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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修斯終於承受不了這樣的疼痛而慘叫起來,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舒緩自己的疼痛,雖然是有些效果,但是修斯卻仍讓的無法忍受,而在這個時候,修斯的天衝脈輪終於被煞氣所攻破,天衝脈輪好像是對着煞氣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居然一股腦的全部吸收進去,修斯的天衝魄同樣的受到煞氣的衝擊,那陰寒至冷的煞氣很是肆虐的,毫無忌憚的破碎着那很是脆弱的天衝魄。

剛纔只是疼到靈魂的感覺,現在卻真的是靈魂的疼痛,這種疼痛卻是更加的強烈,要剛纔要強成百千倍,修斯還沒有來得及吼叫,還沒有來得及慘叫,生生的暈倒過去,由此也可以知道修斯該受到多麼慘烈的疼痛。

虛影之球在修斯暈倒的那一霎那要發動起來去驅除修斯體內的煞氣,但是卻突然的停止了,因爲它感受到修斯魂魄竟然發生着變化。

在修斯暈倒後,煞氣更加的沒有忌憚的去大肆破壞,修斯的魂魄岌岌可危,在修斯的天衝魄被煞氣衝擊要破裂的時候,修斯的天衝魄突然發出異的光芒,那光芒竟然完全的不懼煞氣的入侵,竟然不斷的吸取着煞氣,修斯的天衝魄竟然自動的吸收着煞氣,實在是很不可思議,而且越是吸收,修斯的天衝魄所發出的光芒越發的幽深,越發的純粹。

“天煞神魄”

“這怎麼可能存在,竟然是天煞神魄。”修斯的腦海突然發出很是驚訝的聲音,顫抖不已,好像遇到很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是超過他的認知的事情,但是這個聲音卻明顯的不是新生的,是一個修斯都不知道的存在,而現在修斯暈倒,更加的不可能知道,神秘的存在。

修斯的天衝魄在進行着蛻變,原來修斯的魂魄是處於灰色的,很是暗淡的,但是卻吸收着煞氣變成與煞氣相同的幽暗色,異的光芒,在修斯的天衝魄還有着斑駁的點跡,竟然是很神秘的符,一種未知的密。

隨着煞氣的不斷被修斯的天衝魄所吸收,修斯的神魄變得更加的幽暗,符在天衝魄下的浮動,有着一種莫名的力量充斥着修斯的身體,剛纔被煞氣所破壞的修斯的身體都快速的恢復着,而且與修斯心臟所流出來的綠色的血液相得益彰,修斯的經脈變得更加的寬闊,而且一些以前堵塞的小的脈絡在經過煞氣的破壞修復後那樣的被打通,修斯的身軀變得更加的完善,細胞變得更加的堅硬,骨髓更加的堅固,修斯的身體素質得到高度的提升。

修斯的天衝脈輪更是變成一片的幽暗,更是在脈輪心的位置,天衝魄的根部形成一個源泉,幽冥煞泉,只不過這個源泉卻是很小,只佔有着很小的部分,形成一個小的漩渦,在慢慢的旋轉着,但卻不斷的爲修斯的天衝魄提供着能量。

對於這所有的一切修斯卻是不知道的,更是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什麼“天煞神魄”,那種極限的疼痛讓修斯根本無法的忍受,但真是因爲如此修斯的精神力卻是得到重大的突破,意志更變得很是堅定,讓他更是達到一個臨界點,突破到二魄境“靈慧魄”的關鍵點,靈慧魄同樣有着自己所在的脈輪,靈慧脈輪。煞氣同樣是有所侵入的,雖然煞氣很是強悍,但是人的三魂七魄卻是越發的堅固,很是不容易打破,需要的不僅是力量,還有這是相應的境界。

“魄煞”血刀內的煞氣雖然有着很多,但是畢竟不是無盡的,這樣的也不知道修斯暈過去多少的時間,修斯的天衝魄蛻變已經完成大半,根部的幽冥煞泉更是有着拇指般大小,在不斷的旋轉着,“魄煞”血刀竟然進行着自我保護,不再向修斯的身體提供煞氣,反而有重要回收的趨勢,嚴重的入不敷出。

