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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之聲傳來,只見一羣全副武裝之人竟是衝進了這個房內。

修斯眉目微微一凝,只見這些全副武裝之人將自己一行人團團圍住,而後便是從中間讓開一條道了。

“嘿嘿嘿”

此時只聽得一連串的怪異的笑聲傳來。

修斯眉目一凝,頓覺極爲熟悉。

片刻,修斯便是明白了來人究竟是何人。

“喲,秦大公子啊,我可是在客棧等了你那麼久,我還以爲你不來了,讓我好生失望,沒有想到,你原來在這裡等我們啊,你早說嘛,省的廢了這麼多的週轉。”

修斯一見來人,立馬便是認出了來人正是不久前在客棧被自己教訓的那個所謂的秦公子。

修斯一通諷刺,不但沒有將場面‘弄’得更加緊張,反而是隻聽的衆‘女’掩嘴一笑,氣氛竟是如同過家家一般輕鬆了下來。

那秦公子見修斯這小子見面就是嘴巴不老實,一想起之前在客棧之內被修斯教訓的時候的狼狽模樣,可是丟了自己的臉面,心頭暗恨不已。

“好啊,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是吧,待會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的,哼!”

秦大公子是見着衆‘女’是雙眼發亮,但是因爲修斯在衆‘女’面前損了自己的顏面心頭更爲惱怒。

“你難道所謂的報復報復就是糾集這麼一些人來對付我們不成?拿着冷兵器嚇唬我們來了?”

修斯絲毫沒有在意,對於這樣的角‘色’修斯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那秦公子一愣,但立馬再次冷笑着看着修斯道:“那你倒是試試?本公子我別的沒有,但就是有的是錢,有了錢想要多少人馬沒有?實話告訴你,現在在這間房間之內的只不過是我帶來人數的一小部分罷了,外面還有人馬恭候着你,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

這秦公子說着同時,卻是從他身後再次出現了三個男子。

修斯當下便是注意上了這三個男子,眉目微微一皺,心頭當下便是明白了過來。

這秦公子不過是仗着家世欺人罷了,實際上沒有什麼本事,不足畏懼,但是這秦公子身後的三個男子卻是隱約之間一股所有鬥氣修煉者常有的氣息‘逼’襲過來,甚是凌人。

修斯心頭稍加尋思,嘴角卻是‘露’出幾抹詭異的笑,這秦公子帶來的真正有看頭的人也只有這三個罷了,不過...

修斯心頭念道之下,目光卻是一橫,頓然之間周身之上一股強大的氣息便是反‘逼’了過去。

對面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變,尤其是那三個中年男子。

他們都是修煉者,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見着對方竟然陡然之間爆發出瞭如此強大的氣息,心頭不由大爲吃驚,心頭嘀咕了起來。

“你們三人若是顧及自己的‘性’命這刻就是離去,省的晚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修斯見三個中年男子面‘色’大變,當下便是低沉着聲音說道。

所有人都是明白了修斯此話中的意思,那三個中年男子更是明白,當下便是相互的看了一眼,似是有些猶豫。

“你們三人可別忘了,我可是‘花’了重金請你們來的,這件事情事成之後我一定給你們更多的報酬。”

那秦公子倒也是見機的快,見着三個中年修煉者開始遲疑了起來當下便是加大了籌碼說道。

那三人見這秦公子如此一說,卻是再次相視了一眼,而後便是目光一定,看向了修斯。

修斯此刻卻是明白了過來,微微冷笑:“機會只有一次,既然如此那麼一切後果自負,今日凡是不想被這秦無炎以及穆莊牽連的人立馬給我離開這裡,否則...”

