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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幾年,他們都沒想到居然是以這樣的場景來見面,還真是世事無常。

“修斯,沒想到居然是你?”三遼很是意外的說道。

“你居然能夠穿越封鎖的神界之門,還突破神界佈置的兩道防線,看來你的實力已經達到帝皇大陸最頂級的存在啦。”似乎是在感慨,更多的卻是欽佩,有些人註定是要被仰望的,修斯是這樣的人。

“我只想知道落葉現在在哪裡?”修斯問道。

“她現在正在趕往荒陽那裡,想要阻止前來搗亂的衆強者,但你現在想要趕去已經來不及啦,九天十地陣法一旦開啓沒有辦法停止,只有死路一條。”三遼嘆息的說道。

“你們爲何要背叛?”神禾卻是很沉得住氣,沒有大發雷霆的大吵大罵,而很是冷靜的沉着應對。

“喝,你們居然好意思來問我們,是誰先背棄我們的,不要認爲我不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你們做的那些齷齪卑鄙的事情我都是很清楚的,當初的聖天族爲何要逃離?還有那‘四闕衛’爲何突然地死亡,在這神界到底是誰還有這樣的本事?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們的父親到底是怎樣死的。”

“你們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情,成立‘天堂’這樣的殺手組織,其實是在排除異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們四個都是你們的犧牲者,而且你們背叛多少人,先不要說七星門,偷取人家的七星劍和七星牌,還想要滅掉人家的道統,現在被人家背叛這樣的亂吼亂叫,這真的是報應不爽。”

全結有些癲瘋的說道,把這些年隱藏在心底的鬱結全都發泄出來。

“每個種族,每個宗派,每個家族等等都有着他的黑暗,都有着他所要承載的痛楚,這是種族要發展,宗派要進步,世家要鞏固的必然途徑,但我們所要做的是要相信自己的種族,無論種族需要我們做些什麼,無論我們承受怎樣的黑暗,我還是種族的一員,在族源還有着我存在的位置,那是我人生的意義。”

“我們四人擁有着‘四象絕脈’,特別是落葉的‘真虎絕脈’更是絕命所在,荒陽裂域最後一步是要“天譴”,到時候除掉神殿意外的所有地方都要泯滅,成爲混元,這是作爲懲罰,更是一種至高,那時候的神殿是最爲聖潔神秘的聖地,享受着天地的恩惠,居然在享受着我們用鮮血換來的安寧,難道你們真的平靜嗎?”

“這些都是神麓告訴你們的吧?”

“額”正說得很是激動昂揚的全結卻是一截,沒想到神禾直接說出是神禾,他自認爲這是很隱秘的事情,沒想到神禾居然知道,他們有種很是不好的預感。

“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神麓在搞鬼,還鼓動了你們,我現在要說神麓是叛徒的話,估計你們是有着很大的懷疑,但是我還是要說,這所有的事情都與神麓有着關係,他纔是真正的叛徒,把我們都矇在鼓裡。”神禾有些嘆息的說道。

“不可能的,神麓對我們那樣好,怎麼可能欺騙我們呢。”全結不相信的說道。

“其實你們應該相信的。”一道很是清朗的聲音悠悠的傳出,道。

還沒有等到三遼,全結反應過來,看到在他們的身後多出一道身影,很是修長,年輕的臉色充滿着傲氣。看到他用兩隻手指指向三遼,全結的眉心位置,鮮血飈射形成血柱,而三遼的頭卻是多出一個血洞。

“爲什麼?”全結很是難以想象的說道,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在他們幼小時保護他們,教授他們的那個“好人”,那個給了他們溫暖的人,現在卻顯得是如此的冰冷,讓他們的靈魂都仿若被凍僵。

來的人正是神麓,曾經代表神族到過七星門的人,更是神族神衛的隊長,是神族的強者。

神麓根本沒有要回答他們問題的意思,輕輕的抹除掉手指面的鮮血,在神麓的手卻是有着黃金般閃耀的晶體,放在口,充滿着很是滿足的感覺,但卻很是猙獰與恐怖。

但在剎那,修斯卻是感到神麓是有些變化的,但這只是修斯轉瞬間的感覺。

“爲何?”神禾問道。

“很簡單,我想要看看面的風景,想要看看神界意外的天地,只有我成爲神主,才能夠讓神族更加的輝煌,神棣他根本不如,爲何要讓他那個廢物來裂域稱王,我不服氣,爲何要我當配角,我應該是主角,哈哈哈哈。”神麓很是癲瘋的說道。

