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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翰顯然很是不解南宮遠的這些話,當下便是有些急切。

南宮遠並不怎的理會南宮翰的急切心理,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南宮翰。

“此人以後不要去惹,行了,你去好好修養吧,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記住,不要去惹此人。”

南宮遠神情嚴肅地看着南宮翰叮囑說道。

南宮翰神情微微一凜,當人的實力南宮翰多少是心頭忌憚,而且,此刻南宮遠又是這麼叮囑自己,自然在南宮翰心頭是不會去可以招惹那人,而且,南宮翰雖然在甲悅學院行爲有些囂張,但並不是蠢人,實力不濟,不會去主動招惹,要不然吃虧的只會是自己罷了。

南宮翰點了點頭,正‘欲’轉身,卻又立馬回身過來。

“還有什麼事情?”

南宮遠不由一愣,問道。

“爹,今日在朝歌城內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你知道麼?”

南宮翰有些遲疑地說道。

南宮遠一聽面‘色’不由微微一沉,但卻隨即掩飾下去。

“嗯,怎麼?”

南宮遠問道。

“你說昨晚上在皇城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昨晚上我也察覺到了皇城之內有強大的力量氣息傳來,看來昨晚上在皇城至少有兩大高手在鬥法,這才使然纔是。”

南宮翰分析的一點不假,只是對於其中的細枝末節不甚瞭解罷了。

南宮遠見南宮翰如此一說,神情微微一揚,似是在讚賞一般。

“這乃是皇室的事情,我們雖然身爲鬥氣大家族之一,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管不着,況且昨晚之事也不是我們所能夠管的上的,以後不要再議論這件事情。”

南宮遠再次叮囑說道。

“嗯,我知道了。”

在自己這個父親面前,南宮翰還是相當乖順。

見着南宮翰此刻離開,南宮遠面‘色’陡然就是蒼白了起來,可見剛纔在南宮翰面前只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難道昨晚那人就是他不成?”

南宮遠此刻沉思片刻,默默自語道。

朝歌城之外這時候與朝歌城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出奇的安靜,甚至是一種死靜。

“師傅,朝歌城怎麼這麼安靜啊?”

在那城‘門’之口,出現一老一少,老者鬚髮斑白,但卻‘精’神炯爍,一身灰‘色’粗布大衫襯於其老卻健碩的身子,一時之間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而那老者身邊卻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此‘女’子生的俏麗可愛,一雙丹鳳靈眸靈動‘迷’人,‘精’致小瓊鼻更顯的可愛宜人,小嘴朱‘脣’微微張合,一股‘女’子獨有的韻味流然而出,烏黑亮麗的髮絲分束兩鬢之側,與那粉‘色’裙紗襯托,放眼看去‘女’子氣質宛若脫塵仙子一般,讓人驚異咋舌不已。

“嗯,應該是這樣。”

那鬚髮老者此刻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銀絲鬍鬚,點了點頭說道,但是老者此刻的神情卻說不上來是笑還是嚴肅認真。

那‘女’子見老者模樣,不由小嘴一撅。

“師傅,你可是說了他已經到了朝歌城的,可要是沒有在看我怎麼與你急。”

‘女’子此刻故作生氣模樣,看着老者雙手‘插’再腰間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態說道。

“呵呵,行了行了,師傅既然帶你來了就不會讓你失望,你放心你會見到他的。”

老者對‘女’子這般模樣只是笑笑,卻並不過多理會,話畢就此率先朝着城內而去。

‘女’子努了努小嘴,看了看老者背影當即就是小跑了幾步跟了上去。

“師傅,你等等我。”

“師傅,怎麼還沒有到啊?”

“師傅,究竟他在哪裡?朝歌城內怎麼這麼熱鬧,外面卻那麼死寂?”

“”

‘女’子一連串的問題冒了出來,就是此刻她身邊的鬚髮老者此刻也是有些不耐煩了,面‘色’微微一變。

“小雪,凡是得有耐心,以往你在東陵學院給他人表現的是什麼映像,現在你就應該回到當初的形象知道麼?”

