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東瀛人

當衆人趕到軍艦比武場,這裡已聚集了不少人。

這艘軍艦的比武場一般用於平日裡士兵的操練,空間頗大也頗爲結實,這些學生使用,也完全沒有問題。

項雲目光掃過去,即使不開天書,從裝扮方面也能分辨一部分人的身份,其中穿着打扮與西楚都沒有什麼區別的,估計都是來自其他八大核心國的學生,畢竟這些華夏核心國在文明圈的中部,所以基本上已經被完全同化了。

其餘幾批人就都能各自找出一些不一樣的特點。

比如說,有一羣身穿紅色僧衣,或佩戴骨飾身穿諸羌服飾,皮膚又略微泛紅的少年,這一批肯定是來自“僧侶之國”高原藏國的年輕人。

又比如說喜歡穿紗衣、隨身佩戴着鈴鐺,使用各式詭奇兵器,眉宇間有中亞人特點的,正是來自“萬邦之國”西域國的年輕人。

項雲甚至還看見少數幾個金髮碧眼,身穿厚重的騎士鎧甲,佩戴西歐特色風格的全金屬大劍,一看就穿着打扮與華夏人完全不同的傢伙,這些應該是從西方過來到華夏取經的留學生。

現場的人很多,形形*都有,簡直就是大雜燴。

其中一批,或武士鎧,或忍者服,佩戴長刀,氣勢十分逼人的,這些應該就是來自東瀛的學生了。

這個世界東瀛本身就屬於華夏一部分,早在聖武大帝時期就已經將日本島併入華夏勢力版圖,所以說起來並不分彼此,也沒有發生過什麼深仇大怨,所以並沒有必要戴着有色眼鏡去看待他們。

不過東瀛人的風氣確實不討人喜歡。

東瀛國,四面環海,魔獸橫生,本身資源比較貧瘠,早期生存比較艱難,所以自古以來的修行者,從骨子裡都流淌着一股狠勁與極端,這使他們始終保持着一種銳意進取的積極心態,但爭強鬥狠的民族風氣太過深入骨髓,會使他們缺乏包容與同情心,並對外散發的攻擊性非常強烈。

此外東瀛國作爲華夏十五國之一,卻只是關係較爲疏遠的屬國,屬國的意思就是附屬,聽起來就有點低人一等,再加華夏中原之強盛,百家爭鳴之繁榮,讓其骨子裡有自卑以及牴觸。

他們非常上進卻銳氣逼人。

他們非常自傲卻也非常自卑。

總而言之這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羣體。

華夏十五國裡面,最野蠻的匈奴人,都比東瀛人好打交道。

陳飛揚趕到比武場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東瀛人在與一個西楚人交手,這兩個人戰鬥力其實差距不大,但是那個西楚學生就是在被對方給吊打。

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其實答案非常簡單,戰鬥經驗與戰鬥意志。

這種情況有點像在高考考場之上,項雲與張天翼的對決一樣,當時張天翼不管是修爲、速度、力量、功法、各方面都領先項雲太多,卻反過來被項雲給擊敗,他輸就輸在缺乏經驗之上。

現在比武場上的情況與這很相似。

這個東瀛學生的年紀與西楚學生差不多,可是後者顯然是一個世家子弟,從小就是在溫室中成長起來根本沒有經歷過像樣的磨礪,反觀對面的東瀛學生戰鬥經驗十分老辣經歷了千錘百煉,結果還需要看嗎?

西楚學生與大多數楚國武者一樣赤手空拳迎敵。

東瀛學生雙手各持一把東方棍,是華夏中原比較少見的武器,但是在這位東瀛少年的手裡卻非常的靈活,打起來攻守有度節奏感極強,將對方壓制的節節敗退,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噗!

一道甩棍打在臉上,頓時鼻血橫飛,掉出一顆牙齒。

砰!

又一道掃擊打在腹部,立刻就讓其弓下身體,整個人都構成蝦米狀。

這個西楚學生樣子非常悽慘,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算是毅力非凡,但是繼續打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自己在入學前受更重的傷,所以趕緊快速後撤並叫道:“不打了,我認輸!”

