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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被你們慕容家族的人‘逼’死的那一年我就沒有承認你是我父親,對於我來說你們慕容家族的所有人都是我慕容墜的仇人,如不是當年我娘臨死前的要求我早就不壞待在這個我是可想要毀滅的家族之中。 ”

慕容墜這時候眼中微微泛紅,看着對面得這個父親眼神之中充滿的仇恨。

慕容廣耘神情依舊,‘波’瀾不驚,對於慕容墜的這些話沒有絲毫的在意,就是慕容墜最後的那句話也是絲毫沒有在他心頭有着任何‘蕩’漾。

“怎麼?你就不怕我將這個家族給毀了不成?”

對於慕容廣耘的這種表情慕容墜心頭更是氣憤,但卻又是失望,一種失落的情緒油然而生。

“你若真有能力將這家族毀了就是,況且你不也是大膽告訴我了不是,我爲何要擔心,再者,你若真有心要將慕容家族給毀了,你不會想要給慕容家族介紹修斯這個人物,所以對於這點我並不擔心。”

慕容廣耘表現的很是淡定,言語不急不緩語氣很是平靜,但卻沒有半點作爲家族的威嚴在其中,此刻慕容廣耘對於慕容墜的語氣就如同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談心一般。

慕容廣耘的一番話頓時將慕容墜原本仇視的心裡擊得指令破碎,失落的感覺更是強烈了起來。

“我說到做到。”

慕容墜這刻緊咬着牙關,臉部肌‘肉’頓現,這幾個字竟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一般。

“喲,三弟,什麼說到做到啊。”

可是就在慕容墜說出這句話之際,就是聽得身後傳來了一‘陰’陽怪氣的聲音。

慕容墜一聽面‘色’就是微微一變,然而那慕容廣耘此刻卻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態看着出現之人。

“爹。”

那人走了進來衝着慕容廣耘呼道。

慕容廣耘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慕容墜,你剛纔說什麼說到做到?”

出現之人乃是慕容廣耘的長子慕容璋,但見着慕容璋看向慕容墜眼神之中充斥着不屑,一臉的戲謔神情,似乎絲毫沒有將此刻眼前的這個三弟慕容墜放在眼中。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是這慕容墜與慕容璋只不過是半個血緣兄弟罷了,至於爲何是半個血緣兄弟這就得從慕容廣耘當年的事情說起。

當年慕容廣耘年少多情,在繼承慕容家族的家主之位的時候已然是娶了慕容璋的母親劉氏,但是在外卻又於慕容墜的母親王氏產生了情感。

本來男子三妻四妾本事常見之事,但是這種規矩在大家族之中卻並非如此,家族之中尤其是家主,爲了嚴正家規家族形象,只得擁有一妻正房,而對於擁有妾妻之事乃是一種負面影響,因而,這王氏的存在對於慕容家族來說乃是一種所謂的影響甚至是恥辱,就是而後降生的慕容墜也是沒有逃過其母親的影響。

這慕容廣耘雖然多情,但卻是既有情義,在頂着重大家族壓力下還是將王氏迎娶過‘門’,然而,這作爲正妻的劉氏對於慕容墜的母親卻極爲看不慣眼,而加之家族上下對於其母子兩人都是冷眼相待,由此母子兩人沒少受過氣受過白眼,如此一來,王氏心頭更是愧對於兒子慕容墜,一時之下竟是一病不起,最後即便是慕容廣耘修爲高深也是回天乏術就此離開了人世只留下了這麼一個兒子在慕容家族。

這王氏雖然離世,但是慕容家族的那些人對於慕容墜的態度卻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是變本加厲,其中正妻劉氏的一兒一‘女’對於慕容墜的冷言冷語更是沒少。

可是對於這種情況慕容廣耘並沒有制止只是冷眼旁待,似乎對於這個三兒子並沒有絲毫的情感一般。

由此一來慕容墜那原本對於父親的一點期待也是由此全部打消,心頭生恨,可是由於王氏臨死前的遺言,慕容墜這纔在這種環境下硬生生生活了二十幾年。

這慕容璋雖身爲大哥,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弟弟卻是極爲的淡漠,每次都是那慕容墜出氣,而慕容墜的所爲二姐慕容黎也是與其大哥不相上下,對於這個弟弟沒給過好臉‘色’看。

“我想說什麼你還沒有必要知道吧?”

慕容墜此刻已然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慕容墜,雖然還是在一些事情上忍氣吞聲,可是總歸有些改變。

“慕容墜別給你幾分顏‘色’就想開染坊。”

慕容璋一見慕容墜竟是這般態度哪裡還是當年那個被自己欺負的不‘成’人樣的小子,當即就是心頭不爽沉聲說道。

“哼,慕容廣耘,你還是好好管管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吧,在我看來,他似乎與我這個所爲家族恥辱的人沒有幾分差別吧。”

慕容墜此刻也沒有給慕容廣耘面‘色’,直呼其名,說道。

“慕容墜,你找死,竟然敢止住爹的名字。”

那慕容璋一聽慕容墜的話,心頭就是大怒,當下便是隻見其右手銀白‘色’鬥芒乍現,其實迅猛地向着慕容墜劈了過去。

“住手。”

怎想,慕容廣耘此刻卻是突然沉聲喝道。

可是此刻那慕容璋哪裡收的住攻擊之勢,但見那迅猛一擊這麼近距離就是朝着慕容墜而去,可就在這麼千鈞一髮之際,只聽得砰的一聲。

慕容璋竟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了去。

慕容璋面‘色’大變,而慕容墜此刻心頭也是有些慌‘亂’了起來,但更是疑‘惑’不解。

“慕容廣耘出的手?”

慕容墜心頭唸叨,同時暗呼了一聲好險。

“怎麼?你想將你弟弟殺了不成?”

慕容廣耘此刻面‘色’冷塵不已,看着面‘色’驚慌的慕容璋喝道。

“爹,他剛纔直呼”

“夠了,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慕容廣耘再次大喝了一聲,那慕容璋頓時身子就是一跳,顯然是被慕容廣耘的這一聲給喝住了。

“爹,怎麼了?是不是慕容墜下東西惹你生氣了?”

而在這刻,只聽得又是一清脆但卻很是突兀的‘女’子聲音傳來。

慕容墜一聽,心頭就是冷笑了一聲。

“好好傢伙,可算是全部聚集到了一起了。”

慕容墜一聽這聲音就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