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的“天煞神魄”印射出光芒,符異動,天煞的能量慢慢的滲透到修斯的身體當被“天煞神魄”所吸收。 修斯卻是沒有管天煞的事情,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要找到“陣界眼”。修斯向着天煞世界的前方而去。
陰風怒號,掀起煞霧,周圍的景象變得很是模糊起來,修斯只能夠摸索着前進,“天地玄黃大陣”既然被認爲是很強的陣法,自然是有着他的過人之處的,修斯必須要很是謹慎。修斯還沒有走多遠,聽到“吱吱”的聲音,接着修斯看到浩浩蕩蕩而來的蠶蟻,修斯很是驚訝,沒想到向着他他來了,危險這樣的來臨。
蠶蟻很快的把修斯圍繞在心,摩挲着鉗子與獠牙,想要撕咬着修斯,蠶蟻跟修斯前面所見到的卻是不同的,他們的顏色呈現幽黯色,與着天煞之氣有着很大的相似,像是長期侵染在天煞而改變顏色,蠶蟻的眼神全都是白瞳,沒有半點的黑記,這讓修斯感到很是詭異,修斯身所擁有的天蠶皇的氣息像是根本沒有用,根本無法的影響蠶蟻半分。
這讓修斯的臉色大變,沒想到自己對付蠶蟻最引以爲傲的天蠶皇靈魂氣息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修斯想到召喚天蠶皇,這是血祭傀儡很是強大的應用,那是無論在多遠的地方,修斯都能夠通過血契將傀儡召喚到身邊,是謂“通靈”。
“通靈,天蠶皇召喚。”修斯結着很是獨特的印記,口默唸着咒語,然後大聲的呵道。然後天空出現很是詭異的祭祀神壇,神秘的祭祀神鋪設整個的祭祀神壇四周,接着天蠶皇的身影出現在那祭祀神壇的面,天蠶皇被召喚而出。
雖然修斯練習很多次的口訣通靈,但對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的見到,修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震撼,場面很是宏大,很是神秘莫測,這讓修斯更加的看重血祭傀儡。
“這是~~~~~。”天蠶皇感到眼前一晃,然後自己所處的空間完全的變換,他完全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樣的狀況,看到這很是陌生的情況,露出很是迷茫的神情。
“混蛋,你居然把我召喚到這個地方,我纔拿到黑暗神赦,正要融天蠶祭壇於身,沒想到你敢打擾我的好事。”天蠶皇很快的看到修斯的身影,破口大罵道,天蠶皇是相當的氣憤。
“閉嘴,煩死人。”天蠶皇正在罵着修斯,但是卻聽到蠶蟻在那裡“吱吱”的叫着,讓天蠶皇本來不是很好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糟糕,冷哼的對那些蠶蟻呵斥道。
那些蠶蟻卻並沒有這樣的完全停止,只是離天蠶皇很是近的蠶蟻感受到天蠶皇身強大的皇之氣息而變得很是安靜,其他的蠶蟻卻根本沒有聽從天蠶皇的命令而依舊的嗷叫着。
“哼,把這些蠶蟻都給我解決掉。”修斯的心情很是不爽,天蠶皇既然沒有身爲傀儡的覺悟,修斯很有理由去糾正天蠶皇一番,向着天蠶皇下命令道。
“是。”天蠶皇在腦海回答道,等到天蠶皇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都感到很是怪異,爲什麼自己會回答,天蠶皇想到這肯定是修斯在搞鬼,怒吼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要聽從你的命令。”
“還不快去。”修斯沒有回答天蠶皇的話,而是繼續的下達着命令。
天蠶皇意識想要反抗,但這卻是一種靈魂血祭的契約,靈魂都受到控制,更不要說天蠶皇本身的意識,只能夠很是乖乖的聽從修斯的命令,而天蠶皇的反抗卻是出乎修斯的預料的,看來自己是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而且自己的“傀儡術”現在還處在初級,自己要好好的修煉一番,才能夠更好地控制。
