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根本不需要擔心新生,新生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天域境的程度,那三柳卻只是凜域境,這場戰鬥在如何的看都是沒有任何的懸念的。三寸人間
三柳所使用的武器是“括戟”,那是短兵像刀的戟,是短戟,這種武器倒是很少見的,但是卻有着很是獨特的作用,使用出來能夠發揮出長戟無法觸摸的地方,別有着一番的意蘊。
括戟的歷史要追溯到百族時期,那時候有着一個“琰括族”,他們一族的頭都長着很長的犄角,像是短戟,後來人們根據“琰括族”才發明出這種“括戟”,卻是有着很大的用處,然後被人們所熟用,只是這種武器很是難得一見,所以到現在卻是沒有在見誰使用這種的武器。
修斯所見到這種“括戟”只是在典籍資料見過,真的見到卻是別有着一種感觸,那卻是很難說的感覺。
三柳手的“括戟”在他的手很是靈活的運轉,像是活着一樣,展現出很是驚豔的感覺,然後三柳向着新生而砍去,神情是異常的亢奮,這像是拼命,而不是試。
新生卻是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是緩緩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很是緩慢,宛若烏龜的爬動,但是那樣很是緩慢的動作身影慢慢而動,居然躲過那三柳“括戟”的攻擊,他的雙手更是觸摸到那“括戟”,手有着光芒,那鋒利的括戟根本再難進半分。
括戟落地,三柳倒退數步,身體才變得沉穩,三柳喘着粗氣,但神情卻沒有沮喪,戰意如熊熊大火那樣的燃燒着,然後看到三柳身的肌肉暴漲,身的衣服都被那肌肉給撐破,要知道三柳所穿的是獸皮製的衣服,那要一般的纖維都更加的堅韌,由此可見三柳的力量到底有多強悍。
三柳的氣勢隨着他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兇悍,宛若野獸,在他的頭更是罕見的長出犄角,修斯卻是一怔,三柳居然不是人類,看他那犄角的模樣,與他所使用的“括戟”倒是有着八分的相似,三柳是琰括族。
琰括族是百族時期的種族,只是琰括族並不是那種很是強悍的族羣,在百族時期末期很快的被滅亡,所記載他們的只是在提起“括戟”的時候略微的提起,只是卻沒有料到在靨寞界居然還能夠見到這種消失的種族。
括戟是流傳已久,琰括族是因他而被人認識,這能夠看出括戟的厲害,琰括族最爲厲害的屬他們那對犄角。
三柳的犄角閃爍着雷電的火花,周圍的空氣都被那雷電所擊穿,那蘊含着三柳最強的攻擊,連修斯都感受到那犄角所帶來的危險,這一擊絕對是媲美天域境強者的攻擊。
犄角對着新生,強烈的雷電迸射而至,旁邊的城鎮都發生着顫動,先是微顫,後來變得越發的強烈,那犄角像是神罰降臨在新生的面前,犄角的角尖是最爲鋒利的武器,帶着幽寒的氣息,讓人冷若徹骨,想要對修斯裁決。
新生卻是沒有動,神情怡然自得,根本沒有把三柳的攻擊放在心。三柳卻是冷冷的看着新生,認定新生根本無法的躲避,因爲這是琰括族最強的攻擊“戟角鈷穿”,算是在如何的堅硬都無法的抵擋。算是再神條的神經都無法的反應。
但是三柳卻是沒有料到新生所修煉的是空間,而且對空間法則的認識更是達到很深的程度,三柳的犄角在要觸碰到新生的霎那,新生的身影卻是很詭異的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三柳的後面,雙手爲掌,向着三柳的後背拍去,三柳露出很是驚恐的身影,想要躲避,但是身體的慣性向前根本無法的扭轉,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那手掌落在他的身。
新生的手掌看去很是隨意,像是打招呼那樣很是輕微的波動,但是這樣很輕的攻擊,卻是讓三柳的臉色大變,他感受到那手掌所帶來的威脅,很是強烈,像是能要自己的性命般。
事實的結果卻是如此,三柳被新生一拍,身體飛出的有着數十米那樣的遠,三柳口狂飆着鮮血,精神立馬顯得很是萎靡,臉色更是變得很是蒼白,在沒有剛纔那很是犀利的氣勢,像是由青春壯年變成遲暮老年,轉變之快,讓人真是瞠目結舌,這更加的能夠看出新生的強大。
“我願賭服輸,你們想知道什麼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告訴你們。”三柳沉聲的說道,並沒有戰敗那種的頹廢,而是很明理,這卻是讓修斯有點讚賞。
“我想知道璇城的天璇。”修斯本想要問元商的情況,但是新生卻是搶先的說道,神情很是慎重的看着三柳,像是很想要知道這答案。
“天璇。”修斯卻是皺眉,沒有聽到有這樣的說法,唯一所確認的是這肯定是與七星門是有關係的,難道是天天璇峰?還是天璇扇家?
