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懷過兩次這個男人的孩子,要是爲了另一個女人,也就是剛纔上樓的那個女人,這個男人親手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那是兩條生命啊,既然不願意要孩子,爲什麼又對她做那樣的事,所以她恨這個男人,很恨很恨。
“你說對了。”愛爾.滋伸手將車伕的身份證拿出來,之後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着戴雅突然又是一笑。
快步上前,一把抱起她就往一邊的暗角走去。
此刻時深夜,那些個街角衚衕根本沒有什麼人經過,就連流浪汗都沒有幾個,早都捲到橋洞裡睡覺去了。
載雅根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獸姓大發,竟然敢對她下手。
以前也就算了,現在她可不是他的女人,她氣得要死,伸手就去打愛爾.滋的臉,掙扎着要對方放開。
“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戴雅恨死這個男人,以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你叫,大不了傳出去,你滾回王宮,我還是愛爾.滋”不是他自信,而是出了那個牢一樣的王宮。
整個首都都有他的人,當時被黑人圍着,沒時間聯絡而已,後來逃去了王宮又被關押着,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外面。
現在不同,女兒那邊肯定已經通知了他的人過來。
只要不是全部黑人一起來,他就不怕。
抱着她進了暗角,直接連衣服都懶得脫就想強行的把對方吃了,比竟這種事以前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女人的時候也經常做。
從來不用顧慮她好不好受,只需要知道他舒服不舒服。
在他拔開戴雅雙腿,準備擠進她的裙子時,左左王子站在另一頭,拿起手中的槍,直接朝着愛爾.滋的頭頂開了一槍。
“嘭”一聲響,之後閃身離去,再不看那兒一眼。
愛爾.滋就這麼先是一愣,之後隨着慣力倒向了戴雅公主的身上。
戴雅公主嚇得不輕,剛纔差點被這個男人染了身子,雖然不知道是誰救了她,但是她還是很慶幸有人開了一槍。
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戴雅公主這纔拿出手機,給另一個號發了條消息。
這是給黑人們傳的消息,戴雅公主雖然恨這個男人,卻並沒有害李鳳九的心思,這個男人這樣死了也好,省得他還要連累另一個女人。
她同樣身爲女人,並不想讓李鳳九跟着這個男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卻不想戴雅這婦人之仁,放過的是另一條毒蛇。任季心的意思,是由着黑人們,最好把愛爾.滋一家全端了。
這樣就清靜了,可是就因爲戴雅公主的這點點善心,讓雲心之後的日子過得無比麻煩。
任季心不動手,是因爲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畢竟那個人是生了雲心的女人,是給了雲心生命的女人。
纔想着藉着這一次的事件一起處理掉。
等戴雅公主離開之後,黑人們趕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已經死了一會的愛爾.滋,或許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這麼狼狽,連褲子都沒有提起,那一堆毛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