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笑笑：哪有這種人。
而此時的北夜跟潘秀婷，一個坐在地上哭，一個站在那兒看。
直到二十分鐘過去，兩人都沒有動一下，北夜是怕她突然想不開出事，纔在這兒守着，畢竟都是老相識。
就算愛情不在，友情也有那麼一點兒的。
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心計，倒底也不過是因爲愛顧驍霆纔會變成這副模樣。
“哭得差不多就得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過去，可對方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北夜只好出聲提醒。
潘秀婷擡起淚眸，看向北夜，這麼多年，除了顧驍霆對她的好，也就北夜人還可以，任司寒根本從來不正眼看她。
今天那樣跟任司寒說話，也不過是因爲要氣走蘇笑笑。
可到底沒有氣走，卻她把的底都翻了出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髒？”顧驍霆說她髒，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她髒？
“沒有。”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存在，因爲她又不是他的女人，髒不髒的是以後她男人的事兒。
“你也覺得，國外那些是很正常的是不是？北夜，驍霆只是因爲我離開這麼多年氣我的是不是？他其實還是喜歡我的吧？”聽到北夜說沒有，潘秀婷心裡又染上了一絲希望。
北夜：“……”
他不過是不想傷人，才那麼說，但不是他能接受。
是，他的女朋友滿天下，要正真能讓他帶到牀上的女人只有一個。
可惜那個女人最終離開了，什麼都沒留下就這麼走了。
當年，他年少輕狂，對着所有的女人都一樣的好，那個女人只看到了他對別的女人的好，卻看不到他對她的特別。
說他的愛太過氾濫，太過廉價的愛她不需要，只留下這樣的隻言片語的書信，她就離開了。
北夜到現在也不明白，爲什麼看不到他對她的好。
從那以後，他身邊從不缺女人，卻一直缺女人。
見北夜不說話，潘秀婷就越發覺得顧驍霆對她還是喜歡的。
從地上爬起來，抓着北夜激動的道：“你說是不是？是不是啊？”
“秀婷，他現在有女朋友了，所以你在外面跟什麼人交往，跟他其實沒什麼關係。”提醒着眼前幾近瘋狂的女人，告訴着她顧驍霆現在的情況。
聽完北夜的話，剛纔還激動的女人突然就像被再次抽掉身上的氣息般，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重新坐在地上，她接受不了這要樣的事實。
當年做了那麼多的付出，才讓他注意到自己，明明他那麼愛她，明明那麼愛。
爲什麼當時不追着她出國，爲什麼不跟她家人一起申請出國？如果當年一起出國，他們根本不會分開。
“都怪顧驍霆，他當時不願意跟我走，明明說過愛我的，爲什麼不跟着我一起走，我恨他，我恨他。”一邊哭，潘秀婷一邊嘶聲罵道。
北夜聽得有些頭疼，“當年，你爲什麼不爲了他留下？他父母在這邊，你的學校在這邊，你是這邊土生土長的人，你爲什麼不留下，陪着他一起畢業一起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