“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我要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如何成爲一番霸業的,我的好父親,你在這裡慢慢的等待吧。”說着神麓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像是沒有來過。

“落葉真的有危險?”修斯直接的問道。

“嗯,三遼他們所擁有的四象絕脈對修煉者有着很大的裨益,剛纔神麓得到的是三遼的‘朱雀絕脈’和全結的‘玄武絕脈’,要是讓他得到‘青龍絕脈’,再加姬月的‘真虎絕脈’,到時候能夠陰陽調和混元而生成的‘四象絕脈’,那時候他能夠成爲四聖獸的皇者,能夠要另加在帝釋天之,成爲最強的妖皇。”

“但是現在我們被困在這九天十地當,根本無法的出去,算是有心幫忙,卻是無力去做。”

修斯卻是淡笑着說道:“放心,別人沒有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

擁有着“天陣圖錄”的修斯對天地的陣法各種陣法的瞭解都是很清楚的,在別人眼是無敵陣法的“九天十地”,在修斯的眼卻是沒有那麼多的敬畏與恐懼。

“真的?”神禾是有着疑惑的,九天十地這可是禁陣,所擁有的威能他更是深有體會的。

算是神棣,在沒有藉助神器的情況下都無法的打破的,這可是絕無僅有的最強陣,是在天陣圖錄排在第五的恐怖所長,不是陣法宗師級的人物根本無法的看懂的。

修斯卻是沒有多餘的解釋,事實是最好的證明。

九天十地是暗含天地秩序,模擬天地常態,是爲天地的根源,是極致,道的極致。

天九闕,九重天,地獄十重,十方獄境。

可以說,修斯要神禾更加的明白其的恐怖,但是現在的修斯並非是先前那不諳事事的雛鳥,現在的修斯無疑是站在這片天地最靠前的一列,擁有着極其強悍的實力,是一方大亨的存在。

而隨着修斯境界的提升,修斯對整個世界的認識變得更加的透徹,更加的清晰,對道的領悟更加的貼近本質,達到混元的意境。而對“天陣圖錄”那是不明白的更是豁然通達,修斯絕對達到宗師級別的人物。

一眼橫掃過去,眼前的世界變成紋路,是那樣的清楚,每個陣眼所在的位置修斯都清清楚楚的看到,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功夫。

隱元劍,天樞劍出現在修斯的雙手,劍光如閃,寒冰徹骨,如影隨形,劍鋒一指,是一處大爆炸,陣眼迸裂,轟然的倒塌。

神禾瞪大着眼睛,這是他完全想不到的一幕,那樣無敵的陣法在修斯的面前像是切西瓜那樣的隨意,這可是禁陣呀,神禾在心吶喊。

“出”

修斯手的隱元劍竟然掀起風暴,暴風橫掃四方,風力絞裂,而在那風更是有着呼嘯的聲音應運而生,如龍吟,如虎嘯,以最強的姿態蔓延八方,九天十地七葷八素的倒掘在地,陣法被破。

待風平,神族衆人很是驚駭的發現祭壇四方的山丘,菏澤等完全的消失,剩下的卻是數米深的溝壑,在那些的溝壑當還透着很是恐怖的劍氣劃破空氣,久久的無法散去,有人稍微的靠近,感受到臉有些稠密的東西,熱滾滾的留下,是血。

存留的劍氣居然能夠傷人?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人們的心很是恐駭。

而等他們去看向修斯的時候,哪裡還有修斯的身影,修斯早已經消失,向着荒陽處而極速前進,去的還有着神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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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陽落,天地驚。

