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卿也立刻覺察到了自己羞恥的反應,便忙用力的咬着下嘴脣,壓抑着從心底而來的慾望,似乎覺得這樣在慕容涉歸的面前,很不妥。
但是這樣的堅持,也沒有堅持多久,慕容涉歸的毛筆尖。已經劃過了平坦的小腹。已經劃到了顏少卿的大腿根部。
這裡,是女孩子最最敏感的地方。一股更強烈的顫慄,傳了上來。頓時席捲了全身。此刻的顏少卿,就像是置身於一個蟻巢一般,有上萬只螞蟻爬遍了全身。麻麻癢癢的,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快樂。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顏少卿只好縮着腿,兩條纖細修長的腿蜷縮着,也就是此刻面前是冷面冷心的慕容涉歸。換做另外一個什麼人,肯定是什麼都不想,就氣喘如牛的撲上去了。
可是慕容涉歸畢竟是慕容涉歸,他的想法也是很簡單,眼前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和自己絕沒有半點感情的交流,自己臨幸這個女人,也是緊緊爲了採補而已。
很快,畫在顏少卿身上的符咒,最後一筆在腳踝處收筆了。最後一筆畫完的時候,整個法陣便已經淡淡的運轉了起來,顏少卿的身體之上便散發了溫潤的光澤,顯得顏少卿更加的潤澤。
宛若天上下凡的仙女。
但是慕容涉歸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好了,起來吧!你去牀上等着。”
顏少卿像是一個體現木偶一般,怔怔的在地上站了起來,可是面對着慕容涉歸的時候,顏少卿骨子裡的那一股倔強的盡頭,忽然撩撥了一下她的神經。
自己就這麼甘心做一個提線木偶麼?
顯然她不願意,這個想法驅使着她,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在身後緩緩的抱住了慕容涉歸的腰。
慕容涉歸穿着厚重的袍子,袍子裡面是水獺的皮毛,外面卻是絲綢的質地,剛剛在外面走了這麼久,還着實很涼,顏少卿的前胸貼在冰涼的絲綢上,在這樣悶熱的環境之中,還是感覺到一絲沁人心脾的涼意。
顏少卿調集了全部的勇氣,喃喃的道:“陛下,讓臣妾給您寬衣可好?”喃喃低語,卻有着解不開的柔情。
但是這樣的柔情,似乎是對慕容涉歸沒有什麼吸引力一般,只見慕容涉歸只是嘆了口氣,加重了語氣,道:“我說過了,去牀上等着,難道你沒有聽明白麼?”
顏少卿的雙手,就像是被火炭燙過一般,急急忙忙的便縮了回去。她知道慕容涉歸的脾氣,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慕容涉歸的命令是不容許絲毫的違拗的。便款款的走到了幔帳之後,緩緩的躺在了天鵝絨的大牀之上。
這個時候的慕容涉歸,卻是緩緩的解着自己的水獺皮大氅。看見了遠處大牀之上一臉希冀的顏少卿,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聲。
這個女人,真的是不尋常!
不知道爲什麼,向來對美女不怎麼感冒的慕容涉歸,卻忽然對顏少卿十分的忌憚,是那種深深的發自內心的忌憚。
這個女人,本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爲什麼會有那種讓自己感覺十分忌憚的氣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