修斯話音未落之下,霎時間便是見其身體置身一陣金‘色’鬥芒暴漲而出,頃刻之間,整個房間之內都是被修斯那強大的金‘色’鬥氣氣息給壓抑着。

但是緊接着只見一道金光急閃,身旁的幾人都是頓時一覺窒息之感而來。

“嘭嘭嘭。”

三聲沉悶之聲傳來,同時傳來三聲令人寒慄的慘呼之聲傳來,而後就是再次聽到三聲悶聲而來。

衆人是驚甫未定之下,此刻慌‘亂’看去只見那原本還好好站在秦無炎身邊的三個中年男子竟是滿臉鮮血無力的癱軟在地,身子一個勁的‘抽’搐了起來。

那三個中年男子本來在見着修斯金‘色’鬥芒之下便已經是變‘色’鉅變,心頭已然是後悔起來,但是修斯卻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思考機會,便是被修斯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給輕易擊倒在地。

修斯此刻迴歸原位,冷眼的看了看地面上‘抽’搐不止的三個中年男子,冷卓不已地道:“則你們的下場便是會如同他們三人一樣。”

修斯話音剛落,那三個原本還在‘抽’搐吐血的三個中年男子這時候已經是沒有了半分氣息了。

此刻衆人心頭大爲恐慌了起來,即便是現在人多勢衆的秦無炎這方的那些手持兵器的衆人面‘色’都是大變,緊握兵器的雙手也是不斷顫抖了起來。

就修斯方纔的表現便已經是在說明,這個人不是他們這些僅僅只是靠着冷兵器來作戰的人能夠比擬地上的,畢竟對方是一個修煉者,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修煉者,在頃刻之間竟是連他們都沒有看清楚是如何回事的情況下就將那三個男子給擊倒在地了,此刻看去顯然已經是沒有了氣息。

所有人此刻都是不由自主的將自己與地上躺着的三個中年男子對比了起來。

“哐當,哐當。”

當下,只聽得一連串的兵器墜地的聲音傳來。

“秦公子,對不起,我家裡還有事情。”

“秦公子,我差點忘記了,我老婆今日還要生孩子,我得好生照料着去。”

“......”

那些放下兵器的人都是一個接個一個的藉口,而後不等秦無炎憤怒的罵聲傳來便是絕塵而去。

面對這種生死的場合,他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會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他們與秦無炎之間只不過是金錢‘交’易的關係。

沒過多時,這房間裡裡外外是一陣兵器墜地的聲音傳來,秦無炎叫來的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經不住方纔修斯的那番表現給嚇跑了。

修斯見着這種情況,心頭冷冷一笑。

秦無炎本來也是見着修斯那番表現心頭已然是如同死灰了,但是自己既然已經是踏上了這條道了就沒有回頭路,而且修斯是點了名要自己的‘性’命的。

當下見着絕大部分的人都是貪生怕死的給逃了,秦無炎破口大罵了起來,沒有絲毫的形象。

那穆莊此刻面‘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本來以爲與秦無炎勾結起來就是爲了防備着點,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但怎想竟是碰到了硬茬。

穆莊現在哪裡還有方纔那種氣勢,儼然已經是下的雙‘腿’發顫,險些就是站立不住了。

修斯朝着房間之內掃視了一眼,連同秦無炎,穆莊在內的竟然只剩下了五個人,剩下的三個竟是還是那些爲了金錢壯着膽子顫抖着握着兵器衝着修斯等人的武裝之人。

“秦公子,現在你認爲你們這裡還剩下幾個人能夠與我鬥啊?穆莊,你也沒有想到吧,樹倒猢猻散,今日這般滋味你可是嚐到了兩次了,別怪我們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修斯這時候冷聲說道。

秦無炎與穆莊兩人冷不丁一個‘激’靈,似是這刻有股‘陰’風在吹着自己的脖子一般。

雖然秦無炎來的突然,但是修斯卻並沒有怎的意外,畢竟在知道了這秦穆兩家的勾當之後,邊沒有排除過這種可能,從穆莊之前拖拉不出來見穆‘露’,而後竟是大獻殷勤擺酒宴,這當中修斯便是猜測到了些許,本來想要與穆莊周旋一下,但是穆‘露’卻是口直心快,一下便是點穿了,雖然不知道這酒宴之中穆莊動沒有動手腳,但是看方纔的那種陣勢,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想怎麼樣?你可要知道,你要是敢懂我一根毫‘毛’,我家族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那秦無炎在見着修斯方纔的能耐之後便是心頭服軟了,自己請來的那三個中年男子可是自己‘花’重金請來的修煉者,雖然在東陵大陸之上這修煉者不計其數,但是對於這個瀕臨死海之緣的僢簾小鎮來說卻是如同傳說一般,極爲罕見,這也是爲什麼像秦無炎這樣的無能之輩都能夠在僢簾小鎮囂張跋扈的緣由所在了。

“這個你不要擔心,在這裡我不會對你下手的,我倒是想要見見你們秦家究竟有何能耐能夠在這個僢簾鎮子上爲所‘欲’爲?我還想要知道你們秦家全家看着你如何死去的場景又是怎樣?說實話我很是好奇。”

修斯嘴角冷笑,秦無炎面‘色’當下便是煞白如紙。

“你,你你,你難道不怕官府嗎?”

