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任司晨根本不可能讓雲心離開,王京的槍那裡能控制得了他呢。
手肘一個擡起,一個用力狠狠的打在了王京的胸口上,之後大後一把去扯王京的手,想給他來個過肩摔,做這一切不過一秒鐘的時間,他的動作跟任季心一樣的快、準、狠。
兩人的身手幾乎不分上下,都是那樣的毫不留情。
王京臉色都變了,雙腿一把扣住對方,另一隻手圈緊了對方的脖頸,所有的動作也是一瞬間完成。
如果慢了,很可能他就被摔出去了。
可是這樣一纏着,任司晨根本就不能把他從身上摔出去。
緊接着,在王京覺得自己反應快的同時,任司晨直接用頭頂了王京的頭。
“噢”王京痛得一陣頭暈眼花。隨之就被任司晨狠狠的往後撞去,二樓的護欄直接被撞在了他的身上。
再次痛得王京連手都鬆開了。
之後直接被任司晨甩向了樓下去。
“王京”任季心跟雲心說完話的時間裡,這一切就發生在了眼前。
他上前想拉住王京,任司晨卻不給他機會,直接上前一個飛腿朝任季心踢出。
把任季心給逼了回去,而王京飛出去的時候,手中一條銀線直飛而出,扣住了護欄再落在地上。
上面的任季心與任司晨已經動起了手。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宋惠蘭看着突然變化的場面,內心痛苦不已。
她側頭看向金髮男孩,朝着他苦澀的一笑,用T國的語言對站金髮男孩道:“孩子,給我來一槍吧,活着真累。”
她再也不想堅持什麼了,什麼也不想堅持了,這麼多年,早就累了。
爲了這個家,她就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一槍死了,再也什麼都不用仇了。
看着兩個兒子互相傷害,大兒子贏了,或許他們全都得死,可是小兒子贏了,同樣大兒子怕不服之餘,只會用列偏激的方法。
看着兩人,宋惠蘭就有了這樣的衝動。
老爺子原本是全神看着前面兩人打鬥,一聽到宋惠蘭的話,嚇得不輕。
“惠蘭,你胡說什麼”警惕的看着金髮男孩,老爺子想上前去搶過宋惠蘭。
“爸,我覺得活着真累,我想去見他了。”她說得並不假,這麼多年的堅持,不過是想看着孩子長大成人。
如今又看着他成家了,她早就活夠了。
金髮男孩也沒想到這個人會自動要求殺她,只好看向了自己的主子。
殺不殺的,得看他主子的意思,畢竟這是主子的母親。
“不是,惠蘭你還年輕,要死也是我這一把老骨頭死。”老爺子說着,往她身邊移了一小步。
見那金髮男孩沒發現,老爺子這才朝宋惠蘭看了一眼。
宋惠蘭頓時反應過來,擡手一個取巧將對方拿槍的手一個不留意直接給折了,骨折的聲音一響,就是男孩子的痛呼聲。
宋惠蘭接過男孩手中落地的槍,之後直接對着金髮男孩,朝家裡的保鏢喚了一聲,“帶下去看緊了。”
“是,夫人。”保鏢現身,上交將金髮男孩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