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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

修鈴是如同困獸之鬥一般,臨死前的逞強反擊。

“喲,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修斯依舊不浮不躁地說道。

“你,你怎麼這樣和你表姐說話的。”

修鈴見修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有些心虛,但卻立馬搬出了修家小姐的名號來了。

修斯還是不以爲意,嘴角微微一撇,‘露’出幾抹讓修鈴更加是難以捉‘摸’的笑容來。

“你笑什麼啊?”

修鈴雖然還是語氣有些蠻橫,但是明顯已經是弱勢了不少,看來對於修斯的這種持續的表現心頭開始忌憚了起來。

攻城伐謀以攻心爲上,攻城爲下,修斯雖然不明白這句話在軍事上究竟有什麼重要的分量以及實際意義,但是在這件事情修斯卻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修鈴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而且是自己認識的同樣‘性’子大咧‘女’子當中的最爲典型的一個,但正是因爲這樣,面對自己的這種不受話只是不個勁的故‘弄’玄虛的表現就出‘露’出忌憚的心裡來,如此一來想要制服她也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修斯仍是不說話,只是笑着搖了搖頭,依舊跺着步子。

而此刻的目光是一直盯在了修鈴的身上,修鈴當下頓覺一陣彆扭襲來,在修斯的注視下,修鈴心頭竟是如同小鹿一般的到處躥動着。

撲通撲通...?

“這臭小子究竟在搞什麼鬼啊?在想些什麼啊?”

修鈴心頭見敵不動當下也沒有采取什麼舉動,心頭卻是暗自盤算着此刻修斯究竟在計算着什麼。

可是這突然之間的決定,她怎會這麼容易就想明白,再者修鈴也不是一個喜歡動腦子的‘女’子,這點相比較皇浦沉香以及穆霜南宮雪等‘女’子來說就是有些不足了。

半個時辰過去,修斯一直是這樣舉動,一個勁地看着修鈴,看的她‘毛’骨悚然。

“啊臭小子你給我說話,說話,不要一個勁地看着我,我快瘋了。”

修鈴再也是經不住修斯的目光了,當下徹底的暴走,大跨着步子走到修斯的面前,搖晃着修斯的身子,一個勁得喊道。

“哦,我說什麼?我不是在等着你說嘛,我以爲你還在考慮呢,所以一直等着你,沒想到你比我還着急啊。”

修斯一副欠扁的態勢看着修鈴就是說道。

“啊?我扁死你。”

修鈴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當下揚起拳頭就是擂向了修斯的肩膀。

修斯豈能讓她得逞,只見修斯身子竟是如同泥鰍一般很是滑溜巧妙的脫開了修鈴的雙手,竟而閃身一修鈴拉開了距離。

“想跑,沒那麼容易。”

修鈴見修斯竟是在頃刻之間如此輕易的從自己手中溜走,當下哪能氣服,當即便是逞強說道。

修鈴全然不以爲意,見着修鈴身形如電般地衝向了自己,眉目微微一挑,面部微微一動,卻是在修鈴靠近的那一刻整個人形便是消失不見了。

對於修鈴的修爲,修斯心頭自然是不會小覷,帝陽這兩年帶着這丫頭到處歷練果然是效果甚佳,修鈴的修爲已然是劍聖中格巔峰修爲,雖然可能比不上穆霜南宮雪這兩人,但是修鈴卻有着極爲寶貴的一點,那就是戰鬥的經驗,當初與南宮遠在皇城一戰修斯正是因爲輸於經驗之上這才讓南宮遠逃脫,不過南宮遠的修爲的確不差,這點修斯也並不否認。

修鈴見修斯竟是如此離奇般的消失了,沒有半點的聲響,沒有半點的氣息的躥動,顯得很是怪異,不由面‘色’驚異不已,不過修鈴反應也很是快速,當即便是立馬轉身,生怕修斯從後面偷襲一般,但是這一轉身卻是再次驚異不已,依舊沒有見到修斯的身影。

“這臭小子哪裡去了?竟是沒有絲毫的氣息流動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修爲果然不淺,爺爺的話不假啊。”

修鈴心頭暗自揣測道。

“修鈴,你若以後再敢當衆人面與修斯作對,那麼今晚上見到的東西便將永遠與你常伴。”

而這時候卻是聽得一低沉‘陰’冷沙啞的聲音竟是從四周傳來,很是空曠,很是飄渺。

修鈴一聽這話,心頭一緊,暗想這並不是修斯的聲音,這聲音也太恐怖了,面‘色’也是‘露’出可積分慌張之‘色’,目光四下看去,卻並沒有見着何物。

“修斯,你個臭小子,你快給我出來,我知道是你在裝神‘弄’鬼,你以爲這樣就能夠把本姑娘嚇到嗎?”