秦無炎聲音顫慄地說道,身子已經被修斯的威懾給嚇得直哆嗦了起來。

“官府?”

修斯倍感這個秦無炎的無知,不過此刻修斯倒也是並不理會秦無炎的模樣,而是轉向了穆莊,“穆莊,現在你還想如何?”

修斯聲音現在在穆莊心頭可謂是猶如死神一般,令他心頭顫慄恐慌不已。

修斯聲音剛其,穆莊便是猛地一陣顫抖,目光之中滿是恐懼。

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本來只想讓你‘交’出納入‘私’囊的財產,而後將你逐出家族了事,但是,你卻冥頑不靈。”

修斯說話之間沒有絲毫的同情,滿是冷漠。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纔給我一個機會吧?”

穆莊心理防線終究是被完全的擊潰了,當下不堪重負的再次跪倒了修斯等人的面前求饒道。

修斯這一招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做法既省時又省力,拿那三個中年子來殺機敬猴,受到的巨大的成效。

但見着穆莊這刻告饒,修斯卻是毫無理會,反而是看向了穆‘露’。

“你們家族有沒有關於試圖殺害家族人員的懲處條例?”

修斯此刻卻是問道。

“殺無赦。”

穆‘露’卻是冷淡地看着告饒的穆莊擠出了幾個字說道。

那穆莊一聽穆‘露’這話,神情鉅變,心頭大爲恐慌,身子不由條件反‘射’般的想要朝着房外逃去。

“哼!”

修斯卻是冷哼了一聲,既然穆‘露’已經說出了殺無赦三個字,修斯自然不會有絲毫猶豫,其實即便是沒有問穆‘露’,修斯也是沒有打算留下穆莊的‘性’命,只不過是考慮到了這還是穆家的事情罷了,象徵‘性’的徵求了穆‘露’的意思而已。

見穆莊想要逃跑,修斯雙目一寒,當下只見修斯身形極爲詭異的消失在了遠處,而後只聽的一聲淒厲慘叫而來。

修斯卻是再次回到了房間之內,。

“砰!”

只見修斯朝着地上扔下一件東西,悶聲一想,卻是一嘆血跡而來。

“啊”

那秦無炎定睛一看,當下嚇得驚呼了一聲,隨後卻只見秦無炎再次如同在客棧那樣被嚇得坐倒在了地上,身子一個勁的往後挪去。

而那被修斯扔在地上的正是方纔想要逃跑的穆莊,此刻穆莊也是如同之前被修斯擊殺的那三個中年男子一般滿是鮮血,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修斯其實也很不喜歡這樣的場面,太過於血腥,只不過修斯之所以還要將穆莊的屍體給領過來卻是爲了好好震震這個秦無炎。

穆‘露’明顯對於修斯的舉止也很是不懼看。

“噁心死了。”

百里涵更是不滿地說了出來,但卻沒有絲毫的同情。

雪月依舊面‘色’沉着,似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引起她情緒上的一點漣漪。

“那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穆‘露’這時候皺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穆莊,卻是衝着修斯問道。

“你是穆家二小姐還是我是啊?”

修斯一聽不由無奈道。

“可是你不也是帶我執行了家族的懲處了嗎?”

穆‘露’卻是反將一軍道。

修斯一愣,暗自苦笑,“你現在打算讓誰來做這個分舵的分舵主啊?”

修斯轉而問道。

“這個...”

穆‘露’不由猶豫了起來,目光稍稍看了看一旁面‘色’不定的木青,只見穆青見着地上已然死去的穆莊有一種解恨,卻也有一種可憐。

“穆青,我想讓你來擔任這個分舵的舵主,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