敵人倒下去。她能清晰的看到那個男人臉上表情的變化,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雖然他很霸道的將自己壓在身下,一隻手甚至還漫無目的在她身上亂摸,但是珍妮弗知道他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動作始終是爲了將自己保護起來。
感官上的刺激和內心的激動讓珍妮弗早已嬌羞不已。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珍妮弗覺得一點也不危險,完全忘記自己正身處敵人的包圍當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晨終於停了下來,俯下身子來才發現珍妮弗正扎巴扎着眼睛看着他。
蘇晨也是一愣,原本以爲這個西班牙姑娘應該早就嚇壞了,不是眼淚汪汪就是昏迷過去了。可是珍妮弗除了眨巴眨大眼睛之外,臉跟紅蘋果一樣,呼吸非常的急促。急劇起伏的胸部讓蘇晨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勁,再一看自己的左手居然抓住了女孩在右胸那裡。整個人下半身都壓在對方身上,看起來太曖昧了。蘇晨想要起身卻發現珍妮弗突然伸出雙手摟住自己脖子,然後火熱的雙脣就貼了了上來。
蘇晨無奈,只好簡單的迴應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然後對珍妮弗笑道:‘別玩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珍妮弗頓時醒悟過來,這裡可是戰場,不是適合男女野戰的普通路邊。不過等她在蘇晨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馬路邊兩平方米的範圍裡一大堆子彈殼。再看看先前冒火花的那塊大石頭被打開了一條拇指粗的裂縫。她總算明白了剛纔這個男人幹了一些什麼,孤膽英雄,華夏人心中的趙子龍!
珍妮弗很自然的靠上去,但是這一次索吻沒有成功。因爲蘇晨已經甩開她跳上了悍馬。珍妮弗撅起小嘴很不情願的跳上副駕駛,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周圍幾百米的地方足足有十五個當地叛軍士兵的屍體。
珍妮弗無法想象自己旁邊的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了,不但全殲了敵人,好確保了他和自己毫髮無損!這個男人不但是一個騎士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軍人!想到這裡珍妮弗興奮地心
情突然暗淡下來。
她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一個勇敢的騎士,但是絕對不希望他是中情局等掛鉤的特工,那樣到時候她就會被迫離遠離他,希望他不是!珍妮弗在心中暗自祈禱,她知道他從科學考察船上來,上帝保佑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因爲普通軍人可以退役,只要不傷害國家利益,可以和世界上任何國家的女人交往。
一百公里的路,如果是在和平年代,在這樣的熱帶平原穿梭,身旁還有一個花一樣的美女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但是蘇晨笑不起來,他必須抓緊時間,薛海強他們隨時都可能遭遇更大的規模的攻擊。
兩個小時後,蘇晨和珍妮弗再次下車,這一次按照蘇晨的要求,珍妮弗端起了那看起來比她大腿還要粗壯的衝鋒槍美其名曰給蘇晨作掩護。
不遠處的的房屋裡燈光依然閃爍,外面哨卡林立,時不時傳來幾聲犬吠。能夠順利的摸到這裡,珍妮弗功勞不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一臉嚴肅的西班牙姑娘一眼,蘇晨訊速遞消失在樹林中。
珍妮弗試圖追蹤蘇晨,結果還是失敗了,當她聽說蘇晨要一個人殺進叛軍的大本營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但是看到蘇晨那自信的眼神,想起他抱着自己從十八樓調下的情景,還有趴在馬路邊上,在自己身上打了幾個轉就成功地消滅了十五個當地武裝,珍妮弗選擇了相信這個男人。
沒有槍聲,沒有爆炸聲。軍營高牆上的哨兵從高塔上直接倒下去,門口端着衝鋒槍的軍人像是睡着了一樣。二十分鐘過去了,當蘇晨站在遠處朝着珍妮弗招收的時候,她像做夢一樣看着那個謎一樣的男人。
一邊靠近軍營,一邊觀察着周圍,到處是屍體,全部是和馬哈贊加市區裡那些軍人一樣的武裝。這其中竟然還有白人,看起來這些人是他們的教官。珍妮弗不確定這些人是英國人還是美國人,但是他們肯定參與了馬達加斯加的騷亂,馬哈贊加叛亂軍的胡作非爲肯定有大國家的影子。
不過珍妮弗不關心這些,她看得出來,蘇晨絕對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他從十八樓天台上解救了自己也在哨卡里救出一個白人胖子和一個黑人小孩,珍妮弗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在蘇晨的笑容中她來到了最中央的帳篷裡,帳篷外依舊躺着幾個已經死去的士兵。帳篷裡一共有七個人,三個華人,另個英國人,兩個法國人,他們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馬哈贊加的財神爺,當有名的莊園主和企業家。
看着蘇晨變魔術一樣的將一部海事衛星電話遞給自己,珍妮弗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比詹姆士*邦德厲害多了。
“告訴埃裡•拉喬納裡馬曼皮亞尼納他可以讓人接管馬哈贊加了。希望他能一如既往的愛好和平。”
珍妮弗一愣,隨即明白,蘇晨說的危險的任務竟然是直接搗毀這些叛亂軍的總部。他竟然就這樣做到了!