天煞神魄,傳說的靈魄,據說有着神秘莫測的能力與力量,是靈魂的一種異變,修斯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擁有這樣的靈魂,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這是一種傳承,提到天煞神魄不得不說那個禁忌的家族。

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照射到身,修斯很是舒坦的想要伸伸疲懶的腰,精神還在神遊太空,很是迷離,很像舒舒的睡着美覺剛起來的那種朦朧的狀態,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與這一刻無關,當修斯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精神一震,先前所經歷的事情都歷歷在目,像放電影般的在腦海閃過。

修斯很是清晰的記得自己因爲“魄煞”血刀煞氣的侵入,身體受到巨大的破壞,而且還牽引到自己的天衝脈輪,自己根本無法忍受那樣靈魂破裂的疼痛而暈倒過去,沒有任何的意識,但現在卻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已經死掉,這是靈魂狀態?但自己的感覺卻是很真實,修斯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很是用力,發現自己的確是感到很是疼痛,那是自己沒死,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還能夠生存下來,難道異界的靈魂根本不是這樣的,算是靈魂還會感到疼痛?還是前世所聽到的靈魂狀態感不到疼痛只是謬論?

修斯很是認真的檢查自己的身體,最終發現自己的確是還活着,而且在探測身體的時候還發現自己的身軀竟然發生着很是驚人的變化。首先,自己的經脈竟然寬了一倍有餘,而且自己的身體硬度更是提升了整整的一個檔次,連自己的血液變得紅綠參半,很是涇渭分明,而且自己的心臟外圍更是形成一層的保護膜,那滴“真祖盤血”竟然與修斯的心臟相互的融合,修斯感到心臟前所未有的活躍,前所未有的強大,自己身體的異變是受到他的影響。

最讓修斯感到驚訝的是修斯天衝魄的變化,自己的天衝脈輪一改昔日的灰色而變成以幽暗色爲主的格調,當然這還不至於讓修斯震驚,自己的天衝脈輪居然有着一個很小的泉眼,幽冥煞泉,在修斯天衝魄根部的位置,不斷地向着天衝魄提供着能量,形成很小的一個循環結構,更讓修斯沒有想到的是那源泉的能量竟然是煞氣,煞氣的源泉,這,這讓修斯實在是很不敢相信,要知道在他暈倒之前是被這煞氣搞得生不如死,但是現在自己的靈魂在吸取這樣的力量,是誰都無法的感到適應的,前後的差距實在太大。修斯好半天才接受這樣很是方繆的事實,總感覺有某些不對。

在修斯的右臂還有着一個劍型的法紋,是隱元劍,到現在修斯都沒有搞清楚隱元劍是怎麼被自己認主的,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的,自己終於擁有着樣的一把神製品武器,但是修斯卻是很悲催的發現自己現在的力量實在是太低下根本無法的使用,像是雞肋,修斯那個心情可想而知。(其實,他心是很得瑟的。)

除了這些異變,修斯還感到在自己眉心處的天眼穴有着很大的變化,以前有着那種很是冰涼的感覺,好像那裡還有着一雙眼睛,能夠看破世間所有的虛妄,但是現在卻是感到更加的明顯,能夠隨時都打破,破繭而生般,只是缺少着某種的契機。

身體的變化太大了,讓修斯根本無法的去適應,修斯沒有想到變成這樣,更是產生一種懷疑,這還是自己嗎?

其實,修斯這趟“荒古陵墓”得到的好處是很豐盛的,是他這身的變化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不要說還有着“凌元秋葉劍法”,那可是地道的玄品高級的武學,算是修斯目前最爲強大的武技,雖然不清楚修斯的內功“暗天經”是何等級別的,但這“凌元秋葉劍法”卻無疑他的地位的,“億萬隱元遁空”只不過是同階。

等檢查完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修斯這才觀察周圍的環境,自己不知道被誰救起躺在很是柔軟的牀,牀很是溫暖,夕陽的殘陽帶着殘留的溫度讓修斯更感到很是溫馨,在牀褥面修斯還聞到一種異樣的香味,像是少女的秀麗的髮梢,或者是那純真的體香,修斯想着不覺得有些臉紅,自己怎麼能夠想到這方面了,真是無恥。

