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就開始大量這整座的宮殿,不說這裡還真的是很大,修斯的神識都無法的感應到盡頭,但是修斯卻並不在意宮殿的寬闊,修斯在意的是他想要得到的,修斯向着某處的方向快速而去,因爲修斯聽到有着流水的聲音,是那樣的響亮。請百度搜索()越是靠近,修斯就越是感受到那種像是臨近大自然的感覺,還有那芬芳的泥土氣息,修斯就知道那肯定是他來這的目的,那就是“土髓液”。
你能夠想象遮天蔽日的場景嗎?或許你在遠古的森林中能夠看到,但是你能夠在一棵樹上產生這樣的感覺嗎?你見過山川那樣巍峨高峰的樹木嗎?樹根就像是山丘那樣的讓人仰止,樹須都有着合抱之木那樣的粗壯,樹木直穿雲霄,搖搖而上九天之上,看不到邊際,每節的枝杈差距就有着數千裡那樣的很是遙遠,用這樣的形容來形容一棵樹,這是你絕對想不到的,但是那卻就在修斯的面前,沒有任何的虛假,沒有任何的誇張,那就那樣的聳立着。
那樹木層層而上,讓修斯感到有種很是熟悉的感覺,修斯想到要是在這數木的上面加上厚厚的寒冰,這就是懸壁,難道懸壁裡面的就是這樹木?修斯被這想法所驚嚇,這太過駭人,但是眼前的這情景卻是不容修斯不這樣想的。
要是這是真的話,這絕對能夠稱得上“天下第一樹”。絕對沒有任何的虛言,這是實至名歸的天下第一樹。
這是棵柏樹,柏樹紮根爲土,遮掩爲運,粗轉如山,威勢成天,撐天立地,遙遙三萬尺,霸氣,威武,天啓,這就是天下第一樹。
修斯感到今天的震撼已經夠多,沒有到由給自己來出這樣很是震撼的一幕,修斯現在感到幸虧自己的心性很是強大,要不然的話還真的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
柏樹的下面是泉眼,修斯所聽到的流水的聲音就是由這裡所發出的,那泉眼滾滾而動,有着很是厚重的泥土氣息,像是每一滴都蘊含着一方的土地,修斯知道那就是“土髓液”。
“土髓液”,蘊含着土的意境,承載着土地的生機,茂盛天籟。
修斯看着那泉眼滾滾而動的“土髓液”,神情是有着激動的,這正是自己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的目的,現在見到,修斯是有着興奮的,有着他,修斯的實力必定是有着增強的。
修斯伸出手感應着那泉眼,全身都像是充滿着勃勃的生機,身體感到很是舒坦,就像是才發芽的小草,沐浴在微微細雨時的那種感覺,感到的都是生命,那是生命。
但在修斯充分享受這種感覺的時候,卻是感到有着一股的惡念向着自己而來,想要鑽進自己的身體當中,掌握着自己的神識,但是修斯對這種惡念卻是很敏銳的,瞬間的就反應過來,很快的就把那惡念所驅逐,修斯皺眉的看着那泉眼,卻是有着黑霧摻雜在其中。
“這還真的是陰魂不散。”修斯在心中破罵道,沒想到這裡同樣有着惡,哪裡都有着他們的身影,他們還真的是無孔不入呀。
“桀桀,沒想到你的神識倒是很敏銳,居然能夠發現我,能夠來到這地方,的確很是不俗,你說是不是呀,常柏。”在泉眼的周圍的岩石中慢慢的有着一道身影浮現而出,那人全身都被惡念所包圍,根本就無法的看清楚她的臉面,但是修斯聽到他的聲音卻是知道他是女的。
柏樹的樹葉沙沙而動,微白的光芒由着樹葉灑落,融爲一體,有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慢的形成,那是蒼白的老者,他全身都是白的,簡直就是白頭翁,只是他的天靈蓋卻是有着很是微弱的黑氣冒出,那是惡氣,這出場的方式誰都知道他的身份,他正是柏樹的樹靈,常柏。
“冰雪茵,世事真是難料,沒想到我的敵人是你,先前你一直躲在土髓泉眼中,現在卻是現身,想必你的惡念變得更強一分,是執念害得你。”常柏嘆息的說道。
眼前的女子就是冰雪茵,冰琮的母親,她消失在陵墓當中,沒想到卻是被惡念所依附,變成現在的模樣,