“你到底是誰?”三柳卻是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厲聲的對着新生說道,這像是自己最隱秘的事情被別人知道時的那種場景,震撼的同時更有着很大的敬畏。
“天璇在哪裡?”新生卻是沒有回答三柳的話,而是繼續沉聲的問道。
“這個我不能夠回答,天璇絕對是不能夠告訴你的,你要是破壞天璇,那整座的城鎮可能變成廢墟,到時候靨魔可能攻進這裡。”三柳提防着新生,修斯他們,但是三柳卻是突然的想起某種的事情,道:“我知道啦,你們是外界所來的人,這裡怎麼可能還有着外界的人能夠進入,這不是全部都被封印了吧。”
“那天璇到底是何物?”修斯有點好的問道。
“天璇是一道符,靨寞界的七座城鎮都有着那樣的一道符,這些符都有着聯繫,然後構成“周天星斗大陣”,按照北斗七星而排列着,你可以把它看成是這座城鎮的陣眼所在。”新生向着修斯解釋道說。
“城鎮的外面都是靨魔的世界,想要到其他的城鎮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一那是很危險的事情,第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其他城鎮的方向,但是符之間卻是都有着很是緊密的聯繫,只要找到璇城天璇,我們能夠知道其他城鎮所在的地方,而且還能夠找到魔靨被封鎖的地方。”新生繼續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修斯現在算是明白爲何新生直接的想要問“天璇”,因爲他很是明白像他們這樣的異數在整個城鎮是很明顯的,先前帶領修斯他們來到這裡的那人說沒有,即便是城主想必不可能知道的,只是修斯的心卻是存在着僥倖的心理罷了。只是修斯卻是很怪新生像是知道的很是清楚,他到底是怎樣的人,有着怎樣的過去,現在的修斯很是好的。
“這是不行的,天璇不可能讓你們見到的,雖然你們這樣的說,但誰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是你們打破天璇,到時候璇城變得很是危險,既然我是璇城的城主,我需要爲整座的城鎮負責。”三柳硬聲的說道,絲毫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哼,是嗎,我的實力想必你現在很是瞭解,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想要殺掉你們整個城鎮的人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很是麻煩,而且我隨手能夠把你們全都消滅,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要麼告訴我‘天璇’所在,要麼我把你們全部殺掉,再去找‘天璇’所在。”
“這兩條路我都不選,我選第三條路,先殺掉你。”在修斯的背後卻是傳來很是清冷的聲音。
冰寒的聲音在修斯的背後響起,殺意盎然,那是位老者,他的手拄着柺杖,但精神卻是很好,此刻是他拿着手的柺杖指着新生厲聲的說道:“這兩條路我都不選,我選第三條路,先殺死你。”
“師傅。”三柳看着那老者有些驚喜,連忙的走去說道:“你怎麼來啦。”
“哼,我要是再不來的話,璇城現變成廢墟啦。”老者很是不客氣的數落道。
“對不起師傅,我給你丟臉啦。”三柳低聲的說道。
