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蘇倩,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多餘的話。
兩人選了個相對安靜的小茶樓,進了包間一路上都在想着怎麼利用任司晨弄死雲心的蘇倩終於開口了。
“我想過了,我想得到任季心,只能通過你,而你想得到雲心也只能通過我。”定定看着任司晨,昨天被任司晨咬破的脣還腫着,可並不能影響她此刻的野心。
“憑什麼我要幫你?”
男人冷冷看着她開口。
要得到他的丫頭,根本不需要眼前這個女人。
“不是你幫我,而是我們互相幫忙,別忘了昨天發生的事,你覺得你都是那個樣子,雲心知道你是任司晨後不會有事嗎?她昨天看到你時下成那樣,你不會不懂吧?”
“昨天?呵,你說說看,昨天的事我並沒傷她。”試探的開口,他其實不知道昨天自己有沒有傷了雲心。
但他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讓蘇倩知道。
“那還不叫傷嗎?你朝着她的男人開槍,她嚇得快死掉緊急送醫的事,你覺得不叫傷害嗎?男人吶,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不過說起昨天,蘇倩不由就有些生氣,恨恨瞪着眼前的男人。
“昨天,明明幫你的人是我,爲什麼最後走的時候不知道帶走我,我幫你攔下管家的槍,讓你逃,爲什麼你還只顧着追那個女人,你要知道那個女人在季心那裡根本不會有事,你一遇上她就變蠢這種事,能不能以後控制一下?”
“帶你走?帶你去哪兒?”聽了一個大概,任司晨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
可重點是雲心現在在哪兒?
深邃的眸子染上殘暴,“我現在要知道雲心的下落,在哪家醫院,你應該知道吧?比如我的好弟弟平時最喜歡去的醫院是哪一家。”
“這就問對人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想跟你要幾個人,厲害一點兒的,服從我話的。在你去之前,我先把任季心帶走,你可以打扮成他的樣子接受你的女人,怎麼樣?”
等人到位,自然是先做掉雲心那個賤女人,至於這兩個男人最後會怎麼樣,她一點也不着急,只要那個女人死了,他們再鬥,也得不到了。
光是想想,瘋狂的喜悅就不停的滋長,最後落了根,怎麼也拔不掉了。
任司晨幽深的眸子帶着殘酷,似乎看到女人眼裡一閃而過的得意,他或許是太想得到雲心了。
以爲她是因爲要得到自己親弟弟而高興,都沒有多想,甚至覺得她說的這個辦法不錯。
先扮成任司寒的樣子靠近她就好。
只要能守在她的身邊,讓他扮一輩子的任司寒都可以。
就是怕,怕第二個他突然出現擾了他的所有計劃。
男人性感的薄脣微微勾起,帶着嗜血的冷,朝半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包間裡的屏風後面,立即出現四名外國小夥,兩名黑人兩名金髮碧眼的白種人。
“你們四個,暫時跟着她,聽她的指揮。”用帝國的語言,當着蘇倩的面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