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凝這邊,他始一轉醒便看見了孤寒百幾人。心中甚是得意,嘿,你們當老子的臂膀斷了麼?哈哈,老子的臂膀可沒有斷。老子是純陽體質,臂膀怎能輕易被人折斷?
正在得意時高空之上便有人請孤寒百幾人去鎮妖之地,李凝頓時知道鎮妖之地出事兒了所以也不敢頑皮。眼見孤寒百幾人飛天而去,李凝心中也兀自惴惴。
過不多時,便有一個執法長老飛來。丹頂峰諸弟子齊聚,而後那執法長老順着名單從丹頂峰中抽了一百名弟子,其中李凝自然在其中了。
李凝被點派爲第八波的副將,讓其帶着丹頂峰的弟子待命。李凝本無異議,但一聽說主將是張揚,他心中便大是憤慨不過。
丹頂峰的弟子本以爲李凝的臂膀斷了,哪知他的臂膀會重新生出?紛紛暗自納罕不已。
初當了副將,李凝站在丹頂峰上乾咳了一聲。頗具威嚴的看了自己手下的一幫丹頂峰的弟子,他學着李彤的口氣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李凝囂張慣了的脾氣何人不知?那些弟子可不敢違逆他來,紛紛慌忙站直了身子排列隊形。
逍遙派乃是修仙的大派,不似世俗的兵隊一般。從沒有排兵佈陣過,所以站的有些斜斜歪歪。李凝看了來氣,喝道:“嘿,看看你們站的是什麼隊形?這樣,怎麼打仗?”
餘下弟子心中暗暗不服,襯道:“打什麼仗,殺妖獸還不是擡手一飛劍的事兒又有什麼稀奇的?”
李凝冷哼一聲,知道這些人不怎麼服。頓時冷笑道:“好啊,你們不聽話。等明日裡張揚來了。看着你們這一幫丹頂峰的膿包弟子,然後看看你們膿包的隊形。到時候往外面一傳,說我們丹頂峰的個個都膿包。嘿嘿,那時候老子跟着你們都一起好玩兒啦!”
餘下的人紛紛大怒,但卻果然不敢掉以輕心了。紛紛襯道:“這次我們丹頂峰和劍峰一起擊殺妖獸,憑什麼然他們劍峰的人做主帥?更何況,劍峰攏共就沒有幾個人。哼,憑什麼讓他們的人做主帥?”
李凝心中想的也是如此,最爲可恨的是主帥是張揚!
他其實不知,這安排還是李彤初於私心給他份外的照顧。畢竟這次鎮妖之地一戰結果誰也說不清楚,一旦敗了,主帥恐怕要頂大罪。李凝先日裡在逍遙子面前頂撞,此刻若是又犯了大罪那可就大大的不得了了。
李凝又道:“你們可知道,爲什麼我們是第八波麼?”其實李凝自己也未必知道是爲什麼。
他朗聲喝道:“還不是別人以爲我們丹頂峰的弟子只會煉丹手頭上的實力卻很弱?”
衆弟子紛紛大怒,李凝頓時喝道:“所以咱們,可不能讓他們小覷了來!”
“李師兄,你說怎麼辦?”有人問道。
李凝頓即道:“排兵佈陣!”
他在鎮妖之地呆過,在坤部的時候就學習看到過趙陽排兵佈陣。而且對於妖獸的熟悉,或沒有任何人比李凝更清楚了。他不僅僅在鎮妖之地呆了年於,大小戰役無數。且還跟着自己那個女師傅發動過一次萬妖的攻擊。對於那些妖獸,李凝或會有更好的對付方法。
排兵佈陣之法李凝微一思量便有了計較,那鎮妖所在李凝去看過。衆弟子需得環水而戰,一百人恐怕要站在湖面上空。如果按照那樣的站法,最好的辦法便是結成‘飛劍網’管他有多少個妖獸也一股腦兒的殺了!
話倒是說的輕巧,李凝不敢大意便道:“一會兒有時間我便去看看第一波的弟子們是如何殺妖的,到時候在來排兵佈陣不遲!”
