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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那老者臉色沒有絲毫異樣,卻是沒有聽出來這般言語中的隱晦意思,只是那赫連齊允聽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是擺出了一番笑意,跟着皇浦羽翔身後走着。

“赫連兄個,這就是正堂,家主和衆位長老正在大堂等候,由於我身份問題,這正堂我不便於進入,所以,還有請赫連兄和這位前輩自行進去。”皇浦羽翔領着兩人來到那正堂之前卻是作揖說道

赫連齊允卻是微微驚訝,他雖然沒有見過皇浦羽翔,但也是聽自己父親說起,這般之下定然猜出這青年的身份,之前那番話就已經表明。

只是,皇浦羽翔這麼皇浦家下一代繼承人,卻是沒有那個資格進入,不由心頭暗自驚道,這中原家族規矩竟是這般森嚴,到是極爲歎服。

但心頭這般思忖,嘴上還是連忙應允,這纔看了那依舊是老大不滿意的老者一眼,率先進了這正堂而去。

“少爺,那老頭真他孃的可氣。”此刻一同迎接的族人卻是衝着皇浦羽翔恨恨地說道

“不要瞎說,此般話以後在他人面前千萬不得提及,否則小心責罰,尤其是這兩人還在家族之時,切記。”皇浦羽翔聲音低沉着說着,又是瞪了那族人一眼。

皇浦羽翔雖然也很是不爽那老者,但是他卻是知道輕重。

那族人見少爺這般語氣,知道了此事其中嚴重性,當下將嘴巴一閉,不再發話,只是擡眼看向了那正堂大門。

東下皇城

“夜月,你現在可否查明那人身份?”夏桀看着下面匍匐地夜月沉聲問道

這已經是第三日,卻是沒有絲毫的消息,心中着實氣憤。

“稟帝王,夜月在三日前曾是說過,那人並非是鄧地之人,鄧地乃是東夏帝國都城,每日在鄧地徒留的人口衆多,這般這下,夜月搜查並不容易,再者,那神秘之人也很有可能早已經不再都城之內,而是轉頭東夏帝國他地而去,這樣,那人如不再回鄧地,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桀雖然心頭憤憤不已,然而,夜月這般言辭倒也是不假,不過,即便如此,當即卻還是將袖子重重的一甩。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查不清那人究竟是誰了?”

“帝王,夜月”說着夜月遲疑了一下:“夜月是在是沒有能力將那人查出來,但是倘若一日夜月遇上那人定然能夠發現那人,因爲,夜月很是清楚那人修煉鬥氣的氣息。”

“一日?哼,百年?千年?又或者是永遠?”桀當即就是大怒,奮力的拍着龍座扶手說道。

只是這般言語卻不是看着夜月,而是看着在朝堂的所有官員。

“夜月。”

見百官連屁都沒有放一個,桀心頭倒是有些得意,暗想着,從那關龍逢死後,朝中就沒有人在敢和自己做對,當即心中怒意稍稍消解,這才又是衝着匍匐的夜月喊道。

“夜月在。”

“你且先行下去,繼續給我追查那神秘人的下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但是我要求的是效率和速度。”桀狠狠說道

夜月哪裡敢不領命。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好辦,卻還是哈聲應道,這才退出朝堂。

“李侍郎!”桀此刻又是喊着一邊垂頭不語的兵部李侍郎。

“臣在。”那李侍郎一聽桀居然是是叫道了自己,不由身子微微一顫,冷汗直冒,但那反應卻也是不滿,立馬走到朝堂中央,跪下應道

“叫你追查關隆逢那賊人的屍身之事現在可有眉目?”桀的語氣十分低沉,雙目圓睜這看着堂下李侍郎。

“稟...稟帝王,到??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絲毫消息。”李侍郎是身子劇烈顫抖着,聲音竟也是梗着那身子一般,口吃地說道

“什麼?”桀當下就是大怒,厲聲喝道

“帝王饒命啊!帝王饒命啊。”

豈料,那桀就是這麼一句話,卻是聽那李侍郎當下身子就是一歪,竟是嚇攤在了朝堂之上,但還是高呼着饒命。

“哈哈哈,哈哈...”衆人可是沒有絲毫的心情能夠笑得出來,此刻的李侍郎的處境就如同使他們感受到的一般,全身也是聽着桀的聲音冷汗直冒,幾乎癱軟過去,但是桀見李侍郎這般模樣,卻是心頭頓時好笑,卻是指着李侍郎大笑着。

