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妖容那傢伙他死了?”一名長相兇狠、身材魁梧的光頭老者皺着眉頭的問道。
在他的對面,正站着一位身高不到一米的長髮侏儒,侏儒身穿一件迷你黑袍,一副嚴肅的樣子。
在侏儒嚴肅地點了點頭之後,光頭老者這才問道:“他死了多久?”
“一個多月了。”
“死了這麼久我們才知道,這密宗封鎖消息的手段果真非比尋常。”光頭老者眼露寒芒。
侏儒沉吟了一下,說道:“早先我們就得知密宗在追殺着這個叫雷蒙的破空家族子弟,追殺不成還反被殺害了好幾個合體期的晚輩,而事後一向冷靜的妖容居然也行動起來。”
“你說這密宗到底是因爲什麼追殺這雷蒙啊。”侏儒忍不住問道。
“因爲什麼我們雖然不知道,但應該是殺人奪寶,而且是一件非比尋常的寶貝。”光頭老者冷哼一聲,“連妖容這小子也死去,可想而知擁有此寶雷蒙的神通。”
這話讓長髮侏儒也是點頭贊同,他想了想,問道:“那我們現在要派人去追查這雷蒙的下落麼?”
“不必了。”光頭老者搖了搖頭。
“爲什麼?我們應該要搶先一步發現這雷蒙纔對。”侏儒奇怪了。
“現在就連親身經歷此事的密宗都不清楚這雷蒙躲在哪個小星球裡,對他不太瞭解的我們豈不是更加的白費力氣。”光頭老者嗤笑道。
“可是……”侏儒有些不服。
在他看來,就是這種時候反而更加要搶先一步找到這雷蒙纔對,這樣才能先發制人,將此珍寶據爲己有。
但見對方已經決定下來,侏儒知道自己拗不過對方,只得答應下來,坐岸觀火。
……
“沒有這雷蒙消息,就別給我進來!”一道暴怒之聲從書房之中傳出,將正好降落在書房面前地面之上的兩名藍衣青年嚇了一大跳,連忙化作流光離去。
“爹,用得着爲這麼一個小人物生氣麼,找到他還不是早晚的事情?”一名長得如花似玉、身材凹凸有致的妙齡少女站在一名光頭的鷹鉤鼻老者的身後,這老者坐在紅木椅子之上,而少女則爲他揉着雙肩。
“這個燕燕你就不懂了,這玄宗一定知道我追殺雷蒙一事,說不定已經派了大量人手在找他啊!”鷹鉤鼻老者眼中散發着睿智的光芒,皺着眉頭地說道。
這個叫燕燕的妙齡少女卻是不以爲意,老者對此只能搖頭不語。
“不過說起來,這雷蒙躲得可真是妙啊,居然找到現在也找不到。”燕燕嘖嘖稱奇,“爹你不如活捉他吧,別殺他了看他還挺可憐,將他抓來送給我?”
老者一聽頓時哭笑不得,說道:“送給你做什麼?
“做什麼?玩唄!”燕燕理所當然的說道,“躲了一個多月都沒能發現他,好像挺好玩的樣子。”
鷹鉤鼻老者眼中閃過寵溺的光芒,沒有答話。
在他看來,這雷蒙被找到是遲早的事情,關鍵就是看到底是自己密宗的人先找到,還是這玄宗先找到。
而自己先找到的話,爲了自己女兒,說不定也能免對方一死。
……
早晨,淡淡的陽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將房間照得一片明亮。
輕紗羅帳內,雷蒙與南宮紅芸二人相擁着躺在紅被之中。
此刻,南宮紅芸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雷蒙的胸膛之上,裸|露在外的玉肩白璧無瑕,小臉微紅,眼裡含羞;而雷蒙則是雙眼睜開看着羅帳,不知在想些什麼。
“夫君,你不用早起去狩獵麼?”南宮紅芸問道。
雷蒙輕輕地吻了一下對方的螓首,微笑道:“不必了,早在一天前我就獵上了很多野豬野牛,已經夠吃上一段日子,要是再狩獵的話怕還未吃完就腐化了。”
南宮紅芸一聽噗哧一笑,俏臉之上洋溢着幸福。
“娘子,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能幹嫁給我的話會不會委屈了你?”雷蒙忽然問道。
南宮紅芸一聽心中一驚,連道:“不會啊。”
想了想,又覺得這麼說似乎說服不了對方,南宮紅芸又微笑道:“我不知有多幸福呢。”
“那就好。”雷蒙似乎鬆了一口氣。
南宮紅芸想了想,問道:“夫君,你怎麼突然會這麼問呢?”
