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激情我要你完整的回來精

087 激情!我要你完整的回來!(精)

郝貝一雙靈秀的大眼中乏起了氤氳,粉嫩的脣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壓住,他如夜鷹一樣的眸光中有着不容人拒絕的霸道。舒愨鵡琻

她倒抽一口冷氣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權利,已經單方面的決定了這件事。

信任是指相信而敢於託付;最高的信任是在戰鬥中把能後背交給對方。

這是郝貝所理解的信任,而現在,這個男人拒絕了她的陪同,他要去的那個地方,有着他的前任,他和他的前任甚至還有兩個孩子。

有了孩子這意味着,他們之間有過最親密的,像她跟他歡愛時那樣的時候。

郝貝生氣的推開他壓在自己脣上的手指回道:“好,我不去,我在家等你回來。”

裴靖東明顯感覺到郝貝說這話的口氣帶了些堵氣的成分,瞬間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着,低聲喊着她的名字:“郝貝!”

郝貝俏挺的秀鼻當下一酸,趕緊站起身,果凍般的粉色脣瓣輕抿着,被水霧化開的杏眸飄向那還在草坪上抱着假人親着叫着的秦汀語來轉移注意力。

即使沒看他,郝貝還是能感到那道凌厲的目光。

嗚……好想哭,想哭着說信任,信個狗屁的信任!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他?

拼命的寬慰着自己說,誰都曾有過去。

可是她的過去就是陸銘煒,她清楚的知道她跟陸銘煒之間是怎麼回事。

但是這個男人,跟那個遠在麻省的方柳做過最親密的情事,甚至他們可能還有着難忘的過往。

他們的一切都是個秘密,他在夢中還叫過那個女人的名字。

現在這個男人卻又是這樣的霸道強硬的說,不讓她去!

也對,重溫舊夢,怎麼會帶着現任妻子去呢?

郝貝絞着自己胸前的細小卷發,咬着脣,儘量的把眼淚給逼回去。

偏偏這個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胳膊被男人大力的一扯,就這麼坐到了男人腿上。

郝貝驀然一驚,掙扎着就要從他的腿上爬起來,他的腿還不能行走,不能這樣壓着的。

她這樣掙扎着想爬起來,男人卻是把她緊緊的摁在懷裡,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心處低語曖昧的喃喃着:“它只對你起立,還不放心嗎?”

他們的身子貼的那麼近,郝貝當下小臉兒暴紅起來。

她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燙的溫度和獨屬於他的帶着菸草味的男性氣息,頂住她的那一處更是灼的讓她忍不住顫抖着僵直了身子動也敢動一下。

泛着水霧的美目微惱地剜他一眼,儘量很淡定的碎罵一句:“裴靖東你還能更流氓一點嗎?”

“好呀,媳婦兒想讓小老公怎麼流氓,小老公就能怎麼流氓,保證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流氓。”

這‘小老公’三個字,最近可是讓郝貝臉紅一次又一次。

特別是這會兒,那簡直是想掐死這個混蛋男人。

在寧馨那兒丟臉也就罷了,這會兒他還說……

水霧凝結成晶瑩的水珠子懸在眼眶中,粉嫩的小嘴不滿地輕嘟着,水眸瞅着他抱怨:“你還說……”

裴靖東低頭,沒等她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吃上她粉嫩的紅脣。

誰讓她那樣誘人,先是說了要陪着她一起去,後來又是那樣的不放心一副吃味的模樣。

這說明,她正在一點點的在意着他呢!

這讓首長大人覺得夏日裡的陽光也變成了春光,簡直無限美好。

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不遠處還有一個抱着假人親的秦汀語的眼皮兒下,首長大人單手地起她的下巴,親上她的脣,舌尖舔過她的脣瓣。

緊扣在她的纖腰上的那隻大手輕掐一下,惹來她紅脣輕啓“唔……”的一聲,他的長舌快速的伸進她的小嘴裡,毫不客氣地品嚐她的小嘴。

他的長舌尖纏裹着她的,使勁的吸吮着她的粉嫩小舌。

她的甜美,他從沾上那天起就讓他無時無刻的想佔有再佔有!