老者心頭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對於身邊的‘女’子卻總歸是疼愛萬分。

‘女’子微微一愣,看着師傅的神情,心頭稍稍思考了一番,隨即便是嘻嘻笑了起來。

“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我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這才裝出那種形象,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已經不需要繼續裝下去了。”

“那你當初在他面前表現的又是什麼形象?”

老者倒是極爲清楚這‘女’子的心思,不由就是說道。

‘女’子一聽此話果然就是沉寂了下來,沒敢再與老者辯嘴。

“哦,知道了。”

‘女’子一概剛纔‘性’子,瞬間氣質就是變得柔弱起來,原本還是嬉笑的俏臉之上這時候竟是一轉成了冰冷若霜,如此變化讓那些見着‘女’子美貌之‘色’的朝歌人不由臉‘色’紛紛疑‘惑’不解,心頭也是有些突兀了起來。

‘女’子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但是這城內的氣氛卻是依舊,並沒有因爲此刻兩人的出現而發生多少變化。

“城內究竟發生何事了?”

‘女’子心頭很是好奇,自語嘀咕道。

“不要多管閒事就是。”

老者倒是聽到了‘女’子自言自語的聲音,壓低了聲音喝道,面‘色’卻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修斯此刻在此隻身出了穆家,在朝歌城內還真是沒有好好轉悠,上次去了甲悅學院遇上了慕容墜,而後又是被穆‘露’這丫頭整來了那麼些事情,沒有盡興。

今日有了這機會修斯自然不會就此放過,而且,兩日之後姬發離開朝歌自己也將會離開朝歌,姬發有自己的大事,而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他並沒有在出了玄‘陰’谷界之後就此忘記了答應天瞑的那些事情,助其找尋到‘肉’體。

“修斯,你等等我。”

可誰想,修斯正暗自慶幸,終於能夠自己怡然自得一下,深厚再次的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修斯面‘色’‘露’出幾分苦澀。

“你怎麼來了?”

修斯緩緩轉過了身去,看着此刻小跑着趕過來的穆‘露’,無奈至極。

“你去哪?”

穆‘露’沒有理會修斯的問話,倒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說道。

修斯微微一愣。

“唉我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去哪難道還要經過你這個穆家二小姐的同意不成?”

穆‘露’一聽,不由就是俏臉微紅,這明顯是自己理虧在前,但是穆‘露’也不是蓋得,當下便是翹首一揚,看着修斯有些倔強地說道。

“我,我,對了,你再朝歌使我們穆家的客人,所以你的人生安全可是都得有我們穆家負責,最近朝歌不安定,你這麼到處‘亂’走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穆‘露’這是沒有理由自己硬擠出來一個理由。

修斯看着穆‘露’,不置可否,暗想,這穆‘露’不是一直和自己過意不去不是,怎麼最近幾日都是黏上自己了一般。

“理屈詞窮了吧?”

修斯哪裡看不出穆‘露’的那點小心機,當即沒有給穆‘露’絲毫的臺階刻下,說道。

“你,你說誰理屈詞窮了,我可是還有好多...”

“喲喲喲,還有很多借口是吧,看不出來啊,你穆家二小姐居然這麼會找藉口啊。”

見自己小小的挖了一下坑這穆‘露’就是沒頭沒腦的往裡面鑽了進去,沒等穆‘露’說完就‘陰’陽怪氣的似笑非笑的說道。

穆‘露’這刻才察覺到自己竟然是被眼前的這個叫修斯的臭小子給耍了,俏臉更是通紅起來,但是音樂之間更是一種羞憤的味道。

“穆姑娘,你我可是水火不相容,所以你我還是保持着距離比較好。”

修斯見穆‘露’此般神情,便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畢沒等穆‘露’反應就此轉身離去。

“唉唉,你等等我。”

可是修斯還是低估了穆‘露’的毅力,竟然在這種被修斯擠兌的情況下還能夠硬着頭皮跟上來。

“穆姑娘,我不需要你們穆家給什麼安全責任,況且我兩日之後就要離開朝歌,我一個人閒來無事所以想要在朝歌城好好轉悠轉悠,所以穆姑娘你能不能行個方便?”

修斯見穆‘露’竟然還是跟了上來,倒是有些不耐煩了起來,語氣微微一變說道。

穆‘露’神情微有異樣,看着修斯良久不語。

“哼,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們兩誰也不干涉誰就是了,難道這朝歌城的街道只許你一人走不成?”