荒陽牽動所有人的心,荒絲盤旋瀰漫在整個的西荒,聯動着所有人的靈魂,想要改造重塑他們的族魂。

神棣神離念碎,念頭聯通着荒陽,心神勾勒着整個西荒的景象,烙印在心底,完成這裂域的最後一步,烙荒,掌握着整個的西荒。

這需要很是磅礴的jing神,耗費巨大的心神,需要全族的人爲他祭祀,以疏通他的念頭,變得通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充足的jing神,但是突然那jing神通道崩潰,所有的負擔都需要神棣來承擔,這種情況讓神棣有些措手不及,但神棣是一方的梟雄,卻是沒有慌張。

但這卻讓神棣有些jing惕,感到似乎有着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神棣沉思的感應着四方,卻是沒有發現異常。

“難道是錯覺?”神棣低聲的說道,是裂域到最後的關頭,讓他有些緊張兮兮。

但是在這時,一道寒光很是突兀的到來,直接的劈在那荒陽正心出神棣的神念,神棣立馬感受到那股冰寒的氣息,危險的感覺席捲神棣的全身,神棣暗道不好。

“天塔”

古樸,荒寂,厚重,更蘊含着神秘氣息的玲瓏塔出現在神棣的四周,保護着神棣的神念。

“鏗”

那是一件匕首,在匕首的把有着一頭龍魚的圖案,但令人很是驚的卻是那龍魚宛若活着,在匕首四處的遊動,那冰寒的氣息是由那龍魚所發出來的,龍魚吐息,冰寒而動,騰霧在空瀰漫。

“龍魚匕,百族三匕。”

神棣低聲說道“是誰?”

龍魚匕,騰蛇匕,雁棲匕,這是由亟鍛族所鍛造出最強大的三把匕首,他們擁有着很是詭異而強大的功能,龍魚匕是極寒,騰蛇匕是極烈,雁棲匕是極速。

百族三匕擁有着寒,烈,速這三種的極致能力,讓人根本防不勝防。而這三匕在百族末期的時候伴隨着亟鍛族而神秘的消失,以後在沒有聽到過,沒想到卻是在這裡,這如何不讓神棣感到很是震驚。

但是讓神棣震驚的還在後面,騰蛇霧氣,再一道寒光而飛,這讓神棣感到一絲的焦作,在這荒陽神棣卻是有着這種怪異的感覺,神棣知道事情並不是那樣的簡單,想到這很有可能是那騰蛇匕。

神棣所想的是沒有錯的,那的確是騰蛇匕。

“神照”

這完全的惹惱神棣,神棣想要給那人很是厲害的瞧瞧,荒陽逆轉,黑炎照shè應向那騰騰而起的騰蛇迷霧,神照這是天照更一層的火焰,是荒陽所孕育而出的極致陽火。

那些騰蛇感應到那些神照都紛紛的被湮滅,變成灰燼。

“哼”神棣冷冷的笑道:“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獻醜,算是你擁有着神器那又如何,跳樑小醜終究只是小丑而已。”

“嗖”

極速的是雁棲匕,如大雁而歸棲,那是一種迫切,宛若天際而至,神照根本無法的捕捉到那刀光的詭異,只聽到破空的聲音,然後看到一道黑點投入到那荒陽當。

再看向神棣,卻是發現那匕首指向神棣的眉心處,神棣的眉心有着點滴的鮮血留下,但只是劃破點皮,在最後的關頭卻是被神棣所接下。

“真的好一個雁棲匕,居然連我都無法的捕捉。”神棣是有些感慨的說道。

“啪啪”有着一道身影慢慢的走出,那人並沒有因爲神棣接住百族三匕而沮喪,臉充滿着笑意,好像這是意料當的,更像是隻是小試牛刀一般。

“族長,真是好本事。”

“是你。”人影慢行走近,神棣很是驚呼的叫道。

沒錯,前來的人正是神麓,抹殺掉全結,三遼,並抽出他們血脈力量的神麓,神族的背叛者。

“不要這樣的震驚,我等這一天等的很是不耐煩啦,等的實在是太久啦。”神麓是在回答,更是在自言的說道。

“哼,怪不得四闕衛突然地死亡,還有聖天族的叛逃,當時我覺得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知道這背後有雙黑手,只是卻是沒想到居然是你。”神棣聲音有些微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