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凡是自己認識的人,在不知不覺中總會被崩壞人設。
哎,這糟心的感覺,她已經不想在說了。
“小師妹,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爲你沒辦法趕過來了。”
“你不造,我昨晚看到你上臺之後,那叫一個激動啊。”
“真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你唱歌居然這麼好聽。”
廣絡是真的很爲這個小師妹開心的,也是對這個小師妹很佩服。
這完全就是全才了好不好,會編寫劇本,能演戲,會唱歌,真是讓人羨慕嫉妒很的對象啊。
還好他是大男人,也還好他是真心的覺得這個小師妹很棒。
要是自己走上了歪路,那就真的是在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還好,還好啊。
詩琪有些無奈的看着面前格外興奮的師兄,真是有些不造該說啥了。
“師兄,謝謝你的肯定,不過我還差的遠呢。”
“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但是我還是很肯定自己的能力。”
眨了眨眼睛,頗有種無辜的意味,愣是讓人不忍心責罰或者是覺得對方自大。
廣絡自然是一點都不謙虛的點頭,肯定到。
“我小師妹的次能力那必須是被肯定的,真的是太棒了,沒人能夠比得上你,真的。”
他說的很真心,當然也還是知道這個圈子裡面,人言可畏。
所以後面那句,是靠近詩琪小聲說的,除了他們三人,並沒有其他人聽到。
詩琪脣角的弧度向上勾了勾,眼裡閃過一抹流光。
“師兄,說起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去看老師,不知道老師怎麼樣了。”
看着有人靠了過來,詩琪適時的轉移話題。
廣絡雖然有些不造詩琪爲什麼要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很快速的回道。
“老師近段時間都還好,只是老唸叨你,說你這丫頭沒良心。”
“都好長時間不去看他了,都快兩個月了,還說我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幫他罵你。”
這可是真的,之前詩琪從進入《女凰》劇組以來,就基本上沒有去看過夏老了。
一是自己太忙了,二是跟夏老的時間對不上。
所以就一直到了現在,本來之前是打算跟萊蒔她們相聚之後,在去看夏老的。
可是又遇到了修的手受傷,就完全給耽誤下來了。
詩琪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和自責:“是我疏忽了,這次回去就去看老師。”
“上次老師說想要的畫,我剛好從一個朋友那裡得到了。”
“送給老師的話,他應該不會計較我這幾個月沒有去看他的罪吧。”
廣絡特別認真的思考了兩秒,然後肯定的點頭。
“老師應該不會一直唸叨你了,最多是罵你半個小時。”
憑藉他的經驗之談,真的有可能會變成這樣的。
以前他有次也是寫劇本把自己給隔絕了起來,忘記了去看老師。
等到他出來已經是半年過去了,自己就被老師唸叨了足足半年多。
那叫一個辛酸淚啊,不說也罷。
詩琪臉上立馬有些心塞了,哀怨的看着廣絡。
好像在說,師兄你怎麼就不幫我在老師面前多說好話呢,我被罵都是你害的。
廣絡也瞬間心塞了,這都叫嘛事啊,完全是被牽連了好不好。
哭喪着臉,看着詩琪,正準備申辯兩句,就被人打斷了。
程子欣眼裡藏着濃烈的清晰,可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到位。
“莫小姐,又見到您了,很高興。”
詩琪禮貌的點了點頭:“程小姐,也很高興見到你。”
她並沒有打算跟這人多說什麼,只是不知道這女人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程子欣看不出詩琪心裡的想法,見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剛剛跟廣絡聊天的樣子。
心裡有些警惕和慌亂,她本來是想要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的。
可是現在對方什麼表現都沒有,難道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發現采薇的姐姐是她嗎?
還是說,對方有着其他的打算,她又不能直接就問。
詩琪並沒有給程子欣糾結的時間,因爲她看到了張妖妖。
當下拉着帝豪大人就朝着張妖妖走去,因爲她似乎發現張妖妖那邊好像遇到麻煩了。
而且那個女人還別說,很熟悉,就是那個僞白蓮的何依戀。
呵呵呵.送走了一個白蓮花和一個小白臉,現在又來了一個僞白蓮。
詩琪覺得最近真心是倒黴季,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遇到了。
心情極度不美妙,自然也想要找個事情讓自己的心情美妙一下啦。
廣絡看着小師妹走了,也立馬跟上去。
程子欣咬牙看着幾人離開,沒有說什麼,也跟了上去。
張妖妖正看着面前的女人,裝模作樣的跟她哭訴。
面上是十分的厭惡,心裡也是很不耐煩。
要不是外面還有記者等着,她直接就開罵了。
只是不想要自己這邊的事情影響到淵那邊,所以她一直忍着。
強迫自己就當是在聽一個雞叫,不痛不癢的,不用在意。
可這也不代表自己能夠真的聽得了她口中那些話啊,心裡的煩躁和氣憤正在不停的往外冒。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救星到了。
“妖妖,你怎麼又遇到這樣的人了。”
“居然還能聽這樣的人說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人渾身上下都是病毒嗎?”
“稍微沾染了一點,都是會被污染的,你還是離她遠點的好。”
“師兄,你也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像是這類人,都是沾惹不得的。”
詩琪在對着張妖妖說完之後,還不忘記告誡跟來的廣絡。
廣絡莫名的看了那個長相清純可愛的白衣女子一眼,默默的點頭。
心裡卻是爲對方點了跟蠟燭,也不知這是怎麼惹到這小魔女了。
“詩琪你說的對,這樣人渾身上下都是病毒。”
“我也不想要沾惹的,只是這是個移動體病源,我去哪她就跟到哪。”
“甩都甩不掉,完全沒辦法,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張妖妖心裡煩的想要把面前的女人給掐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尤其是她還被淵的父母派來當說客,想讓自己勸淵回去。
還說什麼她們兩個可以一起陪伴在淵身邊,簡直是笑話。
別說淵不可能答應,她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