“收。”天蠶皇的神情變得很是木訥,像是傀儡一樣,沒有任何自我的感情,然後對着那些蠶蟻發出着音波,那些蠶蟻聽到天蠶皇的音波後,源源不斷的向着天蠶皇的身體而進入,天蠶皇的身體當像是有處很是神秘浩瀚的空間,即便是如此多的蠶蟻都能夠收下,看的修斯很是震撼,這又讓修斯想起小獸珂珂,他在吸收摩羅晶石的時候同樣是如此的,難道妖獸都有着神秘的空間?修斯在心疑惑道。
天蠶皇把蠶蟻都吸收到身體內部,修斯想到要是讓天蠶處在清醒的狀況,肯定是有着很大的問題,他那傲氣不知道又做出怎樣的事情來,修斯現在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而且修斯對天蠶皇的控制還並不是很完全,這的確是很頭疼的問題。
很快的天蠶皇清醒過來,看着修斯有種很是敬畏與害怕,但同樣是帶着仇恨的目光,修斯卻是沒有管,直接的讓天蠶閉嘴,放入到脈輪空間,而且下意識的不斷的向着天蠶皇發出“我是你的主人。”的命令,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功能,而且一旦天蠶皇有着反抗,修斯給與懲罰,要調教着天蠶皇。
蠶蟻的危機已經渡過,修斯繼續的向着前面而進,修斯知道這纔是第一波,危險的事情還在後面,容不得修斯不去謹慎對待。這樣,在修斯走過片刻的時間,遇到第二波的衝擊,那裡是煞兵,煞氣融凝成人型,成爲煞兵,他們很是威武強勢,煞氣逼人,遠遠的感受,那股氣勢直衝修斯的心神,每個煞兵都有着天魂境的修爲,修斯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沒想到天煞世界居然還有這樣的存在。
煞兵,天煞融凝成兵,手持煞斧,強悍的氣勢直逼修斯的心神,讓修斯感受到磅礴而浩瀚的天煞力量,看着把修斯團團包圍的煞兵,修斯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煞兵身的氣勢每個都堪天魂境實力,起現在的煞兵,剛纔的蠶蟻潮簡直是小打小鬧而已。
煞兵的額頭都有着很是淡薄的幽暗光芒,修斯發現那居然是符印,符族的符印,煞兵的核心是那符印,煞氣都是由那符印而凝聚在一起,形成很是獨特的生命體,煞體。
在修斯向着那煞兵額頭面符印的時候,煞兵卻是沒有給修斯考慮的時間,煞兵手持着煞斧狠狠的向着修斯劈來,力劈山華,煞斧面蘊含着很是強大的煞氣,讓修斯都爲之一動,這股強大的氣勢讓修斯呼吸都很是難受,像是透不出來氣,眼前的煞兵絕對不是花拳繡腿的擺設,而是的確有着很是強大的實力的。
修斯的心思很快的轉動,如何的去面對眼前的危機,那符印到底是怎樣的存在?有着何種的用途,這纔是修斯所要面對的首要問題。雖然修斯的“不死之軀”在“九幽陰泉”有所突破,達到第三條“不死聖痕”的程度,但那隻能夠對付地魂境的強者,天魂境離現在的修斯還是有着距離的。
煞兵有着天魂境的氣勢,更是有着天魂境的實力,這讓修斯陷入到很是危險的境地,而且煞兵並非只有很是稀少的一兩個,而是成羣的煞兵,修斯一眼都無法的望到邊,像軍團一樣,煞兵軍團。這根本不是修斯所能夠對付的,除非另闢着蹊徑,像在魔炎地獄與淵敀惡魔的戰鬥一樣。
修斯騰躍而起,避開煞兵的煞斧,手多出一個很是精緻的黒木盒,面發出很是凌冽的劍氣,痕懾漣漣,一股劍意根本無法抵擋的噴射而出,那正是修斯獲得“最強榜”第五而得到的獎勵,“星碎峰”。
“星碎峰”是靈製品武器,靈品,是唯一沒有劍靈的靈品武器,但卻是最強的存在,面蘊含着三層的封印,讓修斯沒有想到的是修斯只是解封第一層的封印,有這樣很是強大的威力,那砍向修斯的煞兵被“星碎峰”那樣強大的劍意直接的擊碎,重新的變成煞氣,那符更是破損。
修斯手持着“星碎峰”都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那劍意不斷的充斥着修斯的身軀,壓服着修斯的意志,劍意想要讓修斯臣服,好在修斯的意志是很堅定的,修斯的實力更是有所突破,很是勉強的能夠揮舞着“星碎峰”。
