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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是魔怨屍的所在,要是你們想要後退的話我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要不然的話留下來,看看那魔怨屍到底搞什麼鬼。 ”楊旭是很孤傲的,態度一直都是這樣的高傲,但是他並不是那樣的不近人情,衆人難爍,他自認還沒有達到那樣的程度。

“我想要勸解大家一句,我們根本沒有退路了,眼前還有着唯一的機會,希望魔怨屍能夠遵守他的約定。”獵闢說道。

的確,這裡面到處都充滿着魔篪與喪屍,但以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的生存下來的,只要完成魔怨屍的遊戲,他們或許還有着最後的機會,最不濟是死亡,但卻總有這一線的機會。

“幹他孃的。”

“早死早超生,他媽的,看看他們到底搞什麼鬼。”

“是,反正橫豎都是死,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

人們都明白這樣的事情,進是九死一生,但是要退的話那是十死不生,這樣的選擇只要不是傻子都懂得如何去選擇的。

“好,那我們打破這禁錮。”獵闢最後說道。

肆東流那邊同樣是如此,形勢逼人,況且修煉本來是伴隨着各種艱難的磨鍊,越是艱難,心要越發的堅毅,意志越發的堅定,精神如同洗禮般的煥然新生。

“破。”

三方三處的人都向着那魔怨屍所在的地方攻擊,尋找着最後生存的契機。而內部的空間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懸掛在空的寶劍發出着很是耀眼的暗黑的光芒,顯得很是詭異,在那寶劍的周圍是一層密透的黑色的氣體,不斷的侵蝕着寶劍,慢慢的滲透着那耀眼的光輝,使它沉淪,失陷在無盡的黑暗當。

那耀眼的光暈雖然被黑暗所籠罩,被暗黑所侵蝕,發出的光芒被漸漸的同化,但是要是透過那緻密的黑暗之氣能夠看得到那寶劍全身都是金黃之色,無盡的華貴高尚的氣息噴射而出,這絕對是一把絕世寶劍,但劍身軸的金黃之色卻是有種要發紅的趨勢,透出着兇厲的氣息,看來劍身已經被侵蝕,但卻還保持着最後的貞操。

寶劍發出的耀眼的金黃色絕大部分被黑暗所抵擋,但在最低處的劍尖,是劍最爲凌厲的地方,那無敵的氣息卻是怎麼都無法抵擋的。劍身發出的金黃色的氣息直射其下,沒有任何的阻擋,貫穿那黑暗的流水,直射而下,像是擎天的柱子般,連天溝底,連那漆黑的流水同樣受到感染而變成金黃。

沿着金黃劍氣,穿過黑暗流水,宛若隔離數個時空,洞悉所有的事態,能夠發現在那黑暗流水的深處卻是有着一個棺材,紫色的棺材,靜靜的躺着一個人,面容微光,沒有死人應有的蒼白無力,顯得是那樣的平淡,與平常的人沒有差別,只是他的嘴略微的鼓起,不傷大雅,但是要是仔細的觀看的話,會發現那居然是獠牙。

紫色的棺木被金黃色的光芒籠罩,形成一層薄膜結界,鎮壓那棺木的人,一切都是那樣的異常,顯得很是詭異。在修斯他們要打破那石壁的“域光”,更加驚悚的事情發生了,那躺着的屍體突然睜開那緊閉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容,陰深而恐怖。

強烈的震動碰撞着,荒古陵墓整個的搖晃起來,修斯看到那石壁發出着“咔咔”的響聲,那貼膜在石壁的“域光”可能由於長久的失去加持,並沒有修斯想象那樣的堅固,很是輕易的被摧毀。

出現在修斯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通道,延伸向着深處,看不到盡頭,那裡面更是的黑暗。修斯並沒有猶豫,隱元劍不容有失,他自然不希望別人捷足先登。

身入其,修斯感到明顯的不同,這裡的黑暗之氣的濃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的濃厚,起外面的卻是更顯的淺薄,修斯有些疑惑,難道這根本不是魔怨屍所在的地方,心雖然有着疑惑,但修斯的腳步卻並沒有停息,其他的人看到修斯進入沒有事情,很是放心的進入。