“少說那些沒有用的,現在你的全身都被惡念所包圍,只要你敢出手,稍微的受點傷有些虛弱,那些惡念就會趁虛而入,到時候你就成爲我的奴隸,那時候整個北域就都是我的天下。”冰雪茵張狂的笑着說道。
“你是惡?還是惡靈?”修斯沉聲的說道。
“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嗎?”冰雪茵有些意外的說道。
“曾經滅掉幾個。”修斯淡淡的說道。
“哈哈,還真的是大言不慚,惡豈是你所能夠消除的。”冰雪茵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說道。
“那的確是有那樣的能力的。”常柏沉聲的說道:“因爲他擁有着單門剋制惡的輪迴能量,他是鬼殤的主人。”
“鬼殤?”冰雪茵沉聲的說道。
“天地循環,起始而終,惡源於鬼殤,消於鬼殤。”常柏說道:“雖然在朋友的份上我希望你還能夠以這樣的形式生存,但是在大義上我卻還是希望你能夠塵歸塵,土歸土的。”
“是嗎?我卻是不信,惡無敵於世,無敵於神,怎麼可能有東西能夠剋制的住。”冰雪茵不信的說道。
“天地萬物皆有定數,沒有什麼是無敵的,天地萬物都是相應相生,相生相剋的,惡念並不是無敵的。”常柏的身上突然閃爍着白光,那是勃勃的生機,常柏頭上的惡光卻是不斷的被沖刷,然後消失於無形。
“你居然能夠驅逐惡念。”冰雪茵很是震撼的說道:“但是那爲何要假裝受制於我。”
“因爲你曾經救助過我,我們是朋友,這並不是虛言,而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雖然能夠驅逐惡念,但我卻無法拯救你,這是我的悲哀。”常柏沉聲的說道。
數萬年前,極北地區還沒有樹,有着某一天卻是發現這片的綠源地帶,接着來着一大批的人,進行很是慘烈的爭鬥,後來一個女人認識一個男人,男人送給女人兩個種子,一顆被埋在他們認識的那泉眼邊,男子走啦,女子就常來這裡對着那發呆;另一顆她揣在懷中,後來兩顆種子都發芽,一顆就演變成現在的天下第一樹,另一顆卻是被冰凍,知道數十年前才解封,那就是冰琮。
這就是他們的友誼,天下第一樹對冰雪茵的感情就像是冰琮對冰雪茵的感情,那是母愛的情懷。
“小兄弟你動手吧,雖然我一直期盼這天晚點到來,但最終還是到來啦。”常柏嘆息的說道:“只是有些遺憾,那人卻是沒有到啦。”
“好的。”修斯沒有意見,這事情他卻是求之不得的,有着常柏的幫助,修斯就感到事情變得很是容易多啦。
“十殿。”
十殿鎮壓在冰雪茵的四方,避免他的逃脫,形成囚籠。
“天柏遮掩”
柏樹的樹葉揮揮灑灑的向着修斯的十殿加持着生機,灌溉而下,藤枝在十殿所形成的空間四處的瀰漫,掩蓋整片的天空,像是不留半點的空間,輪迴的力量加持到那藤枝的上面,大輪迴通道覆蓋其上,讓冰雪茵無處可逃。
但是冰雪茵卻是沒有這樣的坐以待斃,她的身上散發着冰雪,向着四處飄蕩,她那冰雪都是罕見的黑色,其中蘊含着強烈的惡念,想要去摧毀藤枝。但是那藤枝實在是太茂盛,更有着土髓液的源源不斷的輸入,黑色的冰雪根本就無法的抵擋。
修斯手上的白點卻是浮現而動,閃爍着金光,修斯感到手上有着異樣,他知道這是冰琮所搞的鬼,修斯當初只是感到有些意思,對着自己沒有多大的傷害,就沒有去管他,但是現在卻是有着動靜。
白點是冰皇雪金花,那是冰琮對修斯所留下的印記,有着很多的用處,在冰雪陵墓中的冰琮正感到很是憤怒,是誰盜走他母親的屍體的時候,冰琮感到他在修斯所留的冰皇雪金花卻是有着異樣,那是種讓冰琮很是熟悉的觸動,那種氣息他很是熟悉,只是在這感覺當中卻是有着幾分讓人感到很是討厭的惡氣息,但是這不妨讓他判斷出那熟悉的的味道,那正是他母親的氣味,冰琮大喜,雖然他很是疑惑母親已經死了,爲何還能夠發出這樣的氣息,但是現在卻是管不了那樣的多。
“冰皇傳送”
冰琮的身影慢慢的變成冰雪,然後像是有着空間傳送通道一樣的消失在冰雪陵墓。