修鈴雖然是猜測到了是修斯在嚇唬自己,但是心頭卻還是不由的發麻,畢竟此刻修斯並沒有在場,而且方纔那聲音根本就不是修斯的。

“嘿嘿嘿...”

一連串‘陰’森恐怖的笑聲傳來,停在修鈴心頭更是‘毛’骨悚然。

“修斯,你個臭小子,你快給我出來,要不然本姑娘把你這裡給拆了。”

修鈴依舊還是壯起膽子說道。

“修鈴,你看我是修斯嗎?我只不過是寄居在修斯體內的千古血魔罷了,以修斯體內的至強氣息給力量生存,不過,此刻修斯已經被我禁制,倘若你以後還敢爭對於修斯,當心我常伴你身旁將你的靈氣全部吸收乾淨,讓你變成一具乾屍。”

‘陰’森恐怖的聲音再次席捲而來,修鈴心頭此刻在也是架不住了,雙‘腿’竟是有些發軟。

“你把修斯怎麼了?你把修斯怎麼了?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修鈴此刻心頭雖然架不住恐慌,但依舊擔心着修斯的安危。

可是就在這刻,天空之上的皎潔月‘色’突然之間竟是被一團血‘色’‘迷’霧給團團包裹住了,而拖過血‘色’‘迷’霧投‘射’下來的光線竟也是血紅之‘色’,顯得很是邪異鬼怪。

而不僅如此,在修鈴身旁的空間竟也是突然之間被一團團的血‘色’‘迷’霧給包裹住了,周圍的環境在不斷的變化着。

從血‘色’‘迷’霧當中竟是隱約能夠不斷見到一個個凶神惡煞般的怪物從‘迷’霧中走出來,想着修鈴這邊張牙舞爪而來,同時不斷的發出嗷嗷嗷令人汗‘毛’直立的叫聲。

修鈴哪裡見過這般陣勢,心頭的防線終於是崩潰了。

“修斯,你個臭小子,快來救我啊,快來救我,臭小子,嗚嗚嗚,我怕!”

修鈴見着這麼多的鬼怪之物朝着自己而來,一時之間因爲心裡的恐慌卻是將兩年來歷練的經驗給忘得一干二盡,沒有做出戰鬥的舉動反而是嚇得哭了起來。

但是就在修鈴嚇得痛哭之時卻是見着那原本血‘色’光線消失不見了,血‘色’‘迷’霧也是極爲離奇的消失不見了,一輪輪的潔白的月光再次投‘射’而來。

修鈴也是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的變化,當下心有餘悸般地向着周圍看了看,哪裡還有什麼鬼怪之物啊,難道是幻覺?修鈴心頭想着,可是那也太過於真是了一點。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啊?你說不出來也不用哭吧。”

修斯的聲音這刻卻是傳來,修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身子竟是毫無顧忌的衝向了修斯,進而是衝進了修斯的懷中。

修斯被修鈴這個舉動可是嚇得不輕,但是聽着修鈴還在自己懷中哭泣着卻沒有怎的動作。

“還好你沒事?”

