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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這麼想要將鬥術內斂,你以爲想攻擊我就能夠攻擊我,不想攻擊了就這麼隨意撤退不成,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察覺到了體內鬥氣正在不斷的維持着你們的各般鬥術,現在不用着急,你們現在情況還只是初期罷了,你們修爲都是這般高深,相信,要將你們的鬥氣就此利用延遲鬥術來耗盡還得花上一段時間,所以,你們有的是時間來感受着其中的逐步逼近死亡的感覺,相信那般滋味一定是不同一般,我修斯原本以爲,今日即便是不死也得是下半輩子做個廢人,豈料,你們歐陽家族中人都是這般泛泛之輩,目中無人,歐陽邪如此,這刻你們也是如此,劍聖劍宗修爲又是有何用,沒有腦子,沒有心智,那些修爲不過是維持機械的鬥法舉動罷了,所以說,你們只不過是一羣沒有腦子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歐陽家族中人心頭的異樣,修斯這刻卻是冷冷說道。 https://

修斯這般言語之下,卻是聽在了衆人心頭宛如那萬劫陰靈附體一般,陰森恐人不已,這幫人心頭頓時升起了通體寒意。

“沒想到你這般狡猾!”

歐陽純心頭暗恨,當即就是恨恨說道,然而,現在他的情況也是一樣,這鬥術施展之下,卻是現在不能夠受到自己控制而就此內斂鬥術,這樣一來,鬥氣長期維持這鬥術,遲早自身鬥氣是會被耗盡,那樣一來,失去了鬥氣,自己修爲不就是暫時廢了,到時候修斯想要如何斬殺自己不是任他所願,不過,歐陽家族這些人心頭卻是還有一點企盼,那就是,自身鬥氣被吸掉之後,那自身修煉的武道之力卻是能夠完好,到時候即便是在武道上沒有鬥氣修煉這般境界,卻也是能夠和修斯一拼。

可是?現在看來,這幫劍聖劍宗高手,卻是被修斯這麼一招給全部鉗制了下來,無論如何卻都是一種讓歐陽家族蒙羞之事。

“狡猾,哼,歐陽純,你難道是忘記了你是怎麼無恥到偷襲我的地步了麼,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說狡猾不成,再者,在此世界闖蕩,實力自然是一種自身安全的屏障,然而,光有修爲卻是沒有腦子,結局只有一個,要麼自己死去,要麼就是被別人害死,即便是你修爲達至了最高境界,在沒有腦子的情況之下,最後下場還是一個字,死,歐陽純,自己沒腦子倒是說起他人狡猾,你這歐陽家主當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當初歐陽邪怎麼就讓你這麼一個蠢材上位了!”

修斯言語諷刺着,沒有絲毫給面子的想法。

不過,現在修斯表面上是說的輕鬆,但是,心頭卻還是有着一點顧忌,那就是,這龍鳳鬥氣形成旋流屏障能夠將這幾十人的鬥術維持以求消耗他們的鬥氣,而且還能夠利用他們的力量恢復自身力量,但是這樣一來卻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修斯本體乃是凡胎,修煉至此雖然異於常人,可是?對於體內經脈能夠承受力量的極限卻還是存在,這麼幾十人的鬥氣雖然不能夠完全吸收,但是這些人修爲高深,鬥氣蘊含極大,時間一長久,只怕是力量灌體之下就此突破了自身經脈的限度,到時候結果可是非常嚴重,經脈被力量撐爆,那樣一來,等待自己的不是殺了這幫歐陽家族中人,卻是被他們斬殺了,心頭隱隱有着這般顧慮,但是現在還沒有達到那般限度,而且,修斯周身重創卻是要消耗力量恢復,這樣一來,前段時間最低也號一種平衡消耗的過程,只有自身重傷恢復,這纔會逐漸在靜脈當中儲存力量,那樣一來如果還沒有技術,時間再長點事情可就真的是大條了。

被修斯連續兩次罵着沒有腦子,歐陽家族衆人心頭自然憤怒的很,但是此刻的他們卻不是最初的那些劍聖劍宗高手,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在修爲上超過修斯好幾個境界之人,但是這時候卻是被修斯這麼一人給全部鉗制住了。

“修斯”

修斯心頭正暗自尋思後路,卻是猛然間聽得一女子聲音。

再次封閉空間之內,唯獨那歐陽詩詩,卻是沒有了他人,修斯一聽此女子聲音,心頭再次一凜。

“你又是想要求情!”

修斯冷笑着說道,然而,隨即修斯便是意識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歐陽詩詩沒有發動鬥術攻擊自己,卻是沒有被自己這龍鳳鬥氣旋流鉗制住,那樣一來一旦歐陽詩詩趁此刻攻擊自己,那麼自己卻又是何辦。

這龍鳳鬥氣旋流本就是自己循着陰陽相互吞吸之法強行逼於體表從而形成吞吸之力,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卻是不能夠有其他準備,也就是說明,現在修斯完全處於沒有攻擊和防禦狀態,一旦有任何一人攻擊前來,那麼修斯是不死無疑,他本是以爲這歐陽家族上下都是會羣起進攻自己,可是千算萬算卻還是算漏掉了歐陽詩詩。

歐陽詩詩心頭不願意攻擊修斯,卻是給修斯引來了一個更大的隱患,只要歐陽詩詩就此攻擊修斯,其結果對於修斯來說那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我知道這樣對於你來說是極爲不公平,但是我還是想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只要你放過他們,我一定請求他們今日不爲難於你!”

歐陽詩詩這刻也是感覺自己特別卑鄙,那般屢次向着修斯給歐陽家族之人求情,卻是屢次給修斯帶來了傷害,這次面對着這般情況,歐陽詩詩雖然心頭顫慄這樣做法是否又是會給修斯帶來傷害,但是心頭焦急於這歐陽家族幾十個人的安危,歐陽詩詩不得不這般做法。

“不爲難我!”修斯沉聲反問道:“歐陽詩詩,你我不是交情已經斷絕了麼,你認爲我現在還有必要對你的請求抱有任何態度麼,再者,我一旦將他們放了,其結果如何到時候是你能夠控制得了的麼,難道我今日死於這處,這就是你歐陽詩詩所需要看到的!”

“不是,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子的!”

聽着修斯言語激憤之下,歐陽詩詩不由心完全慌亂了,當即就是連聲否認道。

“我怎麼會希望你今日就此死在這裡,我怎麼會這麼想呢?”

歐陽詩詩心頭這刻也是在不斷的吶喊着,然而,這個時候,她卻是沒有絲毫的勇氣與臉面說出這些話來。

“不是,歐陽詩詩,收起你那份假惺惺吧!如若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一旦我放了這些人,那麼我修斯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認爲我會在那樣絕對至自己於死地的情況下而答應你的請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