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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不是,只是這件事情是與你以及子悅有這關係。 ”

皇浦羽翔神情專注,沒見緊皺的說道。

“哎呀,大哥,那究竟是什麼事情?你就一口氣說了便是。”

皇浦沉香顯然是撐不住氣了,不由有些焦急的問道。

“幾日前,家族得到消息,在朝歌南商皇城之內發生了一場鬥法,據說那場鬥法驚動了南商上下,其中南商皇城也是被其人鬥法給毀掉不少。”

皇浦羽翔這般徐徐說道,然而皇浦沉香卻依舊聽不出來,這種發生在南商皇城的鬥法究竟是與自己還有子悅有何干系。

“可,可是這與我們又有何干系?東陵之大每日修煉者之間紛爭鬥法不計其數啊。”

皇浦沉香不由疑‘惑’不解地問道。

“這點倒是不錯,但是據可靠消息,當初兩人鬥法之一的一人使用的便是擁有強大的龍之鬥氣的修煉者,而”

“什麼!”

皇浦沉香一聽龍之鬥氣幾字,心頭不由就是大爲震驚,面‘色’此刻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且據傳來的消息稱,此人的修爲很是強大,而施展出來的鬥術也是與當初”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修斯他,他已經在兩年前被歐陽家族的人聯合擊殺了。”

皇浦沉香沒等皇浦羽翔繼續說下去再次打斷了皇浦羽翔的話,皇浦羽翔卻並沒有怎的在意,看着妹妹皇浦沉香的神態心頭此刻不知在尋思什麼。

“我起初得到這消息也很是不相信,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當年修斯被歐陽家族擊殺我們並不知道其中的情況,而且,事後歐陽家族對於這件事情也沒有再有過絲毫的提及,對於修斯的屍體我們也沒有見到過,這其中是不是還發生了其他事我們也是無從所知,我們只是極爲主觀的認爲修斯被歐陽家族的人給擊殺了。”

皇浦羽翔似乎對於當初那南商皇城之戰之人的身份很是信任就是兩年前被認爲已然死去的修斯。

“可是詩詩也是這麼說的,難道詩詩會騙我們不成?”

皇浦沉香心頭此刻澎湃不已,言語之下還是不敢置信,但是此刻皇浦沉香的思維卻是在逐漸的想着修斯這個名字靠攏。

“詩詩雖然不會騙我們,但是當時的情況有可能會騙過親身經歷的那些歐陽家族當中的任何一人,即便是詩詩也是毫不例外,如不然,今日出現在朝歌皇城之內大戰的那人卻是怎的會使出龍之鬥氣,還有那些鬥術,這點卻是如何解釋?雖然對修斯並不很是瞭解,但是對於當初他使出鬥氣的厲害詭異之處我卻是知道,在這東陵大陸之上雖然鬥氣千奇百怪,但是有關於修斯的龍之鬥氣卻是除他之外就聞所未聞,這點不應該是巧合能夠解釋得了的。”

皇浦羽翔再次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那人就是修斯無疑了?”

皇浦沉香這時候身子微微顫慄了起來,似是‘激’動似是震驚。

“不敢完全肯定,但是多好有些把握。”

皇浦羽翔說道。

“可是,大哥,你爲何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聽?”

皇浦沉香不解地問道。

皇浦羽翔一聽,不由苦笑一聲。

“沉香,大哥只有你這麼一個妹妹,對於你的幸福大哥雖然不能改變什麼,但是總該做點什麼,其她的只能看你自己的努力。”

皇浦羽翔之言雖然是在顧左右而言他之意,但是皇浦沉香卻是聽得出來。

只見皇浦沉香神情之間此刻滿是感‘激’之‘色’,可隨即便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眉間不由一凜。

“大哥,那這件事情爹知道麼?”

見皇浦沉香這般問自己,皇浦羽翔神情一暗,但卻並沒有絲毫猶豫,說道。

“這是家族在朝歌城內的人傳回來的消息,首先便是得經過爹的手裡,我也只不過是在偶然間聽到的罷了。”

皇浦沉香此刻神情黯然不已,心頭已然是知道自己父親的意思。

但是僅僅片刻,皇浦沉香眉間就是一揚,一掃剛纔的憂鬱不安的神情,‘精’神在此刻也是瞬間飽滿起來。

“大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突然,皇浦沉香便是語氣一轉,看着皇浦羽翔問道。

皇浦羽翔見皇浦沉香的神情,立馬就明白了皇浦沉香接下來將要說的話是什麼。

“你是想要去南商?”

皇浦羽翔一語便是道破了皇浦沉香此刻心頭的想法,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皇浦羽翔卻是愛莫能助,現在在這個關鍵時刻自己父親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就沒有將這件事情傳開,目的之一便是因爲自己的這個妹妹的緣故,如此一來父親定然還會在家族周圍加派眼線注意皇浦沉香的舉動。

“大哥,求求你幫幫我,我知道爹一定在家族周圍加派的人手,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去證實此事,但是能夠幫助我的也只有你一人了。”

皇浦沉香滿是懇求的說道。

皇浦羽翔自然是想要幫助皇浦沉香,但是在這件事情他暫時實在是想不要什麼辦法。

“沉香,不是大哥不願意幫你,但是我是沒有辦法幫助你,你自己也知道父親在家族周圍加派的人手就是防止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會由此舉動。”

皇浦羽翔很是爲難地說道

皇浦沉香一聽,神情不由就是一暗,然而她卻並沒有就此放棄。

“大哥,我自然知道此事,如果想要用平常的方法逃出是沒有可能的,但是我自己卻擁有另外一種辦法,可是這件事情需要大哥你的幫助。”

“你有辦法?”

皇浦羽翔一聽神情就是微微一愣,他實在是想不出來皇浦沉香會有什麼方法逃出家族而去。

“嗯,但是必須需要大哥你的幫助,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完成的。”

皇浦沉香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可就算如此你去了南商也是猶如大海撈針一般,你豈會那麼輕易找到他。”

皇浦羽翔說的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然而此刻已經是認定了的皇浦沉香自然不會就此輕易放棄。

“即便是如此我也要去試試,即便是最終只不過是一場鬧劇,但總比坐在家族彷徨的好。”

最讓皇浦羽翔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也是方纔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