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傻子一點防備都沒有,還對着一個大半夜來尋她的男人笑成那樣,這一點纔是讓任季心最爲動怒的原因。
只因雲心剛纔跟任司晨笑了。
所以他醋了。
“大叔,別”雲心試着讓男人冷靜下來,她叫了一聲大叔,又推了推他。
但男人精壯的身子,根本一動不動,素了這麼久,他忍得本就艱難,如今醋成這樣,早失了理智。
吻一次一次的逼得雲心無路可退。
最後,在他的手放到她的裙襬的時候,所有的動作就這麼僵在了那兒。
現在還不行,他的女孩身體根本沒有恢復回來,他現在要是要了她,對她身體的影響太大。
男人低吼了一聲,從女人的胸脯爬起來,快速的去了浴室。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直接要了她。
雲心嚇得不輕,還以爲他真的會直接不管了,就這麼要了。看着男人消失在浴室的身影,聽着裡面的流水聲,她大大的喘着氣。
她也知道,這一陣子他辛苦,畢竟天天同牀共枕,他那方面又是極強的,不想纔不正常,幾乎是每次抱着她,她就能感覺到男人的變化。
所以,她總是早早的帶着孩子先睡,等他從書房忙完了出來已經是深夜,那個時候她已經睡了一覺醒來。
如果不是之人抱着她又親又纏的,她應該能一覺到天亮,偏這男人每天忙完了把兩人折騰得都逼到了絕路上,讓兩人都難受。
最後好幾次,雲心沒辦法了,只能應了男人的要求,讓他在她的身上試着蹭蹭,發泄出來才能安靜睡。
雲心從沙發上起來,重新將剛纔被男人扯下的上衣穿戴好,這才抱着孩子進了臥房。
說真的,四季酒店頂層這套房,幾乎都是雲心跟任季心的回憶,他們倆個在這房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各種瘋狂的回憶。
每一次男人都能把她逼到絕路上,每一次她從反抗到最後變成了一種臣服,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雲心覺得,此刻的臉有些燙人,放下兒子,她轉身進了臥房裡的浴室,之後將臉好好洗了一次。
之後,她又緩了緩情緒纔出去。
只是臥房裡浴室門纔打開,男人已經站在了那兒。
高大的身影就這麼罩在了她的身上。
“大叔”雲心的心臟猛的縮了一下,剛纔那種心悸的感覺纔剛剛平息,他不會又要玩火自焚吧?
“嗯”男人只是低低的應了聲,隨後大手拉了她往外走去。
雲心不敢亂動,隨着他坐到了臥房的單人沙前,男人將她抱到大腿上。
她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男人不會還在想着剛纔晨哥哥的事兒吧?
“老婆”柔柔的喚了一聲,任季心將小女人的臉扳向了自己,深邃的眸光帶着瑩瑩光芒。
“老公,其實你不必這麼緊張的。”伸手,主動圈上男人的脖頸,這是對男人最好的證明。
“我沒辦法不緊張,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小時候的事,他一直記着,他老婆可能記不住了,但是任司晨也一定記着。