他早將護體甲和追風靴祭出,此刻看起來道真個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來。
他當真好似虎軀一震,呼的駕着飛劍朝着鎮妖之地而去。
鎮妖之地所在與丹頂峰不遠,只需繞過丹頂峰一圈便可看見。李凝一人駕着飛劍朝着鎮妖之地而去,在山間飛行時遠遠的便聽見了鎮妖之地處的格鬥聲。他擡頭一望,只見高空之上有八個護山長老站在其上,手中各持着一柄飛劍‘刷刷’的不停上下翻分。便又無數道劍芒從他們的劍中射出,紛紛朝着鎮妖之地的中心所在而去。
那些個劍芒全部匯聚在了一處,瞬間羅織成了一張網來。但凡有妖獸衝出,第一波就非得被這織成網的劍芒給射殺。一些逃脫的妖獸紛紛朝着四處而去,非得被一些弟子攔下不可。那些個弟子若是能夠攔下那麼妖獸必死,若是攔不下的最終也給妖獸重傷。久而久之,已經死了也有四個逍遙派的弟子啦!
李凝看了也不禁一急,似是這般的死法。這第一波的弟子們非得死個乾淨不可,想到自己丹頂峰的弟子們李凝心頭一怵。
李凝往高空望去,便看見逍遙子和七個長老踩在一個隱形的太極圖上。他們不斷的雙手掐訣打向鎖妖玲瓏塔內,接着鎖妖玲瓏塔內傳出一陣陣傳唱似乎是逍遙七子(七個真傳弟子)的聲音。
李凝遠遠的觀戰,目不斜視的看着那些和妖獸廝殺的弟子。心中暗一沉吟,卻苦苦思不出戰略之法來。
“李師兄?!”
李凝一愣,驚道:“龔飛,你怎麼也受傷啦?”
龔飛心中襯道‘你怎麼沒受傷?’他不敢說出來,但馬上苦笑道:“哎,第一波鎮守鎮妖之地的弟子便有我們懸瀑峰。呵呵,我修爲可不濟。沒有料到這次妖獸衝的這麼猛,哎,你看。這一個時辰不到,便有許多師兄弟們受傷了!”
李凝悚然一動,心中襯道:“不知道這些妖獸是不是師傅給放出來的?若是如此,莫非師傅想要衝出來麼?”想到此處他頓時大是爲難,可是聽着湖中那些弟子們的慘叫聲李凝心頭一凜:‘大丈夫做事怎能不顧旁人死活?鎖妖塔產生裂痕是因我而起,這事兒還需我來彌補。若是鎖妖塔不破,這些妖獸哪裡又有機會衝出來?既然索性是衝不出來的,那老子還多想什麼?只管讓它來一個便殺一個,殺一個多一個!’
“李師兄,你怎麼來了?”龔飛不禁問道。
李凝道:“我們是在第八波,我先來看看情況也好做個準備!”
龔飛頓即羨慕的道:“哎,李師兄運氣好被分配在了第八波里。哪裡像我們懸瀑峰?只怕這一戰下來,我懸瀑峰的一百個弟子活下來的不知有多少個。”他又道,也不知我能不能活下來!想到此處,不禁慾要哭泣,他道:“我家中還有一個老爹咧,前些年聽說我哥也給一個惡賊給殺了。我可是家中的唯一獨苗,我一死了那我龔家可就斷根啦!”
李凝聽言不禁憐憫的安慰道:“那麼多人死,怎麼偏偏會死你一個?怕什麼,第一波只守七天可不就成了麼?”
“七天?”龔飛嚇了一跳,心中嘿的一聲襯道:“是啊,你是不怕。每一波的弟子們都守七天,再輪到你們丹頂峰時那已經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了。到了那時候,說不得掌門便把玲瓏塔給修復完整了。嘿,七天!”他心中惱怒不已但是卻不敢說。暗罵李彤太過偏心,她把丹頂峰給調度到最後可不就是爲了偏袒自家門下的弟子麼?又把劍峰的弟子們和丹頂峰調度到一起,分明就是想讓劍峰保護它們丹頂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