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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着猜測,雖然他只是一種可能,修斯卻是不敢再講關於隱殺堂裡的情況,只能夠保持相對沉默。 不過在他們的談話修斯卻也瞭解到一般的情況。

這樣,他們在離開廣場大概有着六七裡,遇見第一撥妖獸,不過這批妖獸的等級卻是很低級的,只是三級的崩鹿。

七星門招收的標準,最低門檻也是天權境的修爲,天權境,這可是相當於四級妖獸的水準,對付這些三級的崩鹿當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完全的把他們都給解決。不過這裡的妖獸的確是相當的兇悍,頻臨死亡邊緣與溫室的花朵,這是兩種決然不同的概念,雖然戰鬥的結果,所需要的時間卻是無可挑剔,而他們的身還是有些彩處,掛彩。

“哈哈,沒有想到獵殺妖獸是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很不錯,有種很是真實的感覺,更有那種驚心動魄的刺激之感。”小五並沒有因爲掛彩而傷落,卻是有着另一種滿意的感覺。

“乾五,你不會是第一次與這樣的情況吧。”其他的人很是不可思議的問道,剛纔乾五的招式雖然很是巧妙,但是對於戰鬥的把握時機,戰鬥技巧,致命的手段,眼力等這些可謂是慘不忍睹,換句話說,戰鬥經驗十分的貧乏,讓他們感到很是糾結,對,是一種揪心的感覺,卻是不成想,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嗯,以前都是下人陪我練得,但是他們確實不敢對我下真手,處處讓着我,完全的是一種假打,根本沒有意思,久而久之我在也沒有和別人對打過,剛纔讓大家見笑了,不過這感覺很是爽,讓人全身的血液都有着沸騰的感覺。”乾五很是緬甸,不好意思的說道。

“額”修斯看着眼前很是活潑,沒有心機,還犯點傻的乾五,同樣的有些驚愕,當然不是他第一次與妖獸戰鬥,而是他的反應速度,或者說是一種領悟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第一次能夠表現出這樣,這份膽識很是不凡。再加他那不弱的戰技,乾五的身份肯定是不凡的。

“收拾一下,我們向前走吧。”爲首的是一個叫焦唸的人,他是修斯他們這一隊的領隊人,是一位“老人”,他與乾五,鷗遼他們一樣是血殺堂的,高一屆,是去年來到隱元峰的,現在的修爲達到天璣境巔峰的水平。

“是”他們忙着答應,焦念無論是身份的地位,還是修爲的資格都是他們當最強的。強者,往往更有着話語權,當然,更容易讓人信服。

他們很快的也收拾好崩鹿的屍體,處理的方法卻是很簡單的,只是挖出他們身體裡面的妖元可以了,其他的卻是沒有多大的價值。當然有些妖獸全身都是寶藏,像傳說的龍族,鳳族,麒麟等等,是他們身的鱗片也是至寶,不可多得,而崩鹿卻是不在這個範疇以內的。

這算是一個很小的插曲,修斯雖然對於乾五的身世有着疑惑,但是他卻是不會說出去的,這樣他們一行繼續的前進着。

裂妖谷的妖獸雖然很多,但是常年的殺戮,再加這裡是外圍,修斯他們一行再走了一個時辰以後除了那羣崩鹿以外確實沒有在家到其他的妖獸。

“走了這麼久,我們休息一下吧。”北圖的身體很胖,走這麼長時間的路,身體有些出汗,明顯的是吃不消了,請求的問道。

“前面有這一條溪流,我們到那裡在休息。”焦念看着北圖,還有着其他人一樣,沒有反對,頗爲近人情味的說道。

“好耶”其他的人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這一次更多的是一種很是興奮的心理,是抱着遊玩的態度,向他們這樣的人既然能夠修煉到天權境不是有很特殊的家世,是某種還可以的勢力,要知道是遷鎮翟家那樣的家族,坐鎮的只有着一個天璣境的翟嶽峰而已,而這些人卻是這麼的年輕是天權境的修爲,天賦固然很是重要,但是沒有相對應的資源卻是很難得。