在另一邊的楊旭,肆東流他們遇到的卻是同樣的事情,禁錮並沒有想象的艱難,而且還發出着那很是異的光芒,竟然是“域光”,雖然他們並沒有見到過,但卻並不妨礙他們對此的認識。進入裡面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阻礙。

在修斯他們全部都進入的時候,原本空曠的區域卻是多出幾個魔篪而來,看到修斯他們的身影露出很是貪婪的目光,想要吞噬他們的血液,吸取他們的精血。

“沒有想到他們的運氣這麼好,每次的選擇都是很正確,我還想要與他們好好玩玩呢。”其一個魔篪有些很是不平的憤憤說道。

“好了,主人的大事要緊,等完成主人的大事,這你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另一個魔篪勸解道,但他眼的慾望卻並不另一個魔篪的少,長時間的禁慾,一旦被釋放,那的確是很瘋狂的,算是頭母豬,也一定會幹翻。

修斯他們一直沿着被打通的通道向着裡面而進,那隱元劍的氣息再次的讓修斯感到那種熟悉的觸動,而且感覺越來的越強烈,這無不傳達着隱元劍在不遠處這一信息。

牆壁攀藤的青藤都已經枯萎,被黑暗之氣所侵蝕,變成黑色,完全的失去水分,已經變成枯榮,青藤所結的果實同樣的變成黑色,透出着黝黑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

“這是青苓烏,四級的天地寶鑑,具有着淨烏凝神,驅散雜念,靜守漣污的神效。”看到那枯萎的青藤,有人很是震驚的說道,眼滿是可惜之情,這可都是寶貝呀。

“這是煉壽馨畦,五級的天地寶鑑,能夠幫助人們增加壽元。”那邊的人也驚訝的說道。

“菩提果~~~~~~~~~~~~~~。”

“棕蜇葉~~~~~~~~~~~~~~~。”

看到眼前的這滿壁的天地寶鑑,人們的眼充滿着震驚的情緒,感到很是不敢相信這傳說的天地寶鑑在這個地方好像很是不值錢,片地都是,感到很是可惜,居然都枯萎,失去光彩,變得一不值。

修斯同樣的感到很是震驚,居然有這麼多的天地寶鑑,但好像是受到那漆黑流水的污染使他們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很明顯已經失去作用。感到有些很是浪費,這些天地寶鑑絕對能夠培養出來一個天樞境的高手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修斯他們一路走來,看到很多的天地寶鑑,但是如同先前的一樣,所有的天地寶鑑都已經死亡,變得枯萎,而且隨着修斯他們的深入,那枯榮的程度越是嚴重,當然那流水的顏色越是嚴重。

“我感受到了,在前面,在前面。”新生表現的很是激動,隱元劍,那可是新生夢寐一見的神劍,神品的寶劍。

前面同樣的很是黑暗,但修斯卻是看到那迥然不同的光芒,那金黃色的光芒即使再怎麼的被埋藏,但那異的氣息卻是怎麼都無法改變的,修斯心神猛的一顫,那是隱元劍的光芒嗎?

修斯心很是激動,快步的想要進入裡面看看那傳說的神器隱元劍,但是修斯並沒有掉以輕心,這很有可能是魔怨屍的老巢,魔怨屍所要蓄謀已久的陰謀要浮出水面,那遊戲背後的目的可能在眼前,修斯不敢有絲毫的輕視,他還不具備那樣的實力。

修斯懷着謹慎,激動,略有些彷徨的向着那團黑暗獨一無二的異光芒而去,等待着那最後的判決,是好?還是壞?但無論是那樣,修斯都已經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這是一個別致的地方,有着流水,有着藤蔓,有着山石,更是有着璀璨的風景,這些都無疑的顯露出這裡的特別,更有着別樣的詩意。

但是讓人們卻是生不出那種醞釀出來的詩意的情懷,要有的話,只能算是淒涼,悲意,那水已黑,那蔓已枯,那山已落,那風景更是完全的黑暗,只能滲出點點的金黃色,還帶有着無盡的黑點。