郝貝驚恐的睜大了眸子,這兒是在花園呢,後面不遠處還有傭人,還有開着車的方槐,還有秦汀語……

可是盯着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她推拒的小手軟的沒了一點兒力氣……

脣舌交纏,津液橫生,發出嘖嘖的曖昧聲音來。

裴靖東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的脣,卻還緊緊的抱住她親暱地在她耳畔喘着粗氣急切的說了三個字:“回房間。”

郝貝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這會兒回房間,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

可是怎麼辦?

他要去美國,去多久還不知道。

而且從他的腿傷之後,雖然每週都來看她,卻極少歡愛。

沒辦法,這個男人大男子主義太嚴重了,那種男下女上體位偶爾一次還行,要是天天如此,會折損他的男性自尊。

可是今天,卻不一樣了,她能感覺到他灼燙的勃發的慾望,

最重要的是,她也想要他,想讓他記住自己,想把他餵飽,這樣他就算去了那裡,也不會怎麼樣吧!

郝貝只能這樣的自我安慰着。

重新站起身,腿上一軟,裴靖東壞壞的笑着睨了她一眼:“要不我抱着你……”

郝貝低頭碎罵一句,趕緊站直了推着他的輪椅往前走。

到了一樓,上樓梯的時候是由三個健壯的保鏢把輪椅擡上二樓的。

上了二樓,男人卻是讓郝貝先等一下再進房間。

郝貝點頭,安心的站在那兒,等男人喊她進去。

一直都是這樣,一個月了,不管他是從牀上往輪椅上坐的時候,還是從輪椅上往牀上移動的時候,從來沒讓郝貝瞧見過。

以往郝貝總是很聽話的等着,可是這一次,卻是不聽話的移動腳步,往臥室那兒走了幾步,隔着輕掩的門縫,她看到——

男人用雙臂的力量,撐着到了牀上,半趴在牀上,還要藉助雙臂的力量才能在牀上躺好。

雙腿使不上力的感覺,郝貝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心想,大概就像是沒有了雙腿一樣,只能考上半身行動。

郝貝的心微疼着,砰砰砰的跳動着,推開門,快步的走過去,幫助把他的腿往牀上擡去,明顯的感覺男人緊繃着身子,周身也散發着火意。

她從後面撲上去,緊緊的抱着他的腰身擡頭去親他的後頸處,不滿的嘟囔着:“老公,我等不及了,快點好不好……”

這樣子活像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樣的急切,甚至動手去拉扯他身上的衣物,卻是平息他怒火的最好方法。

男人全身的怒火被小女人這一句話洗劫而空,蹭的一下,小腹躥起層層慾望。

“女人,你在玩火……今個兒你就是求饒,爺也不會放過你……”

男人說罷,反手把背上的小女人拖下來,壓在身下,火舌霸道地親上她,粗魯地咬着她的脣,很用力地吻着她的粉脣。

火辣辣的激吻讓整個房間都充斥在曖昧的氣息裡。

……

郝貝一張清秀的鵝蛋臉因情慾而變成緋紅色,一對水眸兒迷懵的半睜着,粉嫩的脣早就被男人吻得又腫又紅,雪瓷一樣的肌膚上盡是歡愛的痕跡……

“啊……”

她受不了的大叫,太多的潮水上漲般的感覺讓她幾乎要崩漬,水漾般的美目哀求地看着他,軟聲的求饒着。

“不要了,好不好,這幾天我都在這兒陪着你好不好……”

男人像頭餓久了的困獸,猶不知足的吃着她,不捨的與她抵死纏綿,一直到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愛痕和氣味時,纔是緊緊的抱住她,順了她的心思饒過了她。