這一次人們卻是鼓起幹勁,人呀,的確是很怪,當你有着一個目的,知道自己該往何處而去,何處歸一,人們能夠依着另一番的精神面貌去迎接,像是北圖剛纔顯得那麼的羸弱,但是在聽到焦唸的承諾以後,卻是起他們看去更有着精神。

“吼”“吼”“吼”

突然地獸鳴讓修斯他們本能的一驚,完全的沒有感應有着妖獸,修斯他們的臉色都是一變。他們看到在道路的右邊的叢林的岩石站着一頭妖獸,眼神發出着綠油油的光芒,惡狠狠的看着修斯他們,好像是在警告這裡是他的地盤。

妖獸的身印滿了花紋,彩斑濃立,像是一件絢麗的衣裳,極像花豹,但是身形卻是大一倍,看去老虎更加的兇猛,獅子更加的兇悍。

“鉞豹”焦唸的臉色有些難看,很是艱難的說道,苦澀的面容定在臉孔。

“鉞豹?”其他的人也都是很震驚,不敢相信。

“鉞豹,六級妖獸,一般成年的鉞豹都能夠達到六級的水平,相當於人類的天璇境的修爲,而且鉞豹還有着一種天賦‘躍影’,像是妖獸木狼的‘固本強化’一樣,通過天賦的加成能夠達到一種可怕的地步,鉞豹本身是六級的妖獸,再加天賦‘躍影’,算是同等級別的強者見到以後也都是避而遠之,而看着眼前的這個鉞豹那龐大的身軀,很明顯已經是成年的,而他們最高級的還只是天璣境巔峰。”

他們看到眼前的鉞豹,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心驚恐不已,這根本是沒有辦法戰鬥的對手,讓他們如何去抵擋?

鉞豹的突然出現讓修斯他們始料未及,關於鉞豹的種種消息和傳聞在修斯的腦海自然而形成,看到這些信息,修斯是完全的很是震撼,沒有想到眼前的妖獸這樣的厲害,很是謹慎的看着。

焦念,乾五他們的臉色卻是變得很是蒼白,看來鉞豹的厲害他們還都是知道的,成年的鉞豹是六級的存在,眼前鉞豹那“魁梧”的身軀,半樁着高低,都給人一種強悍的視覺衝擊,震懾全場。

劉尚的雙腿完全的不能自已,哆哆嗦嗦,顫抖不已,雖然想要努力的平穩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恐懼完全的沉在心底,根本掩飾不了。

鉞豹卻是沒有那麼多的忌諱,妖獸與着修士本來是處在一種敵對的狀態,特別是在裂妖谷這個地方,對付都是自己的器量,使自己的踏腳石,妖獸同樣的不例外,而且眼前的要收還是六級的存在,已經存在着相當的智慧,完全的不弱於人類。

“吼”

怒吼一聲,現出鉞豹現在的很是憤怒,對於人類修士的仇恨之情,根本沒有給與他們很多的機會,鉞豹向着修斯他們撲來,想要咬死他們,它尋找着事物很久,早已經軲轆飢腸,露出貪婪的目光。

“快閃開。”修斯看到撲迎來的鉞豹快速的向着別處移動着,“覆擊三式”裡面的身法連忙的施展出來,但還不忘提醒道。

“躲開。”焦唸的反應也是極快的,本來在看到鉞豹的時候他感到很是不對,特別是鉞豹那種嗜血貪婪的目光,嘴角滴出饞水,他更加地感到不安,怒吼着對着他們說道。

但是鉞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一種讓他們根本都沒有反應的速度,是修斯那種神秘莫測的身法,明顯的感到碰觸的感覺,修斯的心頭猛地一驚,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他已經夠快了,但是沒有想到鉞豹在慢一個節拍後居然都能夠趕,修斯心頭一顫,逆轉身軀,短暫而停,身體猛地一頓,錯過正面的碰撞而躲過一劫。

“躍影”修斯的腦海突然冒出這個詞語,鉞豹的天賦所在,速度果然很是不凡。

焦唸的修爲本身較高強,戰鬥的經驗很是豐富,躲過那鉞豹的撲殺;乾五在這樣的情況下,臉色很是不好看,蒼白無力,危險將至,狠狠的咬下牙,身冒出藍色的光芒,擋住鉞豹很是強壯的身軀。