軍營地上隨處可見的屍體身上並沒有嚴格的軍銜標誌,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一個關押重要人質,有幾十名軍人聚集的地方絕對不會是什麼臨時哨卡。
聽到蘇晨說竟然要和現任總統通電話,一個法國人甩了甩被繩索綁住太久而有
點麻木的雙手對着蘇晨笑道:“先生,你好,我叫奧利佛。這些人是我們的鄰居,他們和我犯了一個共同的錯誤就是將大量的財富浪費在這個野蠻的國家。請轉告埃裡,他要對我們的損失負責。”
蘇晨聳聳肩:‘先生們,我想你們太樂觀了,我並不是政府軍派來營救你們的,只是出於保衛馬哈贊加的需要我們襲擊了這裡。而你們只是我們這次長途奔襲行動的戰利品。不過你放心,我宣佈你們自由了,先生們,再見。’
“先生,等等,等一等。無論如何是你救了我們。請允許我……等一下,請務必帶我們走。”奧利佛和其他幾個人一看蘇晨跳上悍馬就要走,立刻傻眼了。顯然這個人還真的不是現任總統派來的,也不是任何官方組織派來的。
“先生們,我很抱歉,現在你們自由了,但是馬哈贊加還有成百上千的人等待救援,我從哪裡來也要回到那裡去。珍妮佛,搞快點。”
“等一下,請等一下。”奧利佛和其他六個人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紛紛泡出來圍住了蘇晨的汽車,蘇晨也毫不客氣,端起衝鋒槍,瞄準了奧利佛。
“先生是這樣,請務必帶我去馬哈贊加,作爲你解救我們的報酬,我決定將我在馬哈贊加的莊園轉讓給你,請你務必收下。”奧利佛絲毫沒有猶豫,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離開這座軍營全靠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同樣接下來能不能樹立抵達馬哈贊加也取決於這個年輕人,他相信馬哈贊加可能也很危險,但這個年輕人帶着一個女人奔襲擊兩百里毫無無損不是靠吹牛,跟着他在目前來看是最安全的,而且他要去的地方是馬哈贊加,那裡畢竟是最靠近非洲大陸的港口。
去馬哈贊加安全脫險的機會是繼續留在莊園裡好幾倍。他也明白了蘇晨並不爲政府工作,那麼所謂的外交用語對他沒用,只好下血本。
珍妮弗並沒有和蘇晨一樣,而是接過來奧利佛早就準備好的莊園地契和轉讓合同,匆匆掃了幾眼然後笑道:‘奧利佛先生,你這個莊園常年虧損,還欠了政府不少稅收。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就憑藉這些破爛還想跟我們去馬哈贊加。蘇,給他幾顆花生米。’
珍妮弗現學現用,雖然奧利佛不明白花生米是什麼東西,但看珍妮弗*洛佩茲的目光盯着蘇晨手中的槍他就明白了,連忙舉起雙手,乾咳了幾聲說道:‘那個……雖然……但是……’
蘇晨見狀揮揮手示意珍妮弗讓奧利佛到跟前說話。其他人一看也連忙從自己的口袋裡,手提包裡,甚至還有個人從哪些被劫匪開來的汽車中找起了東西。
珍妮弗將奧利弗莊園的現狀跟蘇晨說了一遍。蘇晨問問馬達加斯加的情況,然後一臉嚴肅的看着幾個人。最後還是一個華人說話了:‘先生,我們這些人在莊園裡投入了太多,但是現在員工造反,叛亂軍搗毀了我們的住所,這些莊園也許真的一錢不值。但是我覺得先生是人中豪傑,能夠在叛亂軍封鎖中從容穿越,相信也能在將來的政局動亂得到不少好處。但是現在我們幾個不想繼續在這裡擔驚受怕,所以我們出讓的價格絕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最低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