……

殊不知,門外有人偷聽呢……

r走廊上站着兩個女人,分別是柳晴晴和秦汀語。

秦汀語雙眸通紅,全身都是燥熱和渴望的。

每一週,郝貝到來時,她都會站在他們房門外偷聽着裡面歡愛的聲音,想像着那個男人愛着的是她。

每一次聽到,對秦汀語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可是卻又上了癮似的,不來偷聽,她的心就像被貓兒撓一樣的癢癢的……缺了點什麼一樣。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她會多了個盟友。

“怎麼樣?很難受吧。”秦汀語走過去,看到柳晴晴緋紅了小臉。

柳晴晴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發顫的開口:“沒,我什麼也不知道……”

她想躲開,可是秦汀語卻是一把拽住了她:“是不是想像着他在愛着的是你,就只是這樣而已,你的心都顫抖了吧,全身都軟了,那地兒也癢了對不對,想要他那樣對你,瘋狂的想着對吧……”

秦汀語不堪的話讓柳晴晴小臉兒暴紅,她是來送藥的,可是藥盤早就掉在地上,藥丸也早就撒了一地。

趕緊的蹲下身子,慌亂的去撿地上的藥盤和藥丸子。

秦汀語站在那兒語帶鄙夷的看着慌亂的柳晴晴,心想,他們到底在折騰什麼,這些天,裴宅裡有其它人出入,似乎是來辦什麼事的。

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知情,這柳晴晴現今成了那男人的貼身護士,對這些事,比她知道的多。

“秦汀語,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話,我現在只是一個護士,做着自己本份的工作,而且,你盯着我也沒用,我根本起不到一點兒作用,他過去喜歡的是我姐姐,現在喜歡的是郝貝,你似乎找錯人了……而且他馬上就要去找我姐姐……”

柳晴晴站起身來,語速極快的反駁着,說到最後的時候,一捂嘴,似乎爲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懊悔着一樣。

而後快速轉身離開,樓梯的拐角處,看到那個面色陰沉的男人!

柳晴晴怕極了,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三,三哥……”

方槐簡直是快氣死了,這個該死的柳晴晴,明明知道裴靖東跟郝貝上樓來會做什麼事,卻又選在這個時候來送藥。

送個藥偷聽別人的歡愛不說,秦汀語說的話,方槐也聽到了,這不禁讓他輕眯了一雙桃花眼。

“呵,是三哥疏忽了,怎麼不知道,小晴兒也是個女人,就算是個處,也是有慾望的……噢,我沒說錯吧,是處吧……”

柳晴晴驚恐的張着嘴,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方槐,這個男人,從小就跟她不對盤,但卻會因爲姐姐的話,而對她照顧有加。

來裴靖東這兒時,她保證自己會乖乖的。

而且就算以前,他最多也只是罵罵她,罵的難聽點而已,但這一次,他卻是說出這樣難堪的話來。

“嗯?怎麼?想了?”方槐邪魅的一笑,那雙細長的桃花眼,電力十足。

他就不明白,那男人哪兒好了,長的五大三粗像頭大熊,而且天天冷着一張臉,說起話來也是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吐着毒信子的眼睛蛇,傲嬌又自戀的要命。

柳晴晴卻十年如一日的迷戀,這到底是爲什麼?

……

裴靖東這邊的行程是定在兩天後出發,郝貝卻要在明天就離開裴宅回江州了,裴靖東拒絕她的相送。

而且,家裡小餐館再過幾天就要開業了。

郝爸爸住院接受二次治療,有望通過筋通過筋脈糾正而恢復左手的知覺。

明明她也很忙的,卻又極盡所能的想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自己全部的時間都給這個男人。

卻不曾想,在男人洗澡的時候,秦汀語會找上了她。

“郝貝,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秦汀語這麼說時,郝貝壓根不搭理。

但第二天,秦汀語卻是把她堵在了花園裡,而後看着郝貝,語帶同情的說道:

“郝貝呀郝貝,我該說你傻呢還是聰明呢?瞧你這兩天把自己當個妓女一樣去餵飽男人,但是你真的喂得飽他嗎?美國可是有方柳在呢?”