修斯平穩一下自己的心情,壓制心的騷動,向着房間的周圍看去,房間內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只是很簡單的,有着一個梳洗臺,還有很是簡單的幾套衣服在那裡疊着,看樣式明顯是女人的,還有着點駁的藥草在簸箕裡晾着,總之,這裡顯得卻是那樣的平淡,簡單,並不是能夠讓人持久居住的樣子。

修斯的身體雖然有着很大的異變,變得強所未有的磅礴,但是修斯之前力量完全的枯竭,再加身體更是受到煞氣的破壞,只能夠勉強的站起來,修斯要起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在這時,房門居然被打開,印入修斯眼的是一身紫衣,手端着盤子的少女,樣子很是秀麗,額頭還有着斑駁着汗水,但是那單純的模樣卻是讓人有種想要憐惜的感覺,等她看到坐起來的修斯後,笑着走到修斯的面前說道:“你醒了,你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五天,我這去叫我的姐姐。”

然後少女小跑着出去,邊走邊喊道:“姐姐,那個人醒了。”

修斯卻是感到很是無語,這孩子還真是這樣的單純,修斯沒有那樣的坐着,感到這樣的話是很失禮的,勉強的站下牀,揮動着拳頭,感到的確是有些不適應,沒有多少有些痠痛,但是自己體內那綠色的血液很快的能夠消除這種痠痛,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堅強,這居然還有這樣的效?修斯卻是有些意外。

很快,少女回來了,在她的身後還有着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女子,臉更是被一層面紗所籠罩,給人很是朦朧的感覺,出現的女子卻是要淡定的多,並沒有紫衣少女那樣的熱情,看去冷冷的,像是高傲的女王,只能夠遠觀而不可近看,那冰冷的氣息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修斯卻是捕捉到某種氣息,很是熟悉的感覺,對,是牀褥被套的氣息,難道那是黑衣女子的牀?修斯暗暗的想到。

“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在下修斯,敢問小姐芳名,要是以後又用得到我的地方在下一定幫忙。”修斯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們並沒有幫你太多的忙,這一切還都是你的生命頑強,只是當時你的身體境況很是糟糕,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的這麼好,還真是跡,我是希薰,這是我的妹妹安怡。”黑衣女子聲音很是僵硬,有些冰冷的說道。

“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修斯要想搞明白這裡的情況,還有是要能清楚自己走後“荒古陵墓”到底發生什麼的事情,已經五天的時間,看來自己受到的傷的確很是嚴重,修斯在醒來後想要呼喚新生問到底發生什麼的事情,但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且“魄煞”血刀更是暗淡無,沒有那種很是充盈,有着力量強勁的感覺,修斯卻是感到很是怪,經過幾次的呼喚後卻是沒有任何的迴應,修斯只能夠很是無奈的放棄。

“這裡是藥泉山,山有着很多的藥材,我們每隔一段時間要在這裡採集藥草,五天前我們在藥園內發現你,那個時候你的全身冒着暗黑色的氣體,周圍的花草吸收到那種能量後都完全的枯竭,我們沒有敢碰你,好在一天後你的情況有着明顯的好轉,你的身體素質很強。”希薰冷硬說道。

“是呀是呀,當時的你好嚇人呀。”安怡拍着胸口,很是後怕的說道。

修斯想到那很有可能是煞氣的原因,但卻並沒有明說,說道:“既然這樣我也應該好好的謝謝你們,我要走了。”

“你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透,現在需要靜養一段的時間,正好我們採藥好需要幾天到時候我們一起走不是更好。”安怡熱心的說道。

“那實在是太麻煩,我看我還是~~~~~,咳咳咳咳。”修斯還沒有說完猛的咳道。

“你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還是不是男人呀,對了,我剛纔給你端的藥還沒有讓你喝,你先去喝藥吧。”安怡前扶着修斯說道。

“那好吧。”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實在太重,而且自己身體的異變纔剛剛開始,還需要時間來變化,蛻變成完美的狀態,答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