雷蒙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我不知道,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夫君,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失憶之前……”南宮紅芸忽然說道。
“有可能。”雷蒙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董老說我們失憶之前就是認識的,你說之前我們二人是怎麼樣的呢?”南宮紅芸好奇地問道。
雷蒙爲難了起來,只得說道:“大概你比我優秀得多吧,說不定我就是個笨獵人,而你是某戶人家的知書識禮的大小姐,所以我即使失憶了,也感覺有些配不上你。”
“那不是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南宮紅芸噗哧一笑。
“或許吧。”
見對方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南宮紅芸有些後悔說出這話,忙道:“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雷蒙笑了笑,將懷中的嬌軀摟緊了點,說道:“我沒有怪你啊。”
感受當中傳來的溫暖,南宮紅芸心中甜蜜無限,但還是忍不住道:“那你是……”
“現在我們失憶了,日子可以過得很好。”雷蒙黯然道,“可是我們一旦找回記憶的話……”
南宮紅芸一聽,立刻擡起了俏臉,很是認真地正視着對方,對自己胸前的泄漏的大片春光不以爲意。
“怎麼了娘子。”雷蒙心中一緊。
“沒什麼,只想夫君你答應我一件事。”南宮紅芸略帶嚴肅的口吻說道。
“什麼?”雷蒙下意識地問道。
南宮紅芸笑了,可謂是嫣然一笑百花遲,優美到極點,只見她堅定的說道:“答應我,無論我們誰先找回記憶,或是同時找回記憶之後家庭、身份一切的一切將變得怎麼樣都好,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
“可是……”雷蒙不知怎麼的,心底就是有些不舒服,明明他肯定自己現在是很愛懷中的紅雲,可是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感覺讓他覺得很討厭自己。
難道是以前的自己雖然認識對方,但還說不上喜歡對方更別說愛上對方?
“沒有可是,我要你現在就要答應我。”南宮紅芸斬釘截鐵的說道。
雷蒙第一次見自己娘子這副樣子,平時的她都是溫順得像只小貓咪,見到自己都會臉紅,就連昨天洞房花燭夜的叫聲都是那麼的含蓄,可現在卻是對泄漏的春光也不臉紅,而且還是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所以被他這麼一幕驚呆了幾秒鐘。
正當雷蒙回過頭來,就要堅定的答應之時,南宮紅芸身體卻是突然動了,一扯紅被子,只見原本同時蓋着二人的被子被她這麼一扯,紅被子頓時裹着她的嬌軀滾到了牀沿,然後再以幽怨地目光看着雷蒙,這次輪到他春光畢露了。
雷蒙苦笑,正要解釋之時,南宮紅芸卻是倔強的搶先道:“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以後別想再碰我。”說罷就閉上了那雙柳葉眼,一副不理睬雷蒙的樣子。
“呃……”雷蒙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着捲縮在被窩裡依然不睜開雙眼的南宮紅芸,雷蒙依舊沒有說話。
“你真的不答應我?”南宮紅芸睜開了雙眼,眉宇間帶着痛苦之色。
“不是,只是我……”雷蒙想要立刻答應堅定的答應,可是一張開嘴巴,自己的那該死的喉嚨好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樣,愣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股失望、痛苦之感彷彿利箭一樣狠狠地刺穿了南宮紅芸的心臟,讓她只覺得彷彿窒息一樣,難以呼吸,她再也沒能忍住,從牀沿之處跳了下去。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那俏臉轉過去之時在雷蒙的眼前滑翔而過,這滴淚珠就彷彿是甘甜鮮美的泉水一樣,衝散了卡在雷蒙喉嚨中的物體,將猶豫着的他瞬間喚醒了過來。
有個成語叫做大徹大悟,雷蒙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准你離開我!”雷蒙在關鍵時刻發揮了驚人的速度,迅速地跳下牀,閃電般地從南宮紅芸的後邊伸出了雙臂,準確無誤地抱起了對方。
南宮紅芸掙扎了一下,可雷蒙的雙臂就像是鉗子一樣,根本就沒能掙脫。
“你還抱着我幹什麼,放開我。”南宮紅芸對雷蒙很是失望。
“不要離開我,好嗎。”雷蒙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哀求,說道。
一聽到這略帶哀求的聲音,南宮紅芸的心就軟了,就連身上的力氣彷彿也被抽空了,雷蒙見此心中一鬆,然後說道:“對不起娘子,我不應該猶豫。”
“既然不應該猶豫,那應該要怎麼做。”南宮紅芸沒好氣的說道。
她已經想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對方還是猶豫的話……
“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二人都不能離開對方。”雷蒙堅決的說道,說罷,他心中忐忑不安了起來。
見南宮紅芸依舊沒有說話,雷蒙試探地鬆開了雙臂,然後小心翼翼地繞到對方身前。
“娘子,你不生我氣了吧?”
見對方一副做錯了事乖乖認錯的好孩子一樣,南宮紅芸笑了,裹在身上的紅被子無聲無息地掉落,然後以一絲不掛的身體主動伸出玉臂抱着對方。
見對方終於破涕爲笑,壓在雷蒙心頭的大石終於破碎開來。
不管二人在喪失記憶前是怎麼樣的,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對方也不介意了,自己爲什麼偏偏這麼固執老是想以前的事情?
倒不如好好地把握那不是更好?