郝貝充耳不聞,心知這秦汀語就沒個好聽話,肯定是來挑撥離間的,所以轉身想要繞道走開。

可秦汀語卻在後面朝着她喊道:“郝貝,你以爲你就真的瞭解那個男人嗎?你以爲他現在對你好,就真的是愛你嗎?你太天真了,還有,你到底知道他是誰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如果他是裴靖東,方柳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又爲什麼離開?”

郝貝的腳步頓住了!

秦汀語知道自己成功了,更進一步的扔下誘餌:“你大概不知道吧,方柳就是個賤人,一直徘徊在他們兩兄弟之間,但方柳最喜歡的人卻是裴靖南,知道爲什麼嗎?因爲阿南是我的,方柳最喜歡搶別人的男人,現在你還放心他去美國嗎?”

郝貝驚呆了!

所以這是方柳生完孩子離開的原因嗎?不能接受裴靖南的死,所以離開了?

可是秦汀語又狂笑着說了:“你們都搶不走他的,他就是我的阿南,我已經是阿南的妻子了,這個位置,你們誰也別想搶走。”

郝貝回身站定,覺得秦汀語這女人真是瘋了,特別是最後一句話,真是的誰沒事去跟她搶一個死掉的男人的名份呀!不是有病是什麼?

“秦汀語,請你記得,我嫁的男人是裴靖東,是你丈夫的大哥,你見了我要叫聲嫂子,而不是這兒跟我說這些話。方柳和你搶奪裴靖南的事情,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秦汀語臉上全是得一逞的笑意,笑眯眯的說了句:“是嗎?大嫂,你確定?”

郝貝的心一慌,面上卻是未變的神色,淡漠的回擊着:

“我確定我是裴靖東的妻子,只是你呢,沒有結婚證,辦了冥婚又如何?民政局也不會給你們發小紅本的喲……然後,我餵飽我的男人是我的事,總好過你天天抱着個假人兒做吧!你,秦汀語就是當妓女,也沒男人喂吧!”

秦汀語臉上一白,郝貝這話戳中她心中的痛,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郝貝個賤女人說的對,她就是想當妓女,也沒男人要!

有了名份,卻只是個虛名!

花園裡,裴靖東坐在輪椅上坐等郝貝拿指甲剪來。

這兩天郝貝也格外的柔順,牀上也聽話極了,讓她怎麼叫就怎麼叫,用什麼姿勢她都配合,甚至一度的……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裴靖東的心情卻十分的不好,在面對郝貝時,盡力的不去皺眉,但當他一個人時,滿臉全都是現在這種陰霾之色。

怪不得方槐說再這樣下去,不是他瘋,就是跟着他的人瘋。

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情況很糟糕,身體裡就像是住了兩個靈魂一樣,一個好的,一個壞的,時不時打打架,早晚得精分。

好一會兒,沒見到郝貝的身影,裴靖東的心情更急燥了一分,而後就瞧得兩個女人在那兒說話。

裴靖東的心莫名的快跳了一拍,而後拍着輪椅朝着那個方向大喊:“郝貝,過來……”

郝貝聽到男人的喊聲,歉意的對秦汀語說:“不好意思,你大哥叫我呢。”

說罷快步朝着男人的方向奔去,還未到跟前呢就聽到男人在發火:“爺在這兒等你呢,你跟那個人廢什麼話?”

郝貝嘀咕着:“這不就來了嗎?”腦海裡卻是迴盪着秦汀語方纔的話。

說沒有一點兒影響,那是騙人的。

可是……

這分神的直接效果就是給裴靖東剪指甲的時候,剪到肉上了,而郝貝這個罪魁禍首卻還是毫不知情。

裴靖東虎眸輕眯,閃過一抹危險的氣息——秦汀語說了什麼,讓郝貝這樣心不在焉的?

“你可以再剪狠一點……”

男人天外飛來的一句話,讓郝貝驀然回了神,就看到那一處被她剪出血的手指,當下臉色一白,小聲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你怎麼也不說一下呀…

…”

男人伸手擡起她的粉顎,宛若深潭的黑眸探進她的眼底深處問道:“你剛纔在想什麼?”