“星碎峰”強悍的劍意得到解封,而肆虐的爆射,“星碎峰”周圍的區域都化成劍的世界,劍意虛化成影,劍影迴盪在修斯的周圍,進入到劍之世界的煞兵都被強大的劍意而攪碎,劍意很是霸氣。
修斯都很是不敢想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星碎峰”太強大了吧,隱殺的建議果然是沒有錯的,現在的自己果然是不能夠控制“星碎峰”的,這纔是片刻的時間,修斯感到自己的靈力,精神力都消耗的很是厲害,自己有種虛脫的感覺,“星碎峰”的成果雖然出乎預料的好,但是所帶來的效果卻是巨大的。
煞兵沒有自己的思想,消滅入侵的敵人是他們的使命,雖然“星碎峰”絞殺大量的煞兵,但他們卻是勇往直前,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前赴後繼的撲來,根本不計得失。煞兵本身是由符印融凝煞氣而形成的,煞兵即便被殺死,變成煞氣,只要符印沒有被毀滅,想要多少的煞兵能夠有多少的。
修斯想到這樣的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符印纔是最爲關鍵的。修斯把散落在劍之世界被“星碎峰”破壞的符印收集在一起,想要從得到線索,修斯在碰觸到符印的時候,卻是沒有被吸入丹田,修斯想到可能是與符印被破壞有關。
符印面寫着“融凝”,那這是“融凝符”,不過這種叫法確實很貼切的,把這種符印的功能都很是清楚的闡釋出來。“融凝符”是能夠融凝能量,形成能量體,像是傀儡一樣,但卻是有着區別的,融凝能量體的實力與“融凝符”所融凝的能量是有關的,能量越多,所發揮出來的實力越是強悍。
能夠融凝成天魂境實力的煞兵,那“融凝符”所具有的強度自然是不容小覷,算是沒有達到靈品,想必玄品高級卻是有的,現在只要能夠早到主符,加以破壞,修斯相信這些煞兵不攻自破,但是“融凝主符”在那裡,卻是讓修斯很是難以感觸。
“天眼,破匿。”修斯的天眼迸射出幽暗的光芒,向着四處搜索着“融凝主符”所在。修斯發現着前方有種異常,煞兵都是由那裡融凝而成,修斯想到那裡很有可能是“融凝主符”所在的位置,很快的向着那個地方而去。
“星碎峰”所到之處都變成一片的狼藉,根本沒有煞兵能夠阻擋修斯的腳步,落在地的都是被破壞的“融凝符”。符印的強大與他本身的性質有關,“融凝主符”最大的限度是天魂境的煞兵,再強的煞兵“融凝主符”根本無法的製出,很快的修斯來到“融凝主符”的前面。
“融凝主符”周圍的煞兵變得更加的瘋狂,像是受到主符的命令,不要讓他破壞“融凝主符”,要不然的話,他們都將不再存在,所有的煞兵都向着修斯而來。
修斯冷冷的看着強奔而來的煞兵,把手的“星碎峰”瞬間的拋下,施展出空間法則來到“融凝主符”的前面,這纔是修斯想要得到的,修斯伸手抓起“融凝主符”,修斯所想的的確是沒有錯的,修斯感到手有着疼痛,“融凝主符”在吸取着自己的精血,然後向着修斯的身體而起,進入到修斯的泥丸宮當,融入到符篆當,符篆變得更加的完善,面氤氳生出莫名的光輝。
“融凝主符”被修斯融入泥丸宮的符篆,煞兵失去符印的作用而轟然的消散而變成能量,天煞之氣,煞兵所帶來的危機這樣的被解決,不過,這的確是很險的,“天地玄黃大陣”的確是很強大的,是這蠶蟻,煞兵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對付的,要不是修斯有着天蠶皇,那很是詭異的符篆,修斯不知道死掉多少次。
是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更大的危險,修斯在心悱惻道。修斯繼續的向着前方走動,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修斯斷然沒有放棄的理由,是不知道其他的人到底如何,要是他們沒有辦法渡過這樣的危機,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