一想到這點,雷蒙就暗下了決心,無論二人以前是怎麼樣都好,即使找回了記憶,二人都永不分開。
“娘子,這就叫做投懷送抱了麼?”雷蒙打趣道。
南宮紅芸俏臉微紅,沒有說話。
美人在懷,滑膩似酥,暗香襲人,雷蒙感受着懷中的柔軟,一絲火熱從心頭升起,忍不住說道:“娘子,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
南宮紅芸感到雷蒙身體變化,聽了對方的話雙頰立刻紅得滴出水來,與那長及臀部的火紅色頭髮交相輝映,還有身上散發着的淡淡明媚,顯得秀色可餐。
“可現在是大白天……”南宮紅芸小聲地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雷蒙微笑道,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鬆開了對方,看着對方絕美嬌容,雷蒙忽然緊張起來,“對了,處|子第一次破|身即使到了第二天也不適,娘子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先休息好,不能勉強自己。”
“我知道夫君緊張我,不過我沒事。”南宮紅芸輕聲道。
雷蒙知道二人的體質都異於常人,如今聽對方一說倒也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了,便打趣道:“既然沒事,那也就是說……”
南宮紅芸俏臉羞紅的點了點頭,雷蒙見此再也忍不住,向着那誘人的櫻脣吻了下去……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眨眼間,雷蒙與南宮紅芸結成連理已經有一百天。
隨着這些天過去,二人在村子中的地位是越來越高,不少事情都須經過二人的同意才能決定,對此包括蕭洞天在內,所有人心中都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對二人越來越恭敬。
原因無他,就是因爲二人的到來帶給整個村莊的好處實在太多太多,除了不愁溫飽,天天能吃上豐盛的肉類、穿上漂亮的衣服之外,二人還教導了村民不少生存之道。
這些生存之道包括如何將獵殺的動物最大利益地販賣給城鎮、還有將漂亮的衣服賣出去等,甚至於僅僅經過了這幾個月,整個村莊在附近的幾個鎮已經赫赫有名,因爲這個鎮專門出產兇猛動物屍體以及漂亮的衣服。
這些動物屍體以及漂亮衣服有便宜有昂貴,既迎合了普通百姓的需要,又滿足了不少殷實家庭,可以說是壟斷了百里範圍內的有關這方面的市場。
這一切都因爲這條村莊裡那個叫田雨的男人存在,所以這個村莊直接被稱之爲田雨村。
有人說,飽暖思淫|欲,老實人有了錢就會變邪惡,但這田雨村的人善良的本質卻依舊沒變,他們也教導着自己的後代要保持一顆善良之心,因爲他們都知道,要是沒有善良的話,就不會有田雨,也不會有這一切。
如今村莊的規模也擴展了不少,原本就由花崗岩建造的房子經過了專門的裝修更是顯得精緻又不失大氣,尤其是雷蒙與南宮紅芸所住的房子,更是十分漂亮,但又不顯庸俗。
清晨,房間內大牀之上,二人側臥而躺。
“夫君,還不快點起牀。”南宮紅芸手肘推了推身後的雷蒙,催促道,“你不是說過今天是祭祀日,要多獵殺一些野豬酬神的麼?”
“可是,娘子你身子很香很柔軟,我捨不得啊。”雷蒙唉聲嘆氣的說道。
“唔……”南宮紅芸俏臉微紅,怨聲道:“夫君,你是越來越會油嘴滑舌了啊。”
“什麼油嘴滑舌呀,我說的實話。”雷蒙下巴枕在對方的香肩上,理所當然的說道。
“再說,今天雖然得要多獵殺幾頭野豬,可也不是小事一樁。”雷蒙依舊閉着雙眼,不以爲然的說道,“現在太陽都還沒出來呢,你就忍心將夫君我趕下牀了?”
南宮紅芸一窒,對方說着說着又覺得好像是啊。
可就在這時,雷蒙那原本放在對方小腹的右手卻是不老實起來,按住了上方的柔軟,然後再輕輕地揉捏了起來,而他則是依舊閉着雙眼,享受着右手帶來的滑膩柔軟,一副滿足的樣子。
“夫君,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做過了麼。”南宮紅芸感受着胸前傳來的異樣,俏臉微紅地怨聲道。
“可是娘子身體這麼舒服無論做多少次也不夠啊。”雷蒙理所當然地答道。
南宮紅芸一聽俏臉紅通通的,心中無奈,倒不是她不願跟對方做,而是因爲對方這做的次數也太多了點。
二人結爲連理正好一百天,可這些天以來至少是每天一次,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好幾次,時間大都爲晚上以及早晨起來的時候,而且二人云雨之後,對方卻是一點也不疲勞,反而更顯精神,讓南宮紅芸都有些錯覺了。
她雖然失憶了,但至少也不會不清楚男人做完這個只會累,哪裡會有更加精神的道理啊。
開始一個多月的時候南宮紅芸都懷疑起對方的身體會不會有問題了,想到了這個的她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擔心起來,可直到後來細心觀察之下,雷蒙是的確一點事都沒有,她才放心了下來。
對此,南宮紅芸不禁暗罵自己對夫君沒有自信,自己男人比別人強有什麼好奇怪的啊?
見對方似乎在想什麼沒有說話,雷蒙心中暗笑,按住對方胸|部的手改爲扶住對方的翹|臀,找準了方向,然後腰間突然發力,將小雷蒙給完全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