郝貝倒吸一口冷氣,心底兩個小人兒在打架,是說呢還是不說?

最終支持說出來的小人兒勝利了。

所以她開口道:“是秦汀語跟我說方柳愛搶別人的男人,說以前方柳喜歡的是阿南……然後還說……”

“夠了!”男人突然的暴怒起來,吼聲懾人,緊握的拳頭更是青筋暴起,一股寒意煞那間冰封了呆愣住的郝貝。

郝貝眸色變紅,鼻頭一酸,就有眼淚滾落,把手中的指甲刀往男人身上一甩站起身來,嗷嗷的回吼着:

“你吼我幹嘛呀!我都說了是秦汀語說的,你問我在想什麼,我就在想秦汀語說的話呀,不想聽你就別問呀……”

裴靖東輕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

良久,兩人都沒有講話,是來接郝貝的展翼打破了這份僵持。

“嫂子,我們可以走了嗎?”

郝貝眼圈兒還紅着,裴靖東斜了一眼展翼:“滾一邊兒去。”

展翼不明狀況,只得丟下一句,呆會兒好了叫他,人就滾了。

裴靖東長嘆一口氣,推動輪椅,走到郝貝跟前,拉住她的手,她甩開,他再拉,她再甩開……

如此三次,男人的耐心也全沒了,又一次,低低的不悅的喊她的名字:“郝貝!”

郝貝一聽他這樣喊,當下哇的一聲就哭了……

這個男人喊她的的名字是有技巧的,歡愛時最愛喊她好貝兒,平時就喊她貝貝,被她氣到時,會喊一聲郝二貝你皮癢了是不是。

每當他喊她郝貝的時候,那就是他不高興又心煩氣燥的時候,這麼喊,咬着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重重的落下,是在告訴她適可而止的意思。

她不過是轉述了下秦汀語的話,他就怒成這樣了?

他到底爲什麼發火?

是因爲她聽了秦汀語的話嗎?還是因爲她說了方柳的名字。

裴靖東見郝貝哭了,方纔那股怒意全都沒了,皺着眉頭的輕嘆一聲,把小女人抱進懷裡輕哄着:“好了好了,老公不好行了吧,等回來的時候給我帶禮物,聽說那邊的……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樣的,我拍了照片給你發回來,你選好了我全買給你好不好?”

首長大人哄女人的手段無非也就這招,還是跟司機小李那兒學來的。

郝貝卻是吸了吸鼻子,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認真又堅定的說道:

“裴靖東,我什麼禮物也不要,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回來,你的人和心完整的不許帶着任何人的痕跡回到南華,回到我們的家……”

親者痛仇者恨這句話,郝貝可是明白着呢。

所以就算心裡不舒服,她也沒有二缺到這會兒跟男人去鬧彆扭,那可不就如了秦汀語的心意嗎?

很快,展翼被喊了過來。

郝貝先去車前等展翼,裴靖東還有話跟展翼交待。

“展翼呀,這次我把南華這邊交給你了,隊裡的工作你暫停了,報個休假,然後重點就是保護好郝貝和孩子們,沈碧城雖然回了京都,但還是不能放鬆,時時留個心眼兒,有你出面解決不了的事,就找艾米……”

裴靖東一點點的交待着他走後,南華那邊的事情。

本來是要帶展翼一起去的,可是最後這幾天想了想還是把展翼給留下來在南華那邊守着。

所以這次跟裴靖東一起去的除了方槐之外,還有江州軍區司辦的軍醫莫揚。

展翼一一的記下注意事項,跟裴靖東道了別,這才走向車子。

車子開的很慢,開出裴宅的大門時,郝貝卻急急的讓展翼停下車。

而後她跑下車,就看到那男人果真就在後面推動着輪椅盡力的往門口的方向移動着。

郝貝的心一陣陣的悸動,好想衝過去,抱着那個男

人,親他,告訴他,咱們不去了,要不然帶我一起去。

可是她知道不能,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只能衝着他的方向揮手,而後雙手圈成喇叭狀,朝着他大喊:“裴靖東,我在家裡等你回來,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來……”