“你是誰?”新生沉聲的問道,皺着眉頭,這種情況像是與他所認知的有所不同,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每一座城鎮都是在老城主死後才傳給其弟子的,城主要是城鎮最爲厲害的,只有那樣的話‘天璇’才能夠得到足夠的能量維持,但同時‘天璇’是城主的保證,只要有着‘天璇’,能夠避免靨寞界法則的壓制,像是與生活在外面沒有任何的區別,這兩者是互補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天璇’在換主人的時候需要很是強大的精氣,那足夠把末域境的強者都吸乾,但是爲何你還活着,難道是~~~~。”新生很是震驚的叫道。
“你好像很是清楚。”那老者,三柳都很是震驚的看着新生,沒想到新生居然瞭解的這樣的很是清楚。
“你真的達到界境,在靨寞界居然有人能夠達到界境,這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你的天質真是讓人感到震驚。”新生倒吸口氣,然後慢慢的使自己的心情平復的說道。
“什麼。”在旁的修斯聽到新生這樣的說,更爲的震撼,界境,眼前的老者是界境,這實在是讓修斯難以接受,先前修斯都是瞭解到的,雖然領悟到“真實”的時候,能夠轉化虛無爲真實,域,界都能夠變成真實所存在的東西,裡面像是真實的世界能夠生存,但是由於那畢竟只是人所創造的界,再怎樣的真實都要受到天道法則的限制的,那裡的天道並不是完善的,或者只能夠說是很少的一部分,沒有完成的天道法則,要是在那裡面修煉必定是要受到限制的,像靨寞界的靨魔是真實境的,在他世界所修煉的人卻是都只能夠修煉到域境,根本無法的跨越界境,這是天道的限制,並不是人爲所設置的,但是眼前的老者卻是打破這種天道桎梏,如何的不讓修斯感到震驚。
“你是外界所來的人,你是七世家的人。”新生想到某種很大概率的可能性,然後沉聲的說道。
“看來真的是不能夠留你們活口。”老者兇相畢露,露出很是殘忍的笑容看着新生和修斯,充滿着殺意。
“外界的人又如何?”修斯卻是沒有想明白其的關鍵,只是那老者的神情卻是證實新生的猜想,這難道還有着其他的可能?
“靨寞界有些特殊,或者說是‘周天星斗大陣’導致靨寞界有些特殊,每一處結界都被開創結界的人所掌控,那是他的世界,但是靨寞界有着“周天星斗大陣”卻是讓靨寞界不再那樣的純粹,不再完全的受靨寞的控制,這七座城鎮是其的關鍵,四周被陣法所阻擋,不讓靨魔侵入,換句話說這七座城鎮是與外界有着很弱的聯繫的,一般情況下卻是受到靨寞界的桎梏,無法使裡面的人達到界境,但是倘若他能夠藉助‘周天星斗大陣’,藉助大陣的力量爲己用,勾勒外面的世界,那樣的話沒有阻礙,但是這卻是需要對‘周天星斗大陣’很是熟悉的人才能夠做到,那只有七世家的人啦。”新生快速的向着修斯解釋說道。
“居然是這樣。”修斯現在卻是完全的明白,藉助“周天星斗大陣”並不是那樣的很是簡單的,周天星斗大陣是封印靨寞界的陣法,他的力量被藉助,那封印的力量會變弱,難道他是想要助靨寞脫困?修斯不敢在望更深處去想,這事情太過於瘋狂,到底是誰能幹出這種事情,要知道七星門的責任是要看護靨寞界,不讓他脫困,但現在卻是有人背道而馳。
“師傅,他說的是真的嗎?”三柳眼充滿着不可思議,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絕對是巨大的衝擊,他所想要守護的是這個城鎮,他是在這個城鎮所成長的,這裡是他的根,是他的一切,但是現在他最爲敬重的師傅卻是要破壞他家園的人,這讓三柳的心充滿着很是矛盾的感覺,不相信,不敢相信,但心卻是有着疑惑,像是等待着那老者的確認,確認這不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