讓人氣憤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東瀛人彷彿不爲所動,居然迅速的追了上去,東方棍尖銳的金屬頂端,狠狠刺在西楚學生的大腿,然後重重地一腳踹在對方胸口,當場將其踢飛十米多遠,倒在場地邊緣昏死了過去。

“你們太過分了!”

“他明明已經認輸了,爲什麼還要下重手?!”

“你們這些該死的東瀛人,難道連武者基本的規矩都不懂麼!”

東瀛人的做法頓時激起衆怒,不僅是西楚學生,其他國學生也很憤怒,畢竟這樣的做法,實在有悖一個武者基本的素質,讓人感到不恥。

“這是弱者應有的待遇。”東瀛學生面無表情將東方棍插回腰間,“因爲只有強者才配站着。”

其他東瀛人都面無表情,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既然選擇了參加決鬥,就應該有被羞辱的覺悟,尊重這種東西,從不是給弱者的,他們並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對。

“這幫島國人簡直欠揍!”金木石這種性格的人顯然極看不慣這些人的作風,“真因爲我們西楚無人了?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

“老金,別急。”

“兄弟你可別攔我,這種傢伙就是欠打,等我上去把他們打一頓,他們一準就老實了。”

項雲搖頭說:“我的意思是這人太弱了,你即使要打也要挑厲害的打,否則就算打贏了又有什麼意義?根本不夠出風頭,你說對不對。”

金木石微微一愣。

這好像也有道理。

從這個東瀛學生剛剛戰鬥的情況來看,他是一個三脈的修士,功法強度一般般,無非是戰鬥經驗充分了些而已,可就算是兩個多月前的金木石、柳煙兒、張天翼,也可以十分輕鬆的戰勝他,更何況兩個多月過去以後,現在金木石已經是四脈了。

這種對手打起來又有什麼意義?

金木石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從來不喜歡也不屑欺負弱小,所以經項雲這麼一提醒,立刻就變得冷靜下來,並且低聲問:“這些東瀛人隱藏氣息的本事跟燕人有得一比,你覺得他們哪個看起來比較強?”

項雲指出兩男一女,“這二十幾個東瀛人都是三脈,唯有這三個傢伙已經達到四脈,且他們各自功法天賦都很不簡單,相當強勁的傢伙呢。”

金木石眼睛一亮,立刻順目光找去。

他發現兩男一女打扮各有不同。

其中一個身材較爲瘦小的男性,從頭到腳都被黑布給遮住,頭戴着頭巾,臉戴着面罩,只露出一雙陰冷的眼睛,腰間掛滿各種飛鏢暗器,背後交叉兩把短刃太刀,隱藏氣息的能力非常之高,甚至讓人直接將其忽略,如果不是項雲提醒,金木石根本不會注意到他,更不會知道到對方居然是強者。

一個東瀛忍者麼?

忍道算是東瀛人特有的傳承吧!

東瀛忍者脫胎華夏的雜家,與盜門修士非常相近,精通各種奇術秘技,但與華夏雜家盜門修士的大雜燴相比,忍者更注重高效利落的殺敵技巧,具有不俗的正面戰鬥力。

另外一個男性身材相對健壯,他穿着東瀛人的黑色軍鎧,臉上還戴着一塊半臉黑鐵面具,左側腰間懸掛着一把長長的大太刀,手始終握在刀柄處不曾鬆開過,給人一種隨時會拔刀殺人的壓迫感。

這肯定是一個東瀛武士了。

與忍道修士相似,武士道修士也是東瀛特有傳承。

東瀛武士略微吸收華夏武道的精髓,摒棄繁雜奧義的武學,儘可能的化繁爲簡,只追求極簡極效的殺招,一般功法都必須以刀劍施展,正面戰鬥力絲毫不遜華夏武者,算是戰鬥力非常強悍的一種修行流派。

至於最後一個則是一位女性。

金木石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這位女性,她同樣是戴着面具的,赫然是一張銀白紅脣的面具,給人陰森而又邪惡的感覺,她身上穿着一件非常累贅的寬袖長袍,衣服在地上拖出老長,表面遍佈奇怪而神秘的符號。

也不知道穿這樣的衣服,還怎麼施展武技戰鬥。

一個東瀛忍者、一個東瀛武士,還有一個不明底細的女人。

那麼該以誰作爲第一個打倒的目標呢?金木石開始認真的考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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