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古制符

玉符雲鬆自然知道,在仙幻陣裡得一到的玉筒簡中,有一個玉筒簡是專門提到玉符,並且有很多玉符的製作方法。

玉符在修仙界很普遍,不管是修仙高手還是初入修仙界的菜鳥一般都會使用跟製作它。

玉符種類繁多,有攻擊性玉符,有防守性玉符,還有一些其他功用的,如有人會暫時將一些火焰封印在空白玉中,到使用的時候再解開封印即可使用;有人甚至將一些快要失去功效的法器也封印其中,這可以廷長法器的使用期限普通玉符也分階,從一階到十階,每階分低、中、高三階。從低到高,力量也是逐漸上升。越是高級的玉符,製作越是困難,不光是法法要求高,玉符的材料也高。所以一般厲害的玉符都出自修仙高手之手。

玉符雲鬆也煉製過,在對付慕容豹的時候曾使用,威力讓雲鬆很滿意。不過即他所瞭解玉符是一個修仙者不斷將真元力輸入玉符,形成一條連綿不絕的能量線,玉筒簡上沒有介紹過玉符還能二人合煉。這讓雲鬆很是好奇。

“玉符能二人合煉嗎?”雲鬆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聞言,傅天逸驚訝的望着雲鬆,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全是驚訝和不可思議,雖然他知道雲鬆對修仙界一無所知,但也不應該什麼都不懂吧,連最基本的合煉玉符都不懂,這讓他有些頭疼。

傅天逸用右手託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雲鬆,那眼神跟看怪物沒什麼區別,沉默片刻,他纔開口說道:”合煉玉符是一件很常見的事,爲什麼你會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到融合後期的?”

聞言,雲鬆的臉上略微有些發紅,他說道:”我對玉符並不是很瞭解,修仙到現在我也只煉製過一種玉符。”

傅天逸伸手往腰間一抺,他手裡多出一塊玉筒簡,他無奈搖搖頭,說道:”真拿你沒辦法,這是煉製玉符的基本方法,你銜看看吧。”說罷,將玉筒簡替給雲鬆,而他也在一旁開始煉製空白的玉符。

雲鬆接過傅天逸手中的玉筒簡,記錄玉符的玉筒簡雲鬆也有,但是沒有介紹過合煉玉符的事項。

雲鬆將真元力輸入玉筒簡中,頓時大量信息涌入雲鬆腦中,得到玉筒簡上的內容,雲鬆更是奇怪了。

按這個玉筒簡上的記錄,煉製玉符極是簡單,只需將需要的法術在外面完成結印,再將其打入玉符即可,難的地方就是要平衡好玉符內的力量,不然玉符將成爲廢符。

雲鬆在仙幻陣裡得到的玉符卻是將真元力輸入其中,完成一道繁雜的能量線。這跟傅天逸給他的玉筒簡上記載的很不一樣。

雲鬆更是迷惘了,他擡起頭,看見傅天逸正在認真的煉製空白符,雲鬆聳聳肩說道:”傅大哥,爲什麼我瞭解的制符方法和你的不一樣?”說罷雲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記錄煉製玉符的玉筒簡。

聞言,傅天逸眉頭微眉,也有些疑惑,他放下手中的空白符,來到雲鬆跟前。接過雲鬆手中的玉筒簡,稍微查看了片刻後,他的臉色那肅然嚴肅起來。

雲鬆仔細觀察着傅天逸的神情變化,心裡卻依舊疑惑,他無法從傅天逸的神情中得到任何肯定的答應。不禁暗暗嘆了口氣。

傅天逸查看了片刻後,放下手中的玉筒簡,閉上眼睛陷入沉思。見狀,雲鬆不禁大爲着急,好壞也說句話,這樣把人晾在一邊乾着急。

不過很快傅天逸睜開眼睛,神情略有些激動,說道:”雲老弟,你可知道這裡記載是古制符法,早已失傳,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玉筒簡的。”

聞言,雲鬆也有些驚訝,他也沒想到自己手中的玉筒簡記載的竟會是古制符,不過對雲鬆而言,他對現代和古制符法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因爲現在盛行的制符方法他完全不懂。這讓他更是疑惑仙幻陣到底是何時設置的?枯無散人又是何方神聖?

雲鬆斟酌片刻,說道:”這個玉筒簡是我在仙幻陣中的得到的,但我並不知道它記載是古制符方法,它和現在盛行和制符方法有什麼不同嗎?”

傅天逸用手緊緊握住玉筒簡,說道:”我曾在風麓宗的萬寶閣中見過古制符的一些事蹟。”

沉默片刻,似是在斟酌言語,傅天逸繼續說道:”古制符法跟現在盛行的制符方式,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在符內完成法術,一個在外面先將法術完成再封印在符內,但這兩種方式做成的玉符效果卻是大不相同,同一種法術,用兩種方法制成,古玉符的威力比現在玉符的威力大三倍以上。”

聞言,雲鬆暗暗心驚,心中的疑惑也是更甚,他問道:”既然古制符方法如此好,爲什麼它會失傳?”

傅天逸苦笑一聲,說道:”古制符方式雖好,但制符的風險也是大的出奇,而且這種風險是對修仙者而言的,符廢了沒什麼,但古制符法卻有些邪門,它的符必須一次性製成,如果中途制符人的力量不夠了,他將會被玉符反蝕!”

聞言,雲鬆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略有些不安,想起他煉製純陽符過程中真元力被玉符強行吸收情的情景,臉色開始發白。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雲鬆就是如此,他可沒想到制符還能將他的命搭上。想想都覺得後怕。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如此僅僅的危險就將其放棄,顯然有些說不過去。

傅天逸瞧見雲鬆臉色略有些發白,不安道:”雲老弟不會用古方法煉製過玉符吧?”

聞言,雲鬆略微尷尬的點點頭。見狀,傅天逸啞然失笑,這個老弟還真是傻大膽。

見傅天逸無奈的眼神,雲鬆聳聳肩無奈道:”當初我不知道它是古制符法,更不知道會如此兇險。不過傅大哥,古制法只是兇險而已嗎?”

雲鬆不相信一個傳承上萬年的制符方法,會僅僅因爲兇險而被遺忘。

聞言,傅天逸望了眼雲鬆,眼裡透露出讚許的神情,說道。

“當然不可能僅因爲兇險就被放棄,而是它的制符也相對困難,中間有很多細小的問題,因爲一切都是在符內完成的,那每個法術之間如何疊加,如何排布都不是容易的。不過你這玉筒簡裡好像將這些問題分析的很清楚了,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唯一怕的是修爲不夠被反蝕!”

說罷,傅天逸將玉筒簡扔回給雲鬆。

雲鬆接過玉筒簡說道:”不試試古制符法嗎?”

聞言,傅天逸搖搖頭,說道:”等我修爲再高深一些再試吧,現在還比較勉強,要是是不小心把命搭上了可不值當。”

雲鬆將玉筒簡收回儲物戒指中,沉默片刻,點頭表示贊同,不過他手心裡捏了把汗。要不是今天有傅天逸的提醒,恐怕他還真有可能因制符而喪命呢!

傅天逸取出剛纔煉製的空白符,說道:”我準備煉製兩張天罰玉符,一張石磊玉符,兩張防禦性的玉符,兩張繩縛符,不知道這些空白符夠不夠。”

說罷,傅天逸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雲鬆,二十第空白符,要製成七張成品,對現在的他和雲鬆來說,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