修鈴這時候卻是莫名其妙的說出來這麼一句話來,修斯心頭卻是微微一感,方纔的情況雖然只是自己惡作劇想要嚇唬一下修鈴,但是修鈴卻是在那種情況之下首先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安危,心頭怎能不感動。

什麼千古血魔,那不過是修斯的編造罷了,聲音自然變起來也很是容易,只是修斯在當中做了手腳罷了,其實就在修斯消失的那一刻修鈴便已經沒有絲毫徵兆的進入了修斯悄悄設下的結界之內,結界雖小但是用來實施方纔的那一幕卻是遊刃有餘的,但好在有一點修鈴沒有動手,不然想要騙過修鈴只怕還不是那麼簡單,結界之內的環境事物可以有修斯自己隨意創造,而千古血魔,那些嗷嗷直叫的醜陋可怖的鬼怪之物也不過是修斯特異創造出來嚇唬修鈴罷了,或者說將這個結界稱之爲一種幻境之界也是可以,進入空間的人如同中了施術者的‘迷’幻之術一般在其中經受考驗,當人修斯並沒有在幻境之界之內世家其他的作用,比如說攻擊手段之類的,不然修鈴只怕是有一千條命按照方纔的狀態也是早就掛了。

“呵呵,你怎麼了?方纔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哭了起來。”

修斯雖然心頭有些愧疚,但是對於剛剛的一切自然是不能夠說明,不然還不被修鈴給廢了。

“你不知道嗎?”

修鈴見修斯這樣說不由神情一異問道。

“知道什麼啊?”

修斯是硬着頭皮說道,裝作毫不知情一般。

修鈴是再三看了看修斯的神情,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相信。

“你體內有個千古血魔,很恐怖,方纔你被他禁制出了結果出來嚇我了。”

修鈴心有餘悸地說道。

“千古血魔?我體內?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幻覺了?”

修斯說道,心頭卻是在暗自發笑。

“真的,我沒有騙你,他還叫出來好多怪物來嚇我。”

修鈴面‘色’依舊有些驚懼地說道。

“怪物?即便是這樣可你不是修爲很高強的嗎?怎麼會被那樣的東西下着?”

其實這個問題也是修斯的的確確想要問明白的。

可是怎想修鈴聽到這個問題卻是面‘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明顯有些尷尬。

“怎麼?”

修斯卻是窮追不捨道。

“我怕,所以忘記了。”

修鈴聳拉着腦袋說道。

“什麼?你一個修煉者遇上這種事情竟然忘記自己的本事?你這兩年與帝院長去歷練可算是白費了。”

修斯心頭不由一陣無語。

“可是人家就是怕那些東西嗎?再說這兩年雖然與爺爺一起出外歷練,但是並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而且歷練並不是出去一直和別人打鬥。”

修鈴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

修斯一陣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修斯看着修鈴說道,眼神示意兩人此刻的姿勢。

修鈴現實‘迷’茫,但隨即便是察覺,俏臉刷的一下便是紅了。

修斯卻是比較平淡,“那那千古血魔爲什麼要來嚇唬你啊?”

修斯可以提及這個問題。

修鈴俏臉滾燙,此刻卻是不敢直視修斯,只得低着頭說道。

“他不然我在與你作對?說要是在與你作對以後常常在我身邊吸我的靈氣。”

修鈴如實說道。

修斯卻是啞然一笑。

“你不相信?”

修鈴見修斯竟是發笑,不由說道。

“你說我能信嗎?再說了就算是真有這千古血魔寄居在我體內,按照你方纔的描述來說也是與我無害,所以我難道還要哭不成?”

“可是讓這麼一個可怕的東西待在你的體內你好受?”

修鈴試探‘性’的問道。

“別說還沒有,就算真有至少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感覺啊?唉我說你是不是擔心那個什麼血魔而耽誤你與我作對啊?”

修斯說着便是反問了回去。

“我,我哪有啊,我哪裡與你做對了?”

修鈴此刻卻是一副死不認賬的態度了。

“行,你沒有,別到時候又是什麼什麼魔來找你索命來了,修鈴姑娘,您老以後可是的悠着點,不要輕易招惹我體內的血魔啊,不然我可是不敢保證。”

修斯似是警告似是提醒的說道。

修鈴雖然從修斯的話中聽出來了一些味道,但是卻已是捉‘摸’不透,只是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

“哼”

修鈴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哼也哼完了,要是沒事你就請回吧。”

修斯卻是說道。

“唉唉,那不成,我現在可不回去。”

修鈴見修斯趕人了,不有焦急地說道。

“嗯?爲什麼?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修斯嘿嘿一笑問道。

“我,我,誰怕了啊,我會怕那些東西嗎?”

修鈴逞強地說道。

“還真是很怕。”

嘴上那麼說着,心裡卻是立馬變卦了,很是不爭氣的心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