在那黑暗的流水還躺着幾塊浮木,仔細觀看居然是棺木,再加這樣很是淒涼的氛圍,立馬讓人有種陰嗖嗖的感覺,汗毛都擴張開來,陰風陣陣。

“這裡是魔怨屍所在的地方,那些棺木裡面躺着的難道是魔怨屍,怎麼有這麼多。”有的人戰戰慄慄,感到很是害怕,恐慌的說道。

“那些應該是魔篪,魔篪是因魔怨屍的精血而進化的,需要吸收陰暗的屍氣,魔氣才能夠維持他的生存,而這水蘊含着大量的黑暗之氣,看來這周圍應該有着‘黑暗幽泉’,魔怨屍的本尊應該在這附近。”華胥沉聲的說道。

“那是,那是隱元劍。”新生殘魂波動的幅度很大,在修斯的腦海反應的很是劇烈,現出新生現在的心情很是激動。

修斯同樣感到很是激動,那是傳說的隱元劍,神製品武器,但是修斯並沒有被衝昏頭腦,探查着四周的環境。

黑暗是這裡的主格調,是這空間的掌控,一切其他的景象因此顯得偏暗,而黑暗總是伴隨着一些負面的詞彙,淒涼,荒涼,悲慼等,這樣的環境對於生活在光明下的人們是很不習慣的,總感覺有種陰暗,莫名的缺少那安全的感覺,而有些慌亂。漆黑的流水加重人們那敏感的神經,漂浮的棺木更是讓這感覺無限的升級,變的驚悚,變得顫慄。

在修斯仔細探查的時候,突然莫名的有着心慌的感覺,像是在黑暗有着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樣,自己所有的行爲都在他的面前,那眼神很有着凌厲的氣勢,完全的鎖定着修斯。

“新,新老,你有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感覺自己好像被鎖定般。”修斯雖然只是打通“天衝魄”,靈魂的力量運用的還不是很純熟,但是靈魂交流修斯在經過與新生的交流已經達到熟練的程度,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

“嗯,在那“黑暗幽泉”的泉水有股很是強大的存在在蟄伏着,雖然他的氣息被摒絕,但是那種強大的氣場卻是能夠觸動法則,變得與原來的環境有些差別,看來是很棘手的存在。”新生很是沉重的說道。

“能夠觸動法則,那說明他現在是什麼級別的。”修斯很是震驚的問道,法則雖然只是粗淺的天地至理,是大道的衍生,但是法則卻同樣是天地的一種形式,交織着不同法則的力量,在修煉到“天樞境”的時候能夠烙印法紋,法紋可以勾勒法則,但這只是藉助於法則的力量,而現在新生竟然說那魔怨屍竟然能夠觸動法則,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夠做到,修斯心完全的震驚,一個詞語突然的崩顯在修斯的腦海當,但是他卻是不敢相信,也不敢這樣的想象。

“十方境。”新生吐出三個字說道。

修斯雖然有着心理準備,但是卻同樣的感到震驚,十方境,竟然是十方境,那可是成爲超級勢力的首要條件,那可是一方霸主的存在,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十方境的高手,而是魔怨屍,處在第二形態“甍”的魔怨屍,要知道命魂境的魔怨屍處在第二形態有着初級十方境的實力,那現在卻是十方境的,修斯心充滿着挫敗的感覺,絕對的毫無生還的機會。

華胥卻是沒有看向其他的東西,而是直視着漂浮的那些棺木,眼神很是傷感,有種仇恨在心醞釀,一改往昔的神態,變得很是慎重。然後,華胥收斂自己的心情,趁着人們不注意,向着石壁邊走去,動作很是隱秘,可能是因爲山洞很是昏暗,再加人們來到這裡有些騷動,並沒有人注意到華胥的動作。

華胥的手緊貼着其一塊並不是很出的石壁,但在華胥的手臂靠去的時候,竟然有些下陷的趨勢,是機關,沒有想到華胥竟然知道這裡的機關。

而在華胥想要按下石壁的時候,“碎碎碎”的腳步聲,還有着抱怨聲,謾罵聲,慌張的聲音同時的傳來,讓華胥停下那要按下去的手臂。恐符,獵闢,楊旭,肆東流那些人竟然都來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