郝貝的聲音很大,在空曠的山林間迴音陣陣。

別墅區入口處一個彎腰駝背的拾荒老漢驀然擡頭向着聲源處望去,灰白色的發凌亂的蓋在皺紋滿布的臉上,卻在咧嘴笑時,露出滿口白牙,陽光的照射下竟然閃閃發亮。

展翼的車子開過來時,那老漢又低了頭,待車子開過後,那老漢也消失不見了。

片刻之後,山間多了一條繩索,有人順着繩索而下,沒多大一會兒功夫,人就到了山腳下,比那些開車繞了幾圈纔到山間公路上的車子都快很多。

……

車子飛駛在馬路上時,郝貝心裡還想着方柳的事情,於是就開口問展翼:“展翼呀,方柳你認識嗎?”

展翼正開車呢,所以也沒多想,順嘴極了的答道:“方柳姐呀,當然認識,我們小時候……”

講到此處才驚覺不對勁兒的,趕緊輕咳一嗓子,怯生生的補充了句:

“嫂子,你別多想,我哥跟方柳的事兒吧,挺複雜的,具體的我也說不清,但是我哥既然跟你結婚了,就不會亂來的,那怕是方柳也在那家醫院,我哥也不會怎麼着的,要怎麼着他們早在五年前就結婚了的……”

郝貝茫然的扯嘴一笑:“噢,也對,要怎麼着,沒我出來的時候就怎麼着了,我亂想什麼呀……”

嘴上這麼說,心底卻是一抽,靠,青梅竹馬呀!

這得多深厚的感情!

這分手了得有多大的傷痛呀!

“展翼呀,那方柳是不是喜歡阿南呀?”想到秦汀語的話,郝貝就不得不再多嘴的問一句。

嘎吱——

一個急剎車,車輪胎與地面發出‘cici’的響聲,而後‘砰砰砰……’接二連三的追尾聲響起。

郝貝坐在後座的位置上,頭也重重的撞在前座上。

“他媽的,前面的會不會開車呀……”

“有病吧……”

展翼驚悚的回神,顧不得那些後面的怒罵聲,趕緊回頭問郝貝:“貝貝,你沒事吧……”

郝貝揉着被撞的腦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會不會開車呀……”

展翼見她說話知道是沒事,又突然想到剛纔爲什麼會緊急剎車,故而趕緊甩開車門,往前看去,那一輛黑色的轎車,早就沒了蹤影。

伸手自口袋裡拿出錢夾子,塞給找上來的車主,而後重新上車,對郝貝說:“嫂子,這次你坐穩點。”

說罷一轟油門,車子飛快的開了起來,朝着前面一輛黑色的車子追了過去。

終於,半小時後,追上那輛黑色的別克車時,展翼一拐方向,衝上去,橫在那輛黑色的別克車前。

郝貝這一路可是被嚇呆了,然後連她最後一個展翼沒有回答的問題也沒想起來了。

又見展翼這樣,心裡更是突突的亂跳。

別克車裡的男人帶着墨鏡,展翼卻是走過去,拉開車門,一把就拿掉別克男臉上的墨鏡。

別克男一臉茫然的神色:“先生,有事嗎?”

展翼揉眼再揉眼,真他媽的見鬼了,剛纔嫂子問方柳和二哥的事,然後他就突然之間一瞥,好像看到同向的另一車道上一抹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

卻在此時,這別克男在着寶藍色的眼眸,高挺的鼻子,白晰的肌膚……

完全陌生的一張臉,一雙眼。

交警這時候也追了上來:“先生,請出示的你的駕照……”

展翼只得回頭應付交警,別克男穩坐在車上,交警曾過來詢問他有事沒,別克男指着前面橫在路上的車子語帶委屈的說:“他的車擋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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