但是劉尚,北圖,鷗遼卻是沒有那樣幸運,“嗷嗷嗷”叫聲慘絕人寰,等到修斯他們還過頭,下場更是殘忍難耐,他們剛纔所處的位置已經沒有人停留,只留下一片血跡,血跡面還有沫子,冒出騰騰的熱氣,一看知道是鮮血,新鮮血液。

留下的只有血液,根本沒有他們的身軀,而鉞豹的口還有着一個鷗遼的頭顱,吞噬着,畫面很是殘忍血腥,再加鉞豹很是滿意,享受的面容,更是讓修斯受不了,胃有這東西翻滾着,想要嘔吐。而乾五更是不濟,彎腰嘔吐起來,臉色除了白色沒有其他的顏色,看去萎靡頹廢不已。

修斯他們的臉色大變,鉞豹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來以這種摧枯拉朽的姿態,天賦“躍影”更是毫不私藏,一來是殺手,重手,以最後的力量戰鬥,修斯根本很難適應。

鉞豹在一次攻擊以後並沒有再下殺手,很是舒服的品嚐着美味,怡然自得。修斯,焦念他們的眼一碰,都看到對方的焦慮,想要找出出路而無解的苦惱,下意識的都看向乾五,很是慎重,那種藍色的光芒能夠躲過鉞豹很是厲害的一擊,必定是不凡,而乾五的身世織染更加的不用說,但是此刻的他根本沒有去想,也沒有機會去想這些,嘔吐的有些虛弱,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承受。

焦念,修斯對視一下,都讀懂對方的意思,眼前的形勢根本是不容他們退縮的,即使想退也沒有後路,鉞豹不會放過他們的,那還不如拼搏一下,至少可能有着一絲的機會。

“小子,我勸你們不要動什麼歪心思,憑你們,我閉眼能夠殺掉你們。”鉞豹在品嚐着食物,但是必定有着智慧,不會是那樣的平庸,人類是很狡猾的,在他們的腦海都有這樣的印象,不得不防,修斯與焦唸的“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它有着感念的。

修斯,焦念他們的心一凜,事情變得很是棘手了,這個鉞豹油鹽不進,很難對付,心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你,你居然~~~~~能說話。”乾五卻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怪的,是化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你那點出息。豹爺我今天吃飽了,你們當我明天的晚餐吧,算你們好運。”鉞豹很是鄙視的說道。

被人鄙視,沒有感覺,但是被妖獸鄙視,這還真是頭一次,心很是別捏,這算是怎麼回事。

妖獸一般只有在“魂魄境”才能夠幻化成人形,但是凡事有着例外,像是修斯曾經在翟府所見到的魔焰馬一族的“王者魔煞”,它本身的修爲卻是天璣境,遠沒有“魂魄境”,但是卻是能夠以人形而立,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這是一種例外,但是要求卻是很嚴格的,條件很是苛刻,代價自然是不小,需要天地寶鑑的協助。

化形草,天地間很是妙的一種花草,具有着神秘莫測,造化塑形的效果,特別是妖獸,妖獸在服用化形草以後能夠以人的身軀出現,根本不需要通過自身修爲增加的塑變能夠達到這種目的。可能這種藥草對於人類來說作用體現的並不是很明顯,但是對於妖獸,特別是那些強悍的妖類種族都是急需的存在,價值還要超過大地之乳。

“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把紅票投過來。”鉞豹吼叫着。

千鈞一髮,迫在眉睫。

鉞豹的強悍,躍影的詭異,等級的差距,這些都是不可逆轉的,六級的鉞豹顯然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但是這樣的放棄,更是不可能。

人,是很艱忍的,只要讓他們看到生存的希望,即使道路再狹窄,哪怕是自殘,哪怕是捨棄尊嚴,這些都是不存在問題,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

人,同樣是很瘋狂的,當最後的底線被打破,被踐踏,被肆虐,人們會陷入到癲狂的狀態,做出的事情顛覆深入人心的形象,壓迫已久,反抗變得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