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藥也可以不折磨人,她沒想折磨顧安南的身體,只不過顧安南自己選了自我折磨。”
他說得懸乎,許願始終有點不那麼明白。
但有一點她可以確定了,那不是什麼正經藥!
這綠茶婊好大的狗膽,居然給顧安南下藥!
“聽說他當時頭撞破了,因爲疼會讓自己清醒一點。”邵之珩低沉着說,“後來去醫院躺了一個晚上。”
“後來呢?”陸晚晚着急的問。
邵之珩燦然一笑,“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又不在國內。”
陸晚晚半晌沒說話,邵之珩說的這些,她一丁點也不知道。
但她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顧安南,是她從顧宅搬走的時候。
當時他頭上纏着紗布,她看到了,卻連問都沒有問一聲。
“許願,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陸晚晚。”邵之珩用心良苦的說,“因爲某人不許說。”
“爲什麼不許?有事不說清楚不是有毛病嗎?”
他輕輕揚着眉頭,思考,“以我對他的瞭解,大概是心高氣傲吧。他本來就不是愛廢話解釋的人……好了,實際上鬼知道他怎麼想的。也可能是被某些鋪天蓋地的緋聞刺激到。”
他確實不懂,陸晚晚吃醋正說明在意他,爲什麼顧安南偏不解釋,婚約說解除就解除?
想不通,唯一的可能,是還有些其他的誤會吧。
陸晚晚鬆開了酒杯,從凳上下來,“我還有點事,下次再聊,再見。”
出去吹了吹風,她稍微清醒點,心裡難以形容的複雜感覺。
事情怎麼回事這樣?
她誤會了,可是過了這麼久她才知道事實。
那天說了那麼多氣話,從那之後她都沒有見過顧安南。
這大半個月以來,她心情一天都沒有好過,整個人萎靡不堪無精打采,還在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個決定是對的。
可是現在她該怎麼辦?
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上,副駕駛的窗子開了大半,男人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半天才走向地鐵站。
“顧總。”趙晨猶豫了下,“邵總不會是讓你來看看陸小姐背影的吧?這麼晚不太安全,要不要我去喊住她?”
“不用。”冷冷的兩個字從旁邊傳來。
可是BOSS你特地拐道過來,別說事先不知道陸小姐在這裡,別說你是因爲邵總纔過來啊!
“陸小姐這形單影隻的樣子,看着有點悽慘啊。我聽說11月11日是什麼單身節,快到了,不知道陸小姐是不是要過這個節。”
顧安南轉過頭看着喋喋不休的助理。
“咳,顧總我隨口說說。”
片刻過後,遠看着陸晚晚徹底離開了,顧安南搖上車窗,“走吧。”
趙晨失落的開車,他真有點想念陸小姐還在BOSS身邊的時候,最近整個公司被沉重的工作負擔壓得叫苦不迭,恐怕沒人知道是因爲BOSS失戀了。
“讓你安排的事情,準備得如何了?”
“差不多準備好了,幾個重大項目在最近無休止的加班下,完成得差不多。亞瑟先生大概還有一週左右才能過來走馬上任,接替顧總你的手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