穆‘露’現在可謂真的是黔驢技窮了,對於修斯句句在理的話,她沒法反駁,而自己每每的行爲卻又是顯得很是不爭氣,每次都被修斯抓爲把柄。

修斯也不想與穆‘露’過多理會,當下不耐煩的看了看穆‘露’。

“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可是你可給我記住了,別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不要在大街上隨便喊我的名字。”

修斯再次轉身而去。

穆‘露’此刻沒有緊隨其後,連續兩次下來,即便穆‘露’在無知卻也知道在緊跟着修斯接下來只會是自己更加難看罷了。

但是穆‘露’心頭對於那修斯有着極爲的好奇,這種跟上去的衝動卻還是不見分毫反而在修斯的幾次不耐煩之下更加倍增,現在的穆‘露’都是有些懷疑自己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犯賤,穆‘露’想到此處不由雙腳跺了跺地面,擡頭一見,修斯竟是遠去了,心頭微微一急,立馬放開了腳步跟了上去,但是沒有出聲呼喚,同時也與修斯拉開了一段距離,似是在刻意躲避着修斯的察覺一般。

朝歌城內的各大斗氣家族與那些朝歌百姓的氣氛倒是極爲不銜接,對於昨晚上在皇城之內發生的事情這些所謂的鬥氣家族都是緘口不言半句,似乎那些事情對於這些鬥氣家族來說是一種禁忌一般,沒人敢張口言論。

慕容家族之內。

慕容墜這個慕容家族家主的三兒子此刻面對着自己的父親,眼神之中有些某些複雜的情感,雙目時刻警惕‘性’的注視着自己父親的一舉一動。

而對面坐着的慕容廣耘也是在極爲不易察覺的觀察者對面的三兒子慕容墜。

“你說的那人就是兩年前修斯?”

慕容廣耘此刻淡淡地看着慕容墜說道,剛纔慕容墜已然將昨日遇上修斯的事情與自己的這個父親說了一通。

“嗯。”

慕容墜點了點頭,沒再多加言語。

“他不是在兩年前被歐陽家族的衆高手給擊殺了麼?”

慕容廣耘此刻狐疑地看着慕容墜說道。

“我且將這些話說與你聽,至於你信與不信則不管我的事情,我的本分已然做到了。”

怎想慕容墜聽發哦慕容廣耘的話語面‘色’當即便是‘露’出了幾分冷笑,聲音也是顯得沒有絲毫前面一般說道。

慕容廣耘絲毫沒有在意慕容墜的語氣,也沒有丁點的生氣,似乎對於慕容墜的態度早就已經是習慣了一般。

“那你爲何要告訴我這件事情?”

慕容廣耘再次問道。

慕容墜一聽,心頭就是有些猶豫,其實在慕容墜心頭此刻也是沒有什麼確切的答案。

“對事不對人,修斯的能力對於我們家族來說一種幫助,所以我纔會告訴你們聽,但是修斯此人並不是能夠利用的人,至於你們如何去得到修斯的能力以求其能夠對於我們慕容家族有益那是你們的事情,不過奉勸你們一句,如若你們因得不到修斯的能力而暗動殺心我勸你們還是早些放下這些愚蠢的想法,因爲,修斯現在的能力不是你們所能夠想像的,而且,你們若是想要殺修斯,到時候別怪我慕容墜翻臉不認人,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我有利用修斯的嫌疑,但是僅此而已,如若你們想對他不利,首先第一個起來與你們作對的便是我這個慕容家族的所爲恥辱,我並非在與你們玩笑。”

慕容墜這刻的氣勢完全不同以往修斯所見的那種猥瑣嘻哈的模樣,一時之間慕容墜身上竟是傳來一股威嚴,一股霸氣,就是此刻坐在慕容墜對面的慕容廣耘也是有些愣神。

可是那慕容廣耘見着慕容墜此刻氣勢隨後就是微微詭異地笑了笑。

“這不應該是你對我這個做父親的態度。”

慕容廣耘淡淡說着,眼神這刻卻沒有看向慕容墜,只是那語氣之中在慕容墜聽來有些複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