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一呆就是二十年,他是真不想回去再從操舊業,豬殺是掙錢,但不如當系主任強多少,還累得要死要活,天天面對着一羣豬。
在學校多好啊,有那麼多的年輕貌美的女人送上門來。
不睡白不睡,睡了只要考覈時多給幾分就好,加上在學校混這些年,跟一些導演也熟悉了,他也會時間跟導演一起約些學生出去。
但大多都是他先玩過,再給一些跟他有共同愛好的導演玩,那樣學生的戲問題也就解決了。
隨着柳芳那一聲開門聲,嘭一聲大響,嚇得躲在被窩裡的系主任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還真是在這兒,不要臉的東西。”柳芳看着那被子一進在抖,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一生,受過最大的委屈就是那次在黑市,從出生她就是村中村霸家大小姐,再後來嫁人了也仗着姑姑一家在上官家做威做福多年。
還真沒怕過什麼事,便是現在上官宏對她不如以前,那她在家也還是分量極重,除了那次打她,現在上官宏都是唯她的話似從。
脾氣上來,自然也就習慣性的強勢起來。
“雜種,你給我滾出來。”睡她兒子的女人,還是個懷着孕的女人,這讓柳芳如何能不生氣。
“媽媽不是的,你聽我解釋。”王美雲見攔不住,衝過去就把被子壓住,不讓柳芳打開,急道:“媽,這是我一小姐妹,你嚇着她了。”
系主任早在剛纔將自己整個人都鑽到被窩裡了。
聽着動靜,抖得更厲害,這個女人口氣這麼強勢,難不成王美雲已經結婚了?這個女人是她婆婆?
要真是那樣,今天就真完了,越想越害怕起來。
“滾開,王美雲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浩兒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小賤種,喜歡他的女人那麼多,光是他的粉絲就多得數不清了,他真是瞎了眼看上你。”柳芳力氣比嬌弱的王美雲大得多。
抓着王美雲的手臂,一個用力就將人從牀上揭走,狠狠甩在地上。
“啊”王美雲痛呼一聲,又急着去堵被子。“媽,不是那樣的,真的您聽我解釋。”
“走開,賤種別叫我媽,你跟我家浩兒還沒有結婚呢。再說你說你懷孕了,肚子裡是不是我家浩兒的還不知道呢。”柳芳越想越氣,雙手抓着被子,一個用力將被子扯掉。
“幹什麼乾乾什麼。”強自鎮定的系主任,被子讓柳芳扯走後,瞪着柳芳,一雙小米粒大的眼兒,瞪得跟什麼似的。
光着一身的膘,小短手護着下面。
柳芳還以爲是個多帥的男人,沒想到牀上竟然是這麼一個男人?矮,醜,肥,還有一雙鼠目。
“賤種,你就這眼光?”出軌也得找個好看點的吧,最少得像她兒子那樣。
可是爲什麼是這種人?比那土行孫高那麼一點點,還這麼醜,到底哪一點比她兒子好了?讓這個女人出軌。
柳芳簡直要瘋掉,怎麼也沒想到牀上是這麼一個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