修斯除掉十殿,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修斯再出手,現在修斯正在閒着的,手上的異常讓修斯很是在意,修斯看着那閃着金光的白點不斷地從其中冒出同樣的東西,大概有着數千粒的冰雪最後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變形最後成爲人的容貌,那正是冰琮。
冰琮睜開眼睛看着四周很是陌生的環境,但是那種熟悉的陌生感覺冰琮卻是立馬的就辨別出,正好看到拿處在十殿中的冰雪茵,冰琮眼中露出很是震驚的神情,繼而變得很是激動,向着十殿而跑出,大喊道:“母親。”
修斯震驚,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冰琮的母親,這還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現在卻不能夠讓冰琮過去,修斯擋在冰琮的面前沉聲的說道:“她被惡念所依附,根本就不是你的母親,你現在不能夠過去。”
“你讓開。”但是現在的冰琮還那裡能夠聽得到修斯所說的話,很是憤怒的對着修斯吼道。
“我說了,你不能夠過去。”修斯沉聲的說道。
“琮兒~~~~~~。”
“琮兒。”孱弱的聲音響起在這很是緊張的氛圍中,十殿鎮壓,柏樹覆蓋,這讓冰雪茵的惡念被消弱,彌留的意識受到冰琮的氣息而覺醒,冰琮是她執念的根本。
“母親。”冰琮的身體微顫,看着那被鎮壓的冰雪茵而厲聲的叫道,就想要向冰雪茵身邊而去。
修斯卻是不允許冰琮來破壞這樣很是重要的事情的,就想要出手阻止,但這時冰雪茵的聲音卻是讓修斯停下腳步。因爲冰雪茵吼道:“不要過來。”
“爲什麼?”冰琮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是已經死掉的人,是我的執念才讓我受到蠱惑,以這種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形象,而且我還做着很多的錯事,能夠見到你我已經無憾啦,沒有任何遺憾啦。”冰雪茵喃喃的說道,像是在對冰琮說,更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不要,就算你是這摸樣,你依舊是我的母親。”冰琮很是固執的說道。
“滾開,你滾開。”冰雪茵突然像是承受巨大的苦難,不斷地搖着自己的頭,她身上的黑氣變得越發的稠密,而且在他的神庭位置卻是有着字樣不斷的浮現,隱隱的有種爆體而出的感覺,修斯看的很是真切,那是“惡”。
“那要惡化,變成惡奴,到那時那就能夠直接的藉助惡的力量,將恢復她全部的實力,那時候我們就無法的抵擋啦,要快點把她身體中的惡念驅逐。”常柏沉聲的說道。
“我現在使用‘萬古長青’來去消除她身上的惡念,不要讓人打擾到我。”常柏的表情很是嚴肅,知道事情變得有些嚴重,就向着修斯說道。
“好。”修斯知道那“惡”所代表的涵義,沒有推脫,很是果斷的說道。
那最後的一絲空間都被藤枝所蔓延,十殿空間中都是柏樹的樹枝,青綠徜徉在那裡,青松常柏,萬古長青,冰雪茵被團團的包圍,封閉在其中,無數的藤枝貫穿冰雪茵,幽冥黃泉沖刷而進,大輪迴通道直落而下,籠罩着斌冰雪茵。
“母親,你怎麼啦。”冰琮看到冰雪茵像是承受到很大的痛苦,就想去解救她,而急速的前進。
修斯沒有說話,直接的擋在冰琮的面前沉聲的說道:“難道你想讓你的母親成爲惡嗎?”
“我不在乎,我只要她在我的身邊,你給我讓開。”冰琮的眼睛變的通紅,厲聲的說道。
“但是這是她想要的嘛?”修斯沉聲的說道:“你把她曾經的榮耀置於何地,你想讓她如何的去面對你們,在愧疚中嗎?難道你只想着自己,就沒有爲她所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