此刻的桀卻是帝王風範絲毫未存,衆人更覺臉上恥辱不已,堂堂東夏帝國君主在朝堂之上卻是這般模狀,倘若此事傳將出去,讓他國之道,定然是讓東夏無顏,東夏的百姓無顏唾罵。

“帝王饒命,帝王饒命啊。”李侍郎聽着桀的哈哈大笑,可是心頭沒有絲毫的鬆懈,卻是依舊戰兢兢地求饒說道

“我幾時說要你性命?瞧你那般模樣,卻是將我東夏帝國的威嚴丟盡,你還是一個朝中大臣麼?”桀還是大笑着說道,卻是不知道,他這番話就是朝下百官也是爲他臉紅不已,暗覺丟臉,就是那一項阿諛奉承桀的趙樑此事是權傾朝野的趙丞相也是不由心中暗罵了幾句,這般不要臉,這桀還真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想歸想,趙樑卻是認準了這桀的心思,當即便是走將出來。

“帝王,李侍郎這般姿態倒是打趣地緊,不如,往後帝王若是覺得心中煩悶,不如就讓我們的兵部李侍郎李大人給帝王表演今日這般場景如何?”趙樑這話一出也是笑了起來。

只是那百官之中,就是趙樑的親信。雖然臉上笑着迎合說着,心中卻早就將這個趙樑給罵翻了,見過無恥的人,但是這麼無恥地趙樑倒是展現的淋漓盡致,此般之下,這些人卻都是忘記了,以五十步笑百步之理。

“嗯嗯,好提議,趙卿家這個提議甚好,李侍郎,只是你意下如何?”

兵部李侍郎雖然知道這般自是對自己的折辱,然而,心中的求生念望強過那男人尊嚴的好幾倍,當即便是連忙點頭。

“只要帝王喜歡,臣一定給帝王表演,讓帝王開心。”

心中雖然知道自己這般苟且偷生,尊嚴盡失,早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但是他有家室,他知道,一旦自己被這個昏君所殺,那麼,自己的家眷定然也是逃不了他們的魔掌,心中悽苦不已,也許,有時候做狗活着比做人死去更要顯得有意義。

“不過,李侍郎,我雖然沒有說要斬殺你,但是你追查那關龍逢賊子的屍身失職在先,我若不懲罰你,定然往後再朝中威信全無。”桀突然臉色一轉,板着張臉說道

“是臣失職,沒有將帝王交代給臣的事情好好辦理,臣甘願接受帝王懲罰。”李侍郎知道只要能夠保住命就好了,什麼懲罰,頂多就是打板子活着就是削官職罷了。

“嗯,既然你心中清楚,那麼你認爲你應該接受怎樣懲罰?”桀故作沉吟,卻是看着堂下李侍郎問道

“臣願意接受任何懲罰。”李侍郎當下便是滿口說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左右。”桀一聽就是喊道

“在。”殿外兩名侍衛此刻聽見殿內傳喚,當下便是進入朝堂,跪拜呼道。

“你們二且自過來。”豈料那桀竟然是對那左右侍衛說道。

那兩人當即就是一身冷汗,迷惑且恐懼地看了看對方。

“怎麼?你們想抗旨不成?”桀見兩人沒有動作,當下大盛喝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那兩人幾乎虛脫,當即便是連滾帶爬着就是快步走進桀身邊。

“你們兩人湊近了過來。”桀卻又是說道

兩人當下又是猶豫,但是見桀那兇狠眼神,只得依照做了。

朝下百官見兩人走進,卻是桀在兩人耳邊私語了幾聲,那兩人面色是一變再變,時而看向了朝下依舊匍匐的李侍郎,眼神流露出同情之色,時而又是恐懼地看向了桀,這般之下,兩人面色難看的離開桀身邊,下到朝堂。

“你們兩人可否明白我的意思?”桀見兩人跪畢,沉聲問道

“這...”兩人又是猶豫,相互看了一眼。

“奴才明白。”兩人最終同聲允道。

“既然明白爲何還不動手?”桀怒容又是乍現,憤憤說道

“是,帝王。”兩人言畢,卻是紛紛抽出身邊小匕首,將那一直匍匐不敢擡頭的李侍郎按在了朝堂地板之上。

衆百官一件,頓時就是臉色大變,卻見那兩名侍衛紛紛將那李侍郎的衣褲剝掉,手中的匕首逼向了那李侍郎的不堪陽物而去。

衆人此刻是明白了,桀和那兩名侍衛的言語,也是明白了兩名侍衛爲何之前會是那般眼神,心中一嘆。

李侍郎此刻卻也是明白了桀給自己的懲罰究竟是什麼?當即就是大聲呼喊着。

“帝王饒命,帝王饒命啊。”

然而那桀卻是見此情形,不由就是冷笑了幾聲:“李侍郎,你剛纔可是答應願意我怎般處罰與你,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再說,你那東西那般醜陋,留着何用?割,一刀刀的給我割了,哈哈...”桀說着便是大笑着看向了衆人。

“帝王...”

衆人是在不忍心看,紛紛將目光迴避之際,卻是聽一聲音高呼而起。

“虞宗石,難道你也想嚐嚐此責罰不成?”桀一見又是這虞宗石,當下憤憤說道,只是無奈,自己還不能夠動這小子,只得這樣沉聲威懾。

虞宗石一聽桀的話語,不由就是心頭一個寒戰,暗自吞了吞口水,但是此刻見着那李侍郎神情,不由就又是心頭一橫。

“帝王,自古男子士可殺不可辱,這般對待李侍郎,若要是傳入民間,只怕是民心盡失啊帝王,望帝王三思啊。”虞宗石高呼道

“哼,我乃東夏帝國主宰,他們既然是東夏帝國的子民就應該是臣服於我,屈服於我,我所做何事,他們又豈能有權利干涉於我,虞宗石,倘若你執意要給李侍郎求情說話,那麼就別怪我不顧及你祖上虞氏之功德,再者,這李侍郎適才滿口答應於我,一切全部是聽命於我,無論怎般處罰與他。”桀大盛說道

虞宗石一聽,心頭就是一凜,心道今日這李侍郎定然逃脫不了這般命運,心頭猛地一酸,之前的關龍逢關丞相,就是連今日的李侍郎,一直唯唯諾諾的李侍郎竟然也是這般受此屈辱,心頭多少不甘,然而這一切都是迴天乏力。

“割。”見兩名侍衛一直沒有舉動,當即就有事大喝一聲。

那兩名侍衛本想着這虞宗石虞大人能夠勸阻住這君主,豈料,一切都是徒然,這般被桀大喝之下,哪裡還敢有所遲疑,卻是按照那桀的旨意,紛紛用手中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

李侍郎本就是聽着虞宗石勸阻無效,已經心中死灰一片,知道此刻自己是此劫難逃了。

令人心寒戰慄測痛呼聲瞬刻襲向了衆百官耳中,衆人卻是面色一變,心頭也是如同身受,想着那匕首這麼一刀刀的是割在自己那不堪之地,又是怎般感受?只怕是看着那匕首擺出他們就已經嚇得昏死了過去。

趙樑此刻臉色也是大變,暗想着,這桀的心思是在是難以捉摸,不由心中擔憂了起來。

李侍郎是痛昏過去又是被桀命人將涼水給澆醒過來,接着再割,這般之下,李侍郎那性命早就已經是去了一大半了。

“帝王,已經割完。”那兩名侍衛聽着李侍郎的痛呼聲可是比那百官更加心中戰慄。雖然他們是修煉鬥氣之人,然而那修爲較低,卻是被這李侍郎的殺豬般地痛呼之聲驚得心神震動,幾乎就此廢掉修爲。

“嗯。”桀卻很是鎮定地看着那再次昏死過去的李侍郎,笑了笑:“很好,你們且先退下。”

“是。”兩人不由全身一鬆,險些就此癱倒在了地上。

兩人連忙允命下去,身子竟是走起來一搖一晃,有些起伏。

桀再次名人將李侍郎給澆醒,李侍郎臉色煞白,神志有些迷糊。

“哈哈,李侍郎,今日這番戲端的精彩,往後更加期待着李侍郎更多精彩表演,好讓在場百官一飽眼福,是不是。”桀說着便是看向了衆人。

“是啊是啊。”那些人是生怕這桀找上了自己,連忙說道,心中卻是兔死狐悲一般感受。

李侍郎此刻神志稍微好轉一點,看着龍椅寶座之上的那個身穿黃袍的惡魔,雙眼殺紅,下體傳來陣陣痛感,頓時一股無可彌比的男人的屈辱之感傳來,此刻他已經忘卻了家眷,心頭有的只有恨,無盡的恨,這一切都是這惡魔所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