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喻就被男人吻得全身都有些躁,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她如何能抵擋得住他的瘋狂行爲。
可是另一邊又想着兒子就在房中睡覺,方喻進入了兩難的尷尬之中。
她推拒着男人,又被男人的強吻吻得失去自我。
推搡中,不知何時她的衣服早已經落下而不自知。
直到男人低頭,一頭扎進了她的胸前的柔軟。
方喻整個人都僵住了,回過神來的時候,看着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爲,她突然覺得羞恥極了。
擡手狠狠的在北夜的臉上揮了一個耳光過去。
“啪”一聲脆響,兩人都愣住了。
方喻是打完人就有些後悔,而北夜則是沒想到方喻會對他動手。
以前可能方喻分分鐘都會打她,但是如今不同了,他覺得方喻能讓他進來,應該是重新接受了自己。
不然,今天這樣的舉動他也不敢。
這一個巴掌下去,兩人都頓時清醒了不少。
方喻用力推了抵着她不放的男人一把,可還是紋絲不動,她有些急了,只好看着男人沉聲道:“鬆開”
“不鬆”眸光沉沉看着她,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北夜沉聲道:“一輩子也不可能再鬆開你,方喻別躲了,不要再折磨我。”
爲是她,他早已經不再北家的大少爺,他只是他而已。
北夜不再理會她的怒瞪,彎身將已經半數衣物退去的小女人,大步朝着他住的房間走去,這一輩子,是真的不可能放開。
如果有來生,他也希望能再遇見她,只望下輩子,上天不要再這麼折磨於他跟方喻,讓他們這些年愛而不得。
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分隔兩地。
“你幹什麼”方喻哪裡會想到他突然的舉動,嚇得雙手緊緊的圈住他的脖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剛纔沒完的事兒”他笑得神秘而曖昧,朝着小女人的脣就要吻過去。
方喻伸手擋了一下,小臉不知道是因爲剛纔被男人吻是還是聽了男人此刻的話變的紅紅的。
只覺得臉上燙得很,似乎她發燒了,又似乎沒有。
這種感覺有點熟悉,又陌生着。
一如當年,這個男人那晚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似乎她的臉也這樣的燙人過。
“我並沒有說要跟你過”方喻話雖如此,但圈着他脖子的手卻沒有鬆開。
“也沒有說不跟我過了,所以你說了不算,就算你說了,兒子不說也不能算。”
那樣的話,從來沒說過,最多隻是說過分手,不再見他,北夜是誰?那是在女人堆裡早已經練了一嘴的葷話跟厚臉皮的男人。
纔會在那麼多的女人面前,從來不失了他的身之餘,還能在女人堆裡如此吃香。
對於男人來說,望而不得,可能是一種吸引,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又何嘗不是?她們成天跟圍着北夜,就算這個男人說的話很粗野,就算這個男人伸手摟了你。
但如果想再進一步,卻沒有一個人能跟他真的有過除了摟腰牽手之外再多的親密。
他總